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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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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寻死跳崖 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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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暗骂,可玉凝初手上不敢怠慢,连忙用右手右脚为支点,旋身紧贴着石壁,避开飞鹰的袭击。

    飞鹰一击落空,随即回旋再度袭来。玉凝初知道它一击不中,定会反扑,从怀里摸出飞刀,对准它的眼睛就射了过去。

    眼睛吃痛,飞鹰身子一缩,双翼倾泻,向着崖底俯冲坠落。

    她对着它的影子,啐了一口,骂道,“活该,再让你惹本姑娘!”

    没了威胁,她随即回身爬到蚀骨生长的区域,将毒草小心翼翼的连根剜出,用事先准备好的丝帕裹好,揣进了怀里。

    尔后又将蚀骨上下左右、七步之内的草药每一种都采了几株,装进布口袋,塞进了怀里。

    眼见大功告成,她一面往上爬,一面暗喜,自己把蚀骨拿回去,准保让姜业华大吃一惊!到时候,看他还敢不敢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她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却没防备那只飞鹰居然挣扎着飞上来报仇。

    想想也对,它体格壮硕,生性凶猛,别说是伤了只眼睛,即便是伤了翅膀,也能飞起来。

    飞鹰追着玉凝初左冲右扑,利嘴和锋利的爪子并用。

    她生怕被这畜生得逞,稳住身形,抽出小铲子,与它展开周旋。怎奈岩石被海风侵蚀已久,已经有了裂纹,在被她用力踩踏,根本承不住她的小体格。

    只听身侧哗啦啦几声脆响,玉凝初脚下一空,身体立刻悬空。

    情势危急,她不得不扔掉铲子,双手扳住岩石,双脚试探着寻找支点。

    飞鹰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窘境,颇有落井下石的架势。只见它鸣叫了几声,对准玉凝初的脖颈就飞扑了上来。

    要是被它坚硬的嘴巴在脖子上来一下,那还不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她已经顾不上害怕,双脚猛踹石壁,借着绳索凭空打旋,身子就势打横,就在肩膀撞上岩石的一瞬,双手一撑。

    与此同时,她右腿绕上绳索,两脚一勾,稳稳悬在半空。

    可身子打横旋转,竹篓里的腐心草三三两两掉落悬崖,她只看一看就觉得心疼。

    就在她准备喘口气,歇一歇的当口,锲而不舍的飞鹰再度袭来。这一次,它攻击的不是玉凝初,而是她吊命的绳索。

    她可以闪展腾挪,但绳索不会。

    看清它来势的一刻,玉凝初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可等她摸出飞刀,击中飞鹰脖颈的时候,它利嘴也撞断了拇指粗细的绳索。

    玉凝初和飞鹰同时坠落,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完美的攀岩历程会葬送在一只禽类的嘴里。

    是自己太过点背儿,还是有人守护毒草,不想让姜业华解除蚀骨,非要置他于死地?

    下落的速度太快,当她察觉到撞上了什么的时候,直觉一阵剧痛从身侧?身侧穿来,紧跟着就慢慢失去了意识。

    姜业华本不想让玉凝初在道观过夜,可与沈璧非交谈起来就忘了时间。

    原来,苏宏胥已经派遣多批秘史进入汝南,企图贿赂、勾结淮河两岸的官员、商贾,为己所用。

    而且可以肯定,齐氏兄弟不仅早与苏宏胥暗通情报,还他这次的行动中做起了中间人,从中牟利。

    齐氏兄弟没了凌绛霄这个财神爷,倒是很快寻到了其他生财的门路。

    只可惜,这些与凌绛霄的家产和宝库中的黄金比起来,可谓是杯水车薪。

    但有一点,沈璧非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连荥阳的宝库一起端掉呢?”

    “我怀疑齐氏兄弟看似齐心协力,实则貌合神离。所以我故意留下荥阳的宝库,权作试探。”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得意模样,沈璧非即刻会意,“别告诉我,齐砚田告诉他哥哥,你挖空了他三个宝库,连根毛都没留下。”

    “他要不是想把荥阳的金子留给自己做退路,怎么可能对他哥哥有所隐瞒,他们可是孪生兄弟!”

    “我看你不是在乎那些金子,而是在想今后一旦你们对齐氏动手,他会往哪儿跑!”

    听到这里,姜业华低头品茶,笑而不答。

    沈璧非之于他既是亲戚,又是朋友,更是合作伙伴。

    他借职务之便帮沈家打通淮北、黄河以北的商路、拿到宫廷供奉。而他也要借助沈家在江淮的声望和人脉,控制江南、打探消息。

    同时利用沈家宫廷供奉的便利条件,从根本上掌握小皇帝高启和梅容姬的动向。

    此外,她是为数不多、清楚玉晏香和姜业华过往的知情人,尤其是她与梅容姬是失散多年的闺蜜。

    单凭这两点,就没人能够轻易撼动沈家在江淮的地位。

    沉了片刻,沈璧非见四下无人,便压低了声音问道,“听说,你的蚀骨被软筋散催化了。该不会又是你爹干的吧?”

    “假手于人,跟他亲自动手有什么分别?”他答的轻松,眼中却掠过一重浓重的杀意。

    “那毒我确实没有见过,否则也会让你拖到今天……”

    沈璧非自诩能解天下奇毒,可独独对蚀骨束手无策。一想到这些,她就不免有些愧疚。

    “这跟你没关系。要不是奇毒,他也不会用在我身上。”

    “那杯掺有蚀骨的毒酒到底是谁递给你的?”

    这个疑问盘桓在她心头已久,她不清楚婚礼当夜的情形,可她了解姜业华。

    以他谨慎的性格,若非至亲至信的人敬的酒,他是绝对不会喝的。

    而姜荀作为家长,绝对没有敬酒的可能。那么除了玉晏香,还有谁有机会让他心甘情愿的饮下毒酒呢?

    “当天太乱,我记不清了。”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愿意承认,真是头顽固不化的倔驴!玉晏香死都死了,即便是她下的毒,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说完,姜业华起身离去。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玉晏香会跟蚀骨有关。就算交杯酒里真的有毒,她也定然不知情。

    深夜心绪复杂,搅得他辗转难眠,往事林林总总涌上心头,一晃就到了天明。

    晨起吃过早饭,姜业华就欲带着人去道观找玉凝初。

    但帝都来了紧急公文,急需他的首肯和批示,否则无法进行。他只好耐着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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