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我在关门的时候,他突然就蹿了进来,用一把匕首劫持了我,把我推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然后在办公室里一阵乱找!”
江海警察局问讯室里,江美姗满脸无辜道。
负责问讯的重案组成员岳松发一边做着记录一边淡然点头:“嗯,就在他到处乱找东西的时候,你摸到了电棒,然后从后面攻击他,对吧?”
“对对对……没错,我电了他一下之后,也不知道是电棒失效了,还是他太厉害了,居然没倒,然后他就一脚把我踢飞了,再然后……他过来撕扯我的衣服,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蒙面的男人跑进来把我救了。”江美姗想起那一幕,依然心有余悸。
岳松发眉头微微一蹙,摆了摆手道:“你说慢点,先说说死者在撕扯你衣服的时候,你当时有没有反抗?比如说抓打他,或者叫喊救命什么的?”
江美姗道:“我记得我叫了,当时我手上还有电棒,我想再电他一下,被他一下打飞了!”
岳松发点了点头:“嗯,那……现在请你形容一下蒙面男人的具体表面特征!”
江美姗眨巴着眼睛想了想道:“因为他是蒙面的,脸上根本看不清楚,只记得他很高大,怕是有一米九,五大三粗的,壮得跟头牛一样!”
“长发还是短发总记得吧?”
“好像是长发!”江美姗迟疑道。
隔着玻璃听审的欧阳靖听到这里,朝杨建国露了个无奈的表情。
杨建国蹙眉道:“怎么……跟医院里的不是同一个人?”
欧阳靖摇了摇头:“医院里的那人顶多只有一米八二,虽然慌乱中有可能会导致视觉和记忆误差,但是有了死者跟他来做对比,误差这么大的可能性很少,而且,医院里的那个男人虽然戴了帽子,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短发。”
如今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整个重案组甚至包括其他的部门,依然有很多人在连夜加班,天虹山庄一案未决,又接连着发生两件跟天虹山庄有密切关系的凶杀案,让他们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两人一边往外走,一边思考着问题,杨建国沉吟道:“那你在医院里见到的那名假扮医生的人,会不会就是死者?”
欧阳靖犹豫了一下,坚定的摇头道:“绝对不是,两人的身材虽然乍看起来差不多,但是还是有区别的,而且,我可以肯定我见过医院里的那名医生,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我见到死者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
杨建国点了点头:“嗯,那我们假设在医院里你碰到的医生,跟金银当铺的死者和凶手都是不同的人,而且整个杀人现场没有任何财务遗失,死者和凶手为图财而来的可能性基?性基本可以排除,看来问题还得着落在电脑上,江美姗说过死者曾经开启过电脑,但是不记得他有没有拿走什么东西,技术科的同事也证实了这一点,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次假设,死者是跟天虹山庄或者卢日道有关系的人,甚至很有可能是他的幕后主使者,而凶手,很有可能只是路见不平却又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人。”
欧阳靖顿在了原地,将他的思路捋了一遍,又摇头道:“还是有些地方说不通,首先,我们直到现在也无法确定我碰到的那位医生在这两起凶杀案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因为就在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卢日道的喉咙已经被人割破了,但是却又几乎同时有人队他做了个简易有效的包扎,正是因为这个包扎,才救了他一命。
我研究过了那个包扎,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哪怕就是专业的医生,在缺少救治物品的情况下,也未必能够做到。
所以,这个包扎绝对不可能是卢日道在受伤的情况下自己做的,也不可能是伤他的人做的,因为一刀割破喉咙,如果没有救治的话,卢日道就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失血而亡,而且受伤后的他无法说话,所以什么逼供之类的可能性也不存在。”
杨建国眉头一蹙:“你想说什么?”
欧阳靖犹豫着道:“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假设,在那名医生找到卢日道之前,已经有人进来割破了他的喉咙,而那个人就是金银当铺的死者,因为我们在死者身上发现的那把凶器,可以证实是死者所有,那把凶器极薄而且锋利,在瞬间强行割破卢日道喉咙的情况下,只有一线极小的伤口,血液是无法一下冲出来,造成短时间死亡的。
但是行凶者也就是金银当铺的死者却在当时已经判断卢日道必死无疑,于是匆忙离开了病房,因为某个目的而径直赶去了金银当铺,然后我遇到的那名假扮医生的人,因为某些原因先后脚跟进了病房,又因为某些原因而救了卢日道,然后赶到了金银当铺正好碰上死者在行凶,假扮医生的人就当场杀了死者。”
杨建国点了点头:“这么说的话,倒是比我刚才假设的更有逻辑性和说服性,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在金银当铺的凶手跟那假扮医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嗯,但是至少我的这个假设只得推敲的疑点最少,如果,我是说如果……江美姗的记忆出了差错,甚至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促使她跟凶手达成了某种协议,那么……我的这个假设就可以完全说得通了!”
说道这里,欧阳靖的一双美眸中焕发着一种睿智而自信的光芒。
杨建国豁然抬头道:“你说的是……江美姗在说谎?”
欧阳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名干警急冲冲的跑了过来:“杨局,欧阳姐,死者的身份已经查到!”
“说!”杨建国断然道。
“是,死者名叫秦朗,绰号豺狼,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杀人而潜逃多年,辗转偷渡到了米国唐人街,在那里潜伏多年后于六年前回到了国内,经过卢日道的手下证实,秦朗正是卢日道的幕后主使,至于在秦朗后面还有没有大鱼,还需要进一步调查!”那名干警大声说完,将一叠答应出来的资料交到了他们的手中。
欧阳靖跟杨建国一阵面面相觑,后者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是!”
那名干警走了两步,又顿住了,欧阳靖纳闷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那名干警微微赧然道:“杨局,欧阳姐,不好意思,昨天你让我们查的那位陈浮生的资料,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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