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应该和那些人一起玩儿。”
“你也别说你姐了,她已经这么可怜。”李采芸说他。“还不是怪宝珠,你以后别离她那么近了,你说妈妈养你们这么大呕心沥血,多不容易。她现在总和我作对,你要还帮着她,妈妈离死也差不远了。”
又宸立刻不再说话,静静地望着车外。所以说一个人要多读书,不然素质注定了看问题的眼界,他都不知该怎么和自己妈妈讲道理。
他有些后悔,不知道自己这护短的妈妈会怎么做。
果然,就听李采芸对明珠说:“我先想办法多瞒你爸两天,要不你赶紧和临正先走吧?”一想又不行,“这样临正大概会怀疑。”
明珠也不哭了,拿过纸巾来擦眼泪,“那怎么办?”
“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李采芸有了决断,“等一会儿你回去,就先找个借口说今天电视没有录成。或者干脆很沮丧地告诉他你输了。比赛输赢很正常输了就输了。对!你就这么告诉他,然后,妈妈明天就帮你去找人,看能不能把这个电视台的节目拦下。”
明珠哽咽着点头:“那爸爸那里呢?”
“你爸那里有我,你放心!”李采芸干脆地说。
当母亲的都有力劈华山的气概,为了保护孩子,杀人放火都可以考虑,何况只是骗骗自己老公。
又宸无语望着车顶,心里想着:大概只有宝珠能明白他在这个家的无奈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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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采芸果然辗转拜托了几位朋友到电视台里面去说人情。
金一年一到电视台,就被总策划叫了去。
“今年真是撞邪了,来来去去都是那个一眼假的碗,今天又有人来找我说情,让把最后那段剪了,你说是不是有病?”
金一年揣度着老板的意思,如果不想撤,何必问自己,试探道:“明晚就要播了,现在重录还来得及。但是不知道其他几位专家有没有时间?要不要我去问一问?”
“那些人的时间多宝贵。”总策划叹了口气,“不过你去问问也好,要是没时间就算了,我们也算尽了人事。”金一年点头,往外就去打电话,心里冷冷想着:“这么积极,大概是收了别人不少人情吧!”
可是任总策划这次有心,别人也没有时间。这到年底了大家都忙,但都说可以考虑。只有问到武超文的时候,那男人静静的听完,一点不给情面地说:“告诉你们总策划,最后那段要是剪了,以后别再来致祥居请人。”
金一年手执着电话,听着忙音……
又不其然想起那个雍正粉彩缠枝花卉笔筒的真正藏家,还有场上那一波三折的暗潮,昨晚没细想的细节,一一过了一遍。
半响,这个八面玲珑的主持人笑了笑。电话里武超文把话说的硬气,不给面子,是为了自己好交差。金一年挂上电话,看着桌上的台历,手指一弹明晚的位置,“周五,周末呀,给大家添个乐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x扔的地雷,我看前台名字是xlq,害怕后台把名字抽错了,谢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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