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说些什么。
“你不必说,我不想知道。”锦棠体贴的道“阿峻,你是皇子,行事只要不伤天害理,自然百无禁忌。”萧峻抬头看看眼前明显消瘦了一圈的少女,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头靠在她的怀中,不发一言。
“吕荇的事情,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是什么时候,能告诉我吗?”锦棠问。
“那么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此事另有隐情的呢?”萧峻问。
“我们不如一起说吧。”锦棠笑笑。
“地网!”两人异口同声道。
“由我先说。”锦棠制止了萧峻的开口。“我家丫鬟明燕说他们花了五十两银子打听到了她家嫂子被掠到了韩王府,消息也许是真的,但是我怀疑传递消息的人别有用心。”
“是啊,你失踪了十日,长公主动用了地网所有的消息源都没有打探到你的半分消息,为何那失踪的绣娘在我府中消息却如此确切?想必是有人放出去的。”萧峻接口道。“你失踪的这些天,工部的人终于挖通了我床下的地道。从里面起获了那个绣娘的遗体。虽然没发现你,但是却找到了你的玉簪。”萧峻从袖中拿出一支白玉头簪道。“说明你绝对在里面待过。”既然地网的人可以明确查到那个女子的位置,和她失踪的方法如出一辙的你,他们不应该查不到。”
“是巧合还是嫁祸呢?”锦棠挣开萧峻的拥抱,重新坐下,为两人斟好酒。
“嫁祸的可能性极大。”萧峻抿了一口酒。甘冽清甜,不似凡品,不由赞了一声。自从和吕荇再在一起,他已经多日分辨不出味道了。今日心情忽然豁然开朗,也找回了久违的味觉,只觉桌上的菜色样样美味,不由又下了几筷子。“不如这么想,当失踪人数累计到一定数字,弄得举国上下人心惶惶的时候,那么,适当的人证就会出现,到时候,有着床底藏尸的神奇爱好的韩王殿下下场如何就不需赘言了。”
“若是死的光是平民百姓也便罢了,大不了封锁消息。但是我定远侯的嫡女,威远侯的外孙女的尸体一出现,事情,恐怕就没那么容易遮掩了。”锦棠也浅浅啜了一口,的确好酒。
“可你所谓的尸体并没有出现在床底的石牢中,反而出现在了流光河上!这就不得不深究一下了。”萧峻又喝了一杯,脸上出现了惯常的严肃。每每有复杂的事情要解决时,他就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你知道那不是我?”锦棠纳闷,自己的父亲都确定是自己,他是如何发现的?
“绝对不是,你的指甲形状是圆润修长的,而那尸体的指甲确实方形的,显然是静心修过的。”萧峻道,“不过也正好,由这个缘由,刚好给了我去找吕荇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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