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时空平衡处,局长办公室。
唐诗揪着太平歌的领子恶狠狠的说“默然的事情如果你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把你扔到火星废物分拣站去!”
太平歌汗流浃背的看着唐诗手中闪闪发光的空间转换器,指针真的跳到了火星分拣站的星际坐标上!
“别,千万别!”太平歌颤抖着声音说“指导员,先冷静一下,您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当初有言在先,不准你打默然的主意,现在倒好,你居然敢让他去执行穿越任务!”唐诗的头上青筋尽显,可见真是气得不轻!
“我们发现了楚辞的通讯信号!”太平歌眼见唐诗的手就要按上按钮,忽然大声叫道。听了“楚辞”两个字,唐诗的脸上显现出一丝惊讶,继而转变成欣喜若狂!
“你说,你们找到楚辞了?她在哪里?在哪里?”唐诗兴奋的大叫着拼命摇晃着太平歌的肩膀,丝毫没有注意太平歌已经被唐诗巨大的手劲摇晃得快要休克了!
“指导员,快住手,局长受不了了!”就在太平歌以为自己快要成为第一个被摇晃休克的局长的时候,一个他听来天籁般的声音急切的响了起来。一把将太平歌从唐诗神力无比的双手中解救了下来。
来人正是元曲。“指导员,有事好说,您千万别激动啊!”元曲将太平歌搀扶到远离唐诗的椅子上,给他倒了杯水顺气,又赶忙劝起唐诗来。
“我怎么能不激动,你年轻,不知道当年的事,不要插嘴!”唐诗冷冷的对元曲道。
“好了,你先出去。”太平歌也对元曲下了逐客令。元曲只好无奈的出去了。
“事情是这样的……”太平歌细细的给唐诗解释起任务的由来。
西狄,定远侯府。
陈郁芷掀开衣服,仔细观察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为什么还没有痊愈?她喃喃的自言自语道。谷雨每天都细心的给她擦侯名起送给她的特效药。她的伤口只是最普通的贯穿伤,伤势虽然重,但只要坚持擦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可是现在,伤口非但没有痊愈,还隐隐有溃烂的趋势。
这时,谷雨推门进来。“又在看伤口啊,大夫说你这伤口要彻底痊愈需要时间,急也没什么用出。不如老老实实的歇着,来,我给你擦药。”她麻利的从陈郁芷的床头拿出药瓶,打开,用细纱蘸了要给陈郁芷擦药,却被陈郁芷制止了。“等一下谷雨姐。”她道。“我最近看我的伤有了溃烂的迹象,我想再找大夫来看一下,你看是否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这就去找黄总管,让他把大夫叫进来就是了。”谷雨爽快的答应道“我这就去。”她推门出去。陈郁芷拿起药瓶,脸色晦暗不明,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陈郁芷心道。
“姑娘,据老夫看,你的伤势非但没好,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趋势,不知道你最近吃喝了些什么,或者用了什么特殊的药?”中年大夫问陈郁芷道。
“也没吃什么特别的,就是用了亲戚送的伤药,有劳大夫给看看是不是伤药不对症?”陈郁芷将药瓶递给大夫。
大夫接过药瓶,小心的将伤药倒在棉布上,细细嗅了一下,忽然脸色一变。“这是谁给你的药?”大夫忽然正色道。
“是我一个亲戚。”陈郁芷答道“有什么问题吗?”
“万不可继续使用!里面掺了末药!”大夫道“那末药是阴毒的逼供药,会将伤口的痛苦放大数倍!”
听了“末药”两字,陈郁芷脸色大变。不过瞬间她立刻恢复神色,对大夫道“多谢大夫指点,想是亲戚拿错了,请大夫另给我开些伤药吧。”陈郁芷说完给大夫塞了两个金珠。大夫点头,从医箱中拿出了一瓶药。
“这是老夫配好的生肌散,你的伤势用它再好不过了,等下老夫再留个方子给你,解一解末药的毒性,按时照方煎药来吃,一个月就能痊愈。”大夫说罢出了卧房,到外厅开方子去了。
谷雨打发了雨丝到外边伺候大夫开方,自己关上卧室门走到陈郁芷跟前,脸显怒意道“你那是什么亲戚,居然拿这种做了手脚的药来害人!我帮你去找他问个明白!”陈郁芷听谷雨说完,立刻抓住她的手,道“姐姐先别去,许真是拿错了,我那表哥怎会有害我之心?我到底是她的亲表妹!”
“这世界上,要害人的,那管什么表兄表妹,就是亲生父子,不是照样信不过?我知道你心善,但也不能人家欺负到门上也置之不理啊!若我说,拉了你那表哥去见官,我们人证物证俱在,再求求小姐跟府衙打个招呼,治他个有心谋害之罪!打他几板子先消消气再说!”谷雨对陈郁芷道。“你若不忍心,尽管交给我来办!”
“多谢姐姐美意,只是,他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并不想把事情做绝,只是希望先见他一面,当面问个明白!”陈郁芷沉吟片刻道。“不知道姐姐能否帮我?”
“这,恐怕不好办啊,到底是侯府,又是小姐绣楼,你若见个女子倒还可以勉强放进来,一个男子,绝对不行啊,从芳草姐姐那就不好交代!”谷雨道。“要不你再写封信问问?”
“那好吧,我先休书一封,劳姐姐再跑一趟胭脂铺。”陈郁芷道。
“行,你写就是,替你再跑一趟。”谷雨答道。
片刻,陈郁芷写好书信,装好,递给谷雨,顺便将一个布包一并交给谷雨道“多日来承蒙姐姐关照,妹妹不胜感激,这是小小意思,姐姐千万收下,否则下次妹妹可就无脸再求姐姐什么了”见陈郁芷说的恳切,谷雨收下了布包,布包的分量让谷雨心中惊讶。她却并未动声色,只装作面露喜色。
“姐姐,妹妹还有一件事要问姐姐。”陈郁芷见谷雨神色立刻问“妹妹当初受伤时身上曾随身携带了一个白色布包,里面有不少的药瓶,不知道姐姐见过没有?”
“那个啊,在你床下的盆子里,只是在给你更衣洗伤口的时候丫头们笨手笨脚的给打破了两个,我就给抢过来放在你床下了。”谷雨道。
“那,还有我手上的那个手镯呢?”陈郁芷又问。
“说起那个倒怪了。”谷雨走到床边的茶几上拿起一个香梨咬了一口“我不是告诉你那三个黑人以两个被表少爷当场杀死,一个侥幸逃跑了吗,那个逃跑的就是要杀你的,他逃跑前居然冒着被表少爷杀死的危险把你手上的那个镯子给拿走了!”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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