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怀六甲的孕妇不是别人,居然就是他的英语老师……呃,前任的英语老师,现在已经由她的侄女刘静代她上课了。
“刘老师。”怎么说也是学校的老师,而且还教了他两年,何杰上前礼貌地问好。
“你是……何杰?”刘老师显然对何杰没有很深的印象,想了很久才记起来有这么个学生。
何杰心下苦笑,自己之前确实太过低调了,两年了,几乎连老师都认不出他来,点了点头:“是我,刘老师。”
“你也来摸母子石?”刘老师目光更是古怪,似乎有些啼笑皆非,这时候她已经跟丈夫介绍过何杰是她之前教过的学生了。
“不是,我过来看看,母子石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何杰赶紧解释,他可不想让人误会。
“当然有。”刘老师接过他的话茬,一脸母性光辉地抚摸着凸出的肚子道,“其实我这次怀孕也是因为来这里摸过母子石之后才有的,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真的吗?”何杰还没答话,那边摸着母子石的两对夫妇听到之后,两眼放光地看了过来。
“是真的,我和我先生结婚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摸了母子石之后过了一个多月就有了……现在我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我正好住在这边的医院,没事出来走走,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
那两对夫妇眼见有现实的例子在面前,摸母子石更勤快了。似乎恨不得把母子石碾碎了吞进肚子里。
何杰彻底无语了,连大学的老师都信这玩意,对此他还有什么可说的。以他估计,刘老师怀孕只是凑巧,不然一块普通的石头哪有那么神奇。不过仔细想一下,刘老师都四十了才有身孕,难怪把这母子石当成宝了。
“何杰,新来的老师教得怎么样,听得懂吗?”夸了一通母子石的神奇之后,刘老师难得碰上一个先前教的学生。便打算拉两句家常。
“挺好的。”何杰呵呵笑道。刘静可是她的侄女,当然不能说坏话。而且凭良心讲,刘静教的英语确实不错,起码没有闹出中国式的英语。纯美式的。何杰估计她跟外国人对话都没问题。
“这就好。我还担心她会闹笑话……你还不知道新来的老师和我的关系吧,她是我侄女……”刘老师非常健谈,哪怕挺着一个大肚子。仍能侃侃而谈,直到她丈夫提醒她该回去休息了,才停了嘴。
“何杰,有个忙我想请你帮一下。”临离去前,刘老师又说了一句。
“老师你说。”难得老师开口要自己帮忙,何杰自然不会拒绝。
“是这样的,小静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我呢,这里有些钱,虽然不多,我想麻烦你帮我送到她家里去。”说着,刘老师对她身边的丈夫示意了下。
她丈夫立刻明白过来,虽然神色有些犹豫,但还是从鼓鼓囊囊的裤袋里掏出一叠崭新的钞票,估计有五六千之多,递给了何杰。
“你告诉她,我现在就这么多了,毕竟马上我孩子也要出生了……”刘老师嘱托道。
“行,没问题。”何杰点头答应下来,难得老师这么信任自己,不怕自己卷了钱就跑,这点小事还是没问题的,送钱而已,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不过心里却有些好奇,刘静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怪那天在小杨姐家里吃饭时没看到她,而且最近几天上课时她的脸色也很差,原来是因为家里有事。只是如果她缺钱的话,不会找小杨姐要吗?以她们两个那种亲密的关系,应该没问题的吧?
出了东陵公园,何杰叫了辆出租车,刘静的家虽然不在市中心,但距离市中心也不算远了,是一栋半旧不新的居民楼。
楼高七层,刘静家在三层,何杰来之前已经有刘老师给的地址,很轻易地就找到了目的地。
门外并没有门铃,何杰只能敲门。
很快,一个满脸疲惫的中年妇女把门打了开来,见到何杰这个陌生人时,脸上有着警惕:“请问你找谁?”
“这里是刘静老师的家吗?”何杰礼貌地问道,看对方与美女老师有些相像,猜测是她的母亲。
“你是小静的学生?”中年妇女有些诧异地问道,估计是没想过女儿的学生居然会找上门来。
“是的,你是刘伯母吧?我是刘老师的学生,刘老师在家吗?”何杰问道。
“她在的,你有什么事吗?”刘母站在门口,似乎并没有让何杰进去的意思。
何杰心里并不介意,刘母除了警惕之外,恐怕也是因为家里有烦心事,没办法招待上门的客人:“是这样的,之前我遇见了刘凤老师,她让我送钱过来。”说着,何杰掏出刘老师的丈夫先前给他的钱。
“是阿凤吗?”刘母一愣,接着脸上就热情了起来,“请进,请进。”倒不是见钱眼开,毕竟人家诚心送钱过来,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连口水都没得喝。
何杰跟着进去,首先见到的是一个客厅,不算小了,家具齐全,客厅左边是厨房,右边则是个阳台,门还是开着的,可以看到楼下车水马龙的街头。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见何杰进来,微微一愕。至于刘静,则没看到她的人,估计是在房间里。
“这是小静和阿凤的学生,代阿凤送了些钱过来。”刘母跟刘父介绍道。
刘父顿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何杰伸出手:“小同学,辛苦你了,还麻烦你走一趟,真是……”刘父明显不善言辞,松开何杰的手,又朝过道里面喊:“小静,你学生来了。”
然后就见其中一个房门打开,美女老师刘静走了出来,穿着普通的居家服,脸上的神色很差,甚至能见到眼袋下都有些浮肿,完全没有半分当初在学校里的美女老师的气质,连年纪看着也大了几岁,都快三十出头了。
见到何杰时,刘静神色微微一变,除了惊愕之外更多的似乎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何杰,你怎么来了?”
“我是受刘凤老师的委托……”何杰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刘静犹豫了下,朝他招手道:“你跟我来吧。”
何杰跟刘父刘母告罪一声,跟着刘静进入她的房间里。
刘静的卧室显然也因为主人的糟糕心情而遭了秧,看着有些狼藉,塑料袋、书本地上随处可见,床上甚至能见到几条颜色鲜艳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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