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河面泛着银色的光,显得极为平静安宁,但事实上,这河中,却住着一群收割性命的死神。
面对波光粼粼的马拉河,众人也只能顺应大自然的规则,停下车,然后因为毫无准备,而不得不就地取材,伐木造船打算穿越过去。
近一周的马拉河各个霸主们可算是最幸福了,每天都不断有新鲜的猎物送上门,牛群,马群等的渡河,让它们都狠狠的报餐一顿。
河水**的表皮之下,一双双金黄眼睛转动着,似乎已经听到了动静。
鳄鱼们已经‘酒足饭饱’了,可这不代表他们愿意看着别人侵入自己的领地而无动于衷。
简单的大木筏漂浮在水面,除了两个女人,其余四人都当了一回撑篙人,想要尽快渡河。
但再怎么小心翼翼,他们还是被盯上了。
水面下,黑夜中有两个身影在向木筏快速的接近。
就在其中一条接近的时候,早已发现的卓凛然突然高高抬起了手,握着当篙的木条,朝着水下用力一投。
除了璃悦,众人都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发蒙,但随之,便见之前木条投下的地方突然翻涌起了水花,一条巨大的美洲鳄便这么出现在众人面前,在水中翻滚挣扎,而它身上,一条细长的木条直接穿过它的脖子。
被射中了死穴,鳄鱼自然沒再活的希望,只是挣扎了下,便停下了,身子翻了过來,露出黄白的肚皮,已经沒有了生息,它周边也开始慢慢的散出红色的血。
若此时这是在金三角,这条鳄鱼是鲨鱼,恐怕此刻已经引來了一堆争食的鲨鱼军队了,鳄鱼不同,特别是越强大的鳄鱼,他的气味和血总会让其他动物忌惮三分,包括它的同类,所以,在这条鳄鱼死后,鲜血味散开,反而是让那些蠢蠢欲动的鳄鱼退回阵地,连之前也想來分杯羹的鳄鱼也打道回府。反正现在也不饿,犯不着为几只食物丢掉性命。
其余几人,除了璃悦和相对比较淡定的薛斌外,都纷纷变了脸色,李玲玲甚至捂着嘴巴惊呼起來,随之又惊慌失措的看着周围。
众人都想尽快渡河。
可惜天不遂人愿,而且似乎有意抓弄一般,他们的木筏在河心部分突然停下了,是璃悦突然喊了停。
几人不由纷纷看向皱着眉垂眸看水面的璃悦,心中更忐忑起來,也四处张望,怎么了怎么了,难道他们被鳄鱼群包围了。
好一会,璃悦才开口,指了指下边,道,“实验基地。”
几人不由愣了愣,错愕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随之想到什么,瞳孔缩了下,诧异抬头,“你确定。”
建立在马拉河下的实验基地,这真是个意想不到又极为糟糕的消息。
但不等他们商量,他们停住的地方,显然又出现了藏匿者,而且这次的藏匿者,和之前想必的话,可以说之前遇到的是小兵,现在遇到的才是统帅。
几个巨大的头颅悄无声息的浮出水面,不知何时已经把小木筏保温住,金黄的浑浊眼睛转动着,里边却看不到贪婪或者暴戾兴奋,有的只有无解的冷漠和麻木。
“不对劲。”卓凛然站到璃悦旁边,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庞然大物,沉声说道。
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藏在这里,他之前竟然都沒有察觉到,就算现在,都好似感觉不到任何生命气息一般,这很不对劲,除非这些是**控的死尸,但就算是死尸,也有死气,不像现在这样的,毫无气息。
“你这不是废话吗,现在这情景瞎子都能看出不对劲了,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都别发呆了。”一个男人惨白着脸,惊恐的看着水面的东西,这人便是之前要和李玲玲一起脱离的男人,此刻,他无比后悔自己当时意志不坚,竟然还跟了上來。
其他几人面色也不好,但还算镇定,李玲玲已经吓得抖抖索索说不出话,手死死的抓住薛斌的手臂,脸色如纸,眼中带着一层层绝望之色。
这个时候众人也不去计较男人的话,背靠着背,提起十二万分精神,面对绝境的时候,有人会绝望等死,有人却会爆发出超越本身的潜能。
璃悦目光深沉的盯着这些鳄鱼,原本黑色的瞳孔多了一圈全的紫红,身上慢慢浮现一层层黑雾,只是在这黑夜里,众人心神又全都在周围的鳄鱼上边,所以除了卓凛然都沒有注意到。
看着她身上的黑雾竟然自她眉心出现,卓凛然面色也跟着一沉,不由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紧紧扣住她的命脉。
璃悦恍然回神,眼中的紫红慢慢淡化下來,眉心的黑气也缓缓消散,而她身体中正忙着吸收邪魔之气的心魔,原本的兴奋荡然无存,郁闷的握拳。
用力的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抬手抽出自己的手腕,沒有转头去看卓凛然,只是低声解释道,“这些不是真的鳄鱼,但却比之危险,因为它们并非生命体。”
“什么意思?”最先问的,还是那个最怕死的男人。
众人也把目光转过來。
璃悦头转也沒转,似乎把他们都当空气,但还是解释道,“它们和你们一样,也是改造体,或者说,是复制改造体,因为他们从皮到肉到骨,沒有一样是生命体,你们可以称其为,只能机器。”
众人闻言,哪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顿时心都沉了下來。
也就是说,他们的行踪已经被知道了,而且看这些大家伙,下边的实验基地怕是更难对付了。
似乎为了肯定他们的猜测,随着璃悦的话落,其中一条鳄鱼的眼睛闪烁起了红光,如两个小红色灯泡。
“小心。”
璃悦话才说起,众人还沒反应过來,周围一圈的鳄鱼却好似同时得到了指示一般,甩着尾巴狠狠的激起了水浪。
波浪形成一个漩涡,卷的木筏晃动着,在这样的情况下,沒人能站稳,何况,木筏不堪踪迹,被水给搅断,散开來。
除了两个人,其余几个沒一例外,全部落入水中。
“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我。”看着稳稳站在木头上的两人,李玲玲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疯狂的朝他们这里挣扎游來,一边撕心裂肺的喊着,但大概是本身水性就不好,又加上惊慌身体僵硬,扑腾沒几下就往下沉。
可惜卓凛然本就不是和仁善之人,更不是会怜香惜玉之人,本身又对这总找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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