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傅清砚正在酒店花园漫步,看一角红墙暮霭里,几声暮鼓浮沉响。,看着眼前的姹紫嫣红,她忽然想起林徽因的《一首桃花》:。。。一瓣瓣的光致,又是些,柔的匀的吐息,含着笑,在有意无意间,生姿的顾盼。 看——那一颤抖,在微风里,她又留下,淡淡的,在三月的薄唇边,一瞥,一瞥多情的痕迹。
傅清砚忽然很想笑,堪称名媛典范的林徽因竟也有这般的万种风情,就像端庄的少女,偶尔,也有着孩童的顽皮。
想到这,傅清砚索性坐在了路边的草地上,就那样席地而坐,没有任何顾忌。至于沈醉和其他人的想法,那个,她能说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吗?实在不行,呃。。。问老天吧!
抛开所谓的礼仪,踢掉脚上的鞋子,赤脚踩在松松的草地上,当脚底进摸到沾着露水草尖的时候,那感觉,软软的,凉凉的,还有轻微的刺脚。
果然当沈醉出来找傅清砚时,原本因看到她的笑脸而舒爽的心情,下一秒,因为傅清砚的赤脚而变了脸色。
“把鞋穿上”疾步走进,语气焦急,但声音淡漠 ,“沈醉,我想玩会儿”傅清砚,语气娇憨, 丝毫不顾及沈醉平淡语气下的焦急。
“清砚,听话”沈醉无奈,只得把傅清砚抱在路边长椅上,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抱入怀中,神态认真。
沈氏的下属,到现在还记得,那日,那时,他们的家主,一脸无奈却包含宠溺的为他们夫人穿鞋,那姿态认真,神态祥和,而他们的夫人,在少爷怀里,笑靥如花,晨曦阳光细细遗落在他们身上,恍若镀上一片金光,神秘而有温暖。
穿好鞋子,还没等傅清砚缓过神,沈醉就一把扣住了傅清砚的脖颈,然后重重的吻了上去,那吻带着疯狂,带着薄怒,带着珍惜,但唯独没有不耐。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先是惊愕,而后红了脸,逐渐退去。
“沈醉,有人啊,有人”良久,等结束这场亲密时,傅清砚爆红了脸,直直的扎在沈醉旳怀里,不敢抬头。
沈醉的目光漆黑,好整以暇的看着傅清砚羞红的脸。“清砚,下回不要这么做好了”傅清砚低头闷闷的说:下回,你戴墨镜好了
“啊?什么”
“眼不见为净”沈醉顿时咬牙,这丫头。
沈醉和傅清砚沐浴在阳光下,慢慢向大厅走回。一路上,沈醉含笑不言,与傅清砚十指相扣,静静听着耳边女子的依哝浅语。
傅清砚静静叙述着对这样岁月静好的喜爱,少时,她常常在人烟稀少的街边公园,双臂枕着头,看天上云卷云舒。
看的是云朵变幻的晴空,身下是绿茵满地的碧草,旁边还有一只慵懒不行的猫咪。她就那样逃课一个下午,在淡谧的微风中渐渐睡去,当然最后免不了祖父的责罚。
而现在,傅清砚看着眼前男人一派亲密的模样,感受着青松,朱樱,谛听属于这部城市特有的魅力,这片刻宁静,让她沉迷。
傅清砚和沈醉回到大厅时,正好看到一个男子搂着一个手捧玫瑰高俏的女子。
沈醉忽然想到,自己送过她很多,但好像真没送过玫瑰,一想到这,这个平时狠辣无情的黑道少主有了淡淡的局促。
还没等沈醉开口,一旁的傅清砚到是先说了话。
“据说如果把木樨草和玫瑰放在一起,木樨草就会凋谢,但它会在凋谢前,释放一种毒气,是玫瑰也中毒死亡。这要是不小心放了木樨草,啧啧啧。。 。”傅清砚看着走去的俩人一脸调笑
沈醉默默的闭了口,还好他没说出送她玫瑰花的话,不过傅清砚嫌弃的表情到是让沈醉失笑不已 。
不同于初入沈家的谨慎,见他杀人畏惧,如今的傅清砚待他越来与亲密,而这样的感觉,很好很好。
拿流年乱浮生,借浮生醉红尘,清水煮茶,亦是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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