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终于结束,慊慊一行人坐上了去安徽的火车。同行的出来玲娅,景灏,还有景灏的几个哥们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景灏的朋友都是英俊多金的富二代,只是和景灏相比他们更纨绔花心一些。
这些人中有一个叫萧枫的男生对玲娅甚是殷勤,一上火车就飞快地坐到玲娅旁边的座位上,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整个一谄媚。慊慊很是看不惯他,因为他抢了慊慊的座位,害她只能和景灏坐一起了,其实慊慊是很怕面对景灏,总觉得欠他太多。
“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这几天考试太累了?”景灏面露担忧。
“没有啦,只是这几天晚上老做梦,睡得不太好。”
“那你不用管我,睡会儿吧。”
“嗯”慊慊听话地靠在座椅上闭上眼,她是真的困,刚闭上眼几分钟就觉得已经迷迷糊糊了。朦胧中感觉到有人把她的头挪到他的肩上,慊慊知道是景灏,但她实在太困了,况且这样睡确实舒服许多,就没再管,只顾着自己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慊慊感觉有人叫她,睁开眼看到一个白发老翁,一身白衣宛若仙侠剧中常出现的道翁。慊慊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使劲摇摇头,眨眨眼,想清醒一下,这时仙翁说话了。
“老夫看你这几日魂牵梦萦,憔悴多思,罢了罢了,索性就让你去见见他吧?”
“你是谁?还有,让我去见谁啊?”慊慊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段尘缘须得了却,才能各自心安,各得其所,否则日日在梦中寻觅,长久下去不是办法。”
“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我要去见谁?”慊慊正问着,老翁却凭空消失,一大片竹林又横空出现在眼前,竹林中依然有缠缠绕绕数十条小路。慊慊正纳闷儿,老翁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有一棵竹在第九节出有一道刀痕,走正对着这棵竹的小路便可。”
慊慊惊醒,睁开眼看到她还在火车上,而此刻景灏正宠溺地看着她。
“你醒啦,又做噩梦了吗?”
“没……没有。”慊慊意识到自己的头还靠在景灏的肩上连忙坐正身子,景灏的笑容悄悄地暗淡下去。
“我们要到了吗?”
“嗯,快了。”
慊慊汗颜,她竟然睡了那么久。看着窗外飞快后移的景物,慊慊想到刚才那个梦,那真的只是一个梦么?可为什么她感觉那么真实?唉,怎么可能是真的,不要瞎想了,慊慊打了打自己的脑袋。一定是最近想嵇康想得太多,所以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慊慊觉得自己必须要克制对嵇康的迷恋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去精神病院不可。没想到她连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竟然得了相思病,还是对一个一千多年前的古人!真是疯了!
“我们到了。”景灏温润的声音打断了慊慊的头脑风暴。
一行人费了几个小时才爬上一座山的半山腰,景灏打算就在这里露营,因为大家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再也走不动了。
“这里是一片平地,四周也没有斜坡比较安全,而且不远处还有泉水,取水很方便,今晚我们就在这里露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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