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她暗自嘀咕是王逆水那边出了问題还是叶七宝沒赴约。再转头,看到了南宫灵和小百草,她疑惑道:“两位不是走了吗?”
南宫灵端着茶杯,笑意盈盈,“若府的茶太好喝,所以我们又回來了。”
叶棹歌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右眼狂跳,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定。
不一会儿若秋白也來了,叶棹歌更是不解,她也是叶七宝让人通知赶來的,心中不明, 她到底想干什么,忽而一惊,莫非...搁在桌上的手缩在衣袖里握成拳。
叶七宝看人都到了,站起來扫视一圈,“既然都來了,我就把事情说一下,”她慢慢的把视线移向叶棹歌,“事情不大,关于我堂妹的一些秘密,想必相公有兴趣听一下。”
叶棹歌扯起僵硬的笑容,“大热的天,姐姐叫我们过來,就是开玩笑呀,我哪里來的秘密,”她还是抱定主意,万一出事,全是王逆水逼她的。
叶七宝勾唇,缓缓一笑,“妹妹别急啊,我这不是还沒说呢,”她转头看若秋白,“首先,关于孩子。”
“什么...”叶棹歌全身一震,“你...你乱说什么?”
若秋白坐在主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颇为不耐烦,“到底什么事情,劳师动众的叫來一群人。”
叶七宝也不废话,嘴角定格一抹冷笑,仿佛在讽刺自己曾经的心软,又像在嘲笑若秋白,“如果说孩子不是若家的根,而是棹歌和别人的,你怎么看?”
“污蔑,纯粹的污蔑,”叶棹歌嚎叫起來,扑到若秋白身上,“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我自从进了若府处处以她为先,半点不敢越矩,唯恐姐姐一个不高兴,整天低声下气的,相公你可都看在眼里的,今天她居然当着大家的面侮辱我,我...我不活了,”说罢,哭闹着冲向墙壁,就要撞墙,让随身的丫鬟拦了下來。
若秋白一掌拍在桌上,顿时吵闹都安静了下來,“够了沒有?”
叶七宝已经见惯了她的戏码,她跟看耍猴戏的一样冷漠,“不用说那么多,滴血认亲一下,就自见分晓了。”
若秋白怒目看向叶七宝,“你到底想怎么样?居然说些沒头沒脑的话,我知道棹歌进府你不高兴,也沒必要如此污蔑她。”
叶七宝的心一下子趋于冰度,她双眸注视这个和她同床共枕了几年的丈夫,就那么轻飘飘的两句话,否定了她的人格,她的理智顿时飞到九霄云外,她用尽可能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早知道你喜欢被戴绿帽子,我就不应该告诉你真相,让你一辈子替别人养儿子!”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叶七宝笔直的身体被打的差点摔倒,她缓缓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哀莫大于心死,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叶七宝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她勾唇露出一个笑容,带血的笑犹如罂粟,“怎么,恼羞成怒了?”
若秋白一下子也闷掉了,不可否认是叶七宝的话激怒了他,沒有一个男人被指着说自己戴了绿帽子之后还能保持冷静的,他的手还伸在半空,掌心微微发麻,可见这一掌的力道不小。
叶棹歌站在若秋白身后,看着叶七宝狼狈的样子,露出胜利的笑容。
南宫灵拿帕子给叶七宝擦拭嘴角的血迹,小百草生气了,“打女人的男人,算什么东西,”她扬手,手中拿着的茶盖甩了出去,直击若秋白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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