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文笑道:“你还会作诗了?”
南宫灵无聊的掰扯旁边树上一根嫩枝,“我其实一直以为二娘这样的女子,是不会像平常女人那样被感情羁绊的。”
白重文摇头晃脑道:“终究还是女人啊。”
李清逸不然,“感情和男女无关,只是在某个缘分的时候,遇到相知相许的一人。”
“就是,”南宫灵拿枝条打了白重文一下,“你明显带着有色眼镜。”
白重文灵巧的避开,“眼睛怎么还有颜色?”
南宫灵甩着嫩枝,“跟你说不清啦,”说完又转头看,“唉,你们看,二娘还在那边发呆呢,要不要喊她一下啊。”
白重文倒是很轻易的在南宫灵脑袋上敲了一下,“说你傻,陷入感情中的女人很可怕的,尤其是她那样的,打扰了她说不定恼羞成怒的追杀我们一条街。”
南宫灵气急,拿脚踹他,“哪有你这么说的恐怖。”
白重文跃到李清逸的那边,“所以说你沒经验。”
“说的你很有经验似的,”南宫灵嘟嚷着,枝条甩过旁边白桦树。
白重文摸摸鼻子,“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南宫灵斜眼哼了一声,不再和他说这些沒有养料的话。
行走了一会儿,她又开口问道:“我哥也不肯说到底是为的什么,这么急急忙忙回去,你们应该知道的吧。”
白重文对着她笑了笑,做了个封口的动作,南宫灵撇嘴,还在跟自己计较,“小气。”
李清逸隔着两人中间,摇头道:“确实不十分清楚,只是近日白荻那边有些反常举动,再加上使臣被杀,皇上不放心,让南宫先回去。”
南宫灵缓缓点头,“这样啊,那…会不会打仗?”
“目前沒人能确定,”这当口,三人已走到城门口,入暮时分,有些城外的挑夫和做买卖的正有序的出來。
三人小心的避让开,走到城里面,反而倒沒那么喧哗了,路上行人不是回家,就是入了旁边的酒家客栈,正是那些地方开始热闹的时候,酒杯交错,呼喝满堂。
白重文和李清逸本欲送南宫灵回去,反而南宫灵大大咧咧的,表示“这点路又不是不认识,还需要你们送?”
于是,三人分道扬镳,南宫灵一人往回家的方向走,走到一半顿时想起昨日初雪在收拾房间的时候,不小心将衣服刮破了,想着自己反正也沒事情,就顺道拐一趟布装,给她选一块绸子。误入这时代这么长时间,都是初雪这丫头细心照料着,虽然于初雪來说奴才伺候主子是应当的,但南宫灵终究觉得该表示一下自己的谢意。
才踏入布装,不小心碰撞一人,对方惊呼一声,南宫灵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沒看见。”
“沒事,”对方抬头,展现清丽笑容,拾起地上掉落的东西,出门遥去,只留下一抹淡淡药香味。
南宫灵却顿在了原地,“明明沒见过,怎么感觉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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