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时不一样的是这次失重感很久都没有结束,我睁眼直愣愣的看着,在这种时候睁开了也不过是同样的黑色而已,睁与不睁没什么区别。睁开了反而会更难受,那种坠下感会清晰的让你崩溃。就好像是一种站在很很高的楼层跳下去一样,甚至能够感觉到风不停地从耳边吹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砰的一下落地摔得血肉模糊。
结束了,我和江泊彻底结束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啊。
其实想想也怨不得江泊。
江山和美人要哪个?这个问题就好像是在问你的所有财产和一个漂亮的花瓶美人(帅哥)你要哪个一样的。
有什么可比性吗?更何况哪个漂亮的花瓶还是一个不稳定因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不见了。
所以啊,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什么谁对谁错之说。
我早该明白的,我的情况并不适合并不合适去谈什么海誓山盟。
算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我现在是怎么样,但,毕竟曾经是有哪些美好的不是吗?
这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在为了这种事伤心难过,我有那么长的时间,要是一直惦记着这事只会让自己变得更难熬而已。
我正确的生活方式应该是没心没肺的、开心地活着。如此便好。没错就这样活着吧!直到我真正解脱的哪一天!
视线蓦然亮了起来,我被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虽然已经反射性的闭上了眼,但眼睛依旧是很不舒服,眼泪流个不停。
“啊——”空中出现了一个不明物体,正在急速下坠。
“碰!——”
“痛、痛死了。”为什么一个月里总会有那么几次穿出来的方式都那么直观暴力!比亲戚来访还血腥!
我从地下站了起来,恹恹地揉着被摔疼的屁股,等等!脚下的触感怎么那么软?铺了地毯吗?
我情不自禁地换了个位置踩了踩。
好舒服,就像是踩在身上一样……
“你是想被扔到忘川河里吗。恩?”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身下响起,尾音上漂带着种阴测测的感觉。
还好耳熟……
我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立刻面带微笑,内心忐忑无比,淡定地低下头,表情自然的朝趴在地下,被我一脚踩着背一脚踩着脖子的小黑打招呼,“好久不见。”一边看着四周算计着逃跑路线。
照这样子来看,小黑一定先是被从天而降砸趴到地上然后又被我踩着背站起来,然后然后又被我踩了脖子!
为什么是踩到小黑啊,要是小牛或者是小陆子也好啊!至少他们看起来会比较好说话。
“好久不见个神啊!!!还不快给我滚起来!!!”他瞪着我,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你再笑的灿烂友好也没用!忘川河你是去定了!”
“……”我背脊一寒,沉默了一会,果断拔腿就跑。这回玩完了!
可惜,已经发生的事是不能改变的。而且,我是跑不过小黑的,还有小黑是个说到做到从不食言的好孩子。
所以————
“小黑,黑无常大爷,昼落大爷。我不是故意踩你的,若你不站在那我也砸不到你啊,我是无辜的,放过我吧!”我一缩脚避开朝我咬来的手臂粗细的蛇,一踢柱子闪开那大张着嘴,满口利齿、看起来就危险性十足的鱼。
是了,我现在就是双手被绑住被一根绳子拴住腰吊在忘川河里的一个柱子上。
蒜头啊!我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为什么忘川河里会有食人鱼!为什么这蛇的弹跳力那么好!这不科学!无论是谁就是小马那个死腹黑也好快来救我!不然这阎王我就当不久了!小牛我好想你!
啊啊,果然是我这个阎王当得太废柴的原因吗!小黑我要炒你鱿鱼!
或许是老天有眼听到了我的呼唤,小牛真的从八寒带地狱那朝这边走来了,虽然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见此,我喊道:“执鸦!这里!”
小牛慢慢吞吞地转过了头看了过来,看到是我时,他明显愣一下,便朝这走了过来。
啊,终于能解脱了。
小牛冷着脸看着小黑,:“别太过分了。”话落便跃到河中脚尖快速几个轻点,便踏着水闪到了吊着我的柱子下面,他又是手指对着绑着我的腰的绳子凌空点了下,那绳子便从中间断了开来,他同时跃起接住我,又像来的时候那样踩着水面回到了岸边。
“切,要不是执鸦来了,我定是要再把你挂个半小时。”小黑看着小牛把我放下,冷哼了声解开我手上的绳子有点不爽说道,
我向小牛道了谢后,又回小黑道:“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小牛看向我,像拎小鸡一样一把将我拎起来,脸上面瘫的说:“殿上还有案子要你审理,走吧。”
我挥着爪子:“我知道……那个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怎么说我也是个阎王啊!”
小牛倒是不肯放我下来,还说了句:“你腿短,走的慢。”
意思有多明确!不肯放!
“去阎王殿。”小牛拎着我的衣领往后走。
“?”
“伯约要疯了。”
“哈?”那真是喜闻乐见。
“很多案子要审。”
案子?唉,我还要审案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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