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很快把他的话淹没了下去。
饶是如此,某人却不免疑惑:加拿大?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自己的?那时候的自己……应该不会……那么渣的吧?
久等林希不到,某人本来就心烦,坐在角落里多喝了几听灌装啤酒,索性对上来拼酒的组员们也开始来者不拒了,一时间被长期压迫的泥猴子们一个个跃跃欲试地冲了上来。
等回过神来,面前已经堆了不少空的罐子,肩头还有些沉……咦,什么时候周冬那小子睡着了,而且还是趴在他肩上睡着了?
某人皱着眉伸手去反搭在周冬的肩头,打算借力把他放到沙发上。刚伸出手,就感觉门似乎开了,随即唱歌的人停了下来,用刺耳的声音大叫道:“林先生终于来了!”
某人眯了眯眼:不会这么巧吧?这么想着,被酒精严重麻痹的大脑却依旧支配着自己延续了把手搭向周冬的动作。等到熟悉的身影走近,某人头脑僵硬,忽然不知道是该迅速松手让周冬继续靠在自己身上,还是接着在林希面前完成搂着周东向沙发倾倒的动作……
林希瞥了他一眼,转身对大家说:“不好意思,飞机晚点了,让大家等了这么晚。”
组员们早就跟林希熟悉了(虽然某人极其坚决地否定,亲民程度其实早就被反超了n多百分点),知道他连续坐飞机,再加上倒时差,当然不会计较迟到的事,反而都劝他早点回去休息。
某人呆坐在角落里,脑子里煮着热气腾腾的一大锅浆糊,眼看着自己等了好久的人来了又走,熟悉的身影已经到了包房门口。
林希忽回身,扫了一眼他面前的那堆空酒罐说:“我看ives的酒也喝得不少了,不如我顺道送他回家吧。”
某人怔了怔,努力消化对方的话。
“还不走?” 林希站在门口问。
某人这次终于完全理解了对方的话,借着酒劲猛地站起身来,原本趴在肩上的某位少年顺势滑落,在沙发边软着陆失败,最终倒在了地面上。
酒醉中某人自然是无暇顾及这些事(其实醒着时也不会管),径自跌跌撞撞地追着林希的脚步扑了出去。
包厢门刚刚关稳,寂静的门外了无人影。某人揉了揉眼睛,开始怀疑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酒醉后的幻觉。
直到把身后的人一把拉住,按在墙边。他忽然安心了起来,想要说些什么,要说的话却被对方吞噬在唇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相隔了40多个小时的热度慢慢升腾到全新的高度,林希松开他,伸出手:“钥匙。”
回家,一把钥匙的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qaq你们……真的木有分清开玩笑的话么……(不要拦着我,我要……好吧,我真的不会乱改的嘛)【泥垢,不许再假装混淆视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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