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你只看到他们华丽的外表,你不知道那锦裙下有多少伤痕。”
科里:“你太会说了,老兵。”
康纳德笑地抬起身,他把那些分散的面团又堆在一起。“我们彼此彼此啊,亲爱的先生。”他抬眼瞟向科里,这对视很短暂。
“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的称赞。”科里离开窗栏,“不过看在你诚实的份上,康纳德,我必须要夸赞你是个神奇的人,就凭你现在还活着,还在我面前。”
“真是感谢啊,我的先生!”康纳德声调又高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个有着尖锐目光和暗哑声音的男人是他的表兄。
科里想要转身,故事已经结束,猜想也得到证实,他无意在此逗留。
康纳德在科里想动的时候叫住了他。
“达蒙先生。”
科里回头。
“请记住,你在这里是自由的,你要像一个人一样活在这里。我并不是想为威廉姆斯先生说什么好话,就伴侣来讲他简直是糟糕透顶。我们没有把你当成一个omega来对待,即使我们监视你保护你又远离你。关于你肚子里的那个小宝贝小天使,我们好奇却又不当回事。你或许该明白,人们呐,总是在脑海里构建一条道路,这条道路完美的让他们欣喜。没有人会在自己将要踏上的道路被摧毁的时候感到高兴,他们通常是愤怒而又抱怨的。这并不是谁的错,达蒙先生,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
科里微笑:“很显然,你的姨婆被你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康纳德。在我看来,你更适合去做一位思想家,你现在满嘴都是充满哲理的话。”
康纳德满不在乎:“三天后是阿瑟的生日,我们想为他准备一个生日会。你现在也是‘秘密’的成员,我想邀请你,我会为你准备不放糖的东西!”
科里拉低帽子向前走,草地上的雪随着科里的动作沾满了科里的鞋子。行走在雪里发生的声音充斥在他们的耳旁,淹没了那或许来自礼节或许来自好奇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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