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望着气的脸上多出一片红润的美丽翩然女子,笑了,“可我就是相信你,有错么?”
忘生双臂撑在榻上,青丝垂落,掉落在床头,与他铺撒在榻的发丝交缠到了一起,她定定的,语气极为坚定,“西连夜,我从未背叛过你,更没有欺骗过你。
还有,我是你的。”
他眸中一动,手执住她的腰,“从何时开始?”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她垂下眼睑,“也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
感觉到腰间的手执的更用力了,她凑近他的耳边,“也是我唯一的男人……从何时开始……从始至终都是……”
温热的气息撒在西连夜的耳与侧面上,他的呼吸渐显灼热,眸中火光更甚,“虽说要养伤,但既是阿丑要求的……”
他嘴角噙着坏笑,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襟领扣,除去外衣,手落在她胸前的白色亵衣上,用力一扯,纽扣崩裂而开,露出了她如玉白皙肌肤与涎玉般的藕臂。
忘生用手护住胸前,登时觉察到身下自己跨坐的人有了奇怪的反应。
她愠红了脸,“不行,你身上的伤……”
西连夜毫不在意,扯下了她的肚兜,丢到了地上。
半坐起身,紧拥着苏忘生,埋首在她饱满的胸前,吮吻着香润的肌肤。
手指抚过她光滑的背脊,深凝着她尽态极妍的媚态。
“有伤又如何?”
“你胸前和腹部都有利器重伤,大夫嘱咐不能做过于激烈动作,否则会扯裂伤口。”
她耐心解释,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他抱的愈来愈紧,似要被揉进他的骨骼里。
西连夜温柔抚着她的发丝,“我们好久时日未这样了,今日抱的,果真是我的阿丑吧?”
喃喃细语声响在忘生耳边,她的心有些泛酸,点点头。
他勾起她的下巴,“阿丑,你若不想……我也不勉强你……现在能这样抱着你也好。”
西连夜垂下头来,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隐忍而道:“还是,你嫌弃我这副身子已经……”
“不是的!不是这样!”忘生心中慌乱起来,望着他凄然的脸庞紧张的摇头摆手,红了眼圈,“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冗长的吻代替了千言万语。
西连夜吻着她的面,她的颈,她匍匐起荡的雪白,除去全部衣裳,将她干净洁白美丽的身躯搂在了臂膀中。
忘生躺在他的身下,手抚着他冰凉的面颊,紧紧慰贴着他的身躯,两颗跳动剧烈的心在这一刻似乎融在了一起。
浓烈的夏日无法暖却冰冷的心灵,交缠的呼吸与怀抱,缠绵的情丝与拥吻,却使得二人如置火窑,谁也不想停歇,谁也不想分开。
西连夜温柔至极,却又火热至极,徘徊在边缘极限的两人,床榻上软玉温香的交织,使得整个屋中氲起了迤逦暧昧的绯色。
蝉声了了煞是明亮,遮掩了房中句句申吟与喘息,风漫帐帘,微微眯住双眼的忘生无力的投降在他的占领下。
一回终,一回起,多日的离别让两人难休难止。
火红色的夜儿趴在床榻下,本要入睡,只听得床榻上吱吱呀呀的晃动声,只闻到满屋的清香气息,悄悄唔叫了两声,两只小爪捂住黑豆双眼,缩成一团羞的不敢再露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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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忘生与西连夜翌日醒来,是被门外震耳欲聋的敲门声震醒的。
忘生睁开疲倦的眼眸,望向窗外,天已是大亮,过午时了,门前的震动声愈来愈响亮,懒懒向外应了一声,转脸去看身旁人。
西连夜躺在她的身旁,手臂横在她的腰身上,光影打在他俊俏的面容上,更添魅力,只让她觉得心漏跳了一拍。
她动着身子欲坐起,只轻微一动,西连夜便松开了手臂,睁开了双眸。
他的长睫浓郁的掀抬而起,打在光洁的面上一层剪影,忽闪忽闪的挠动人心。
“嗯?”方才睁开眼,西连夜的双眼很是清亮,分毫看不出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他望到忘生坐起身,带着浓浓的鼻音询问,“醒了么?”
苏忘生扫见扔落一地的衣裳,脸面漆红一片,“嗯,竟然睡了这么久,本来今日清晨要赶路的。”
西连夜还未开腔,门外敲门声大作,伴着熟悉的声响在门外哭诉,“漪郎,你,你紧锁着门,可是屋中藏有其他男人,人家都站在这门前候了你两个多时辰了,你还是不开门,你!你!你再不开门我就自杀去了!”
忘生听出是流苏,转脸向西连夜,“昨日你与师娘出门一日,到何处去了?”
“去饮了几杯酒。”
他淡淡应着,搂住正要下床的她,“赶路倒是不急的,你若是倦再睡会儿便是,我到门前去应他。”
“我不倦。”忘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肚兜,套在脖上,“倒是你身上的伤……”
“我还以为阿丑昨晚累坏了呢!”他嘴角泛起一抹邪魅坏笑,故作惋惜道,“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呵。”
忘生去捶打他的胸膛,理着发丝,西连夜便坐起身,手抚上她的背,轻轻帮她系肚兜的结扣。
穿好肚兜,他披上外衣拿起她的衣裳,坐在床头一件件为她披上,系上纽扣,眼神极为认真,像在伺候一个小小的娃娃。
“我自己又不是不会穿衣裳,不用你帮忙”,她抓住他的手,娇嗔着,“你且好好躺着,我去开门。”
“我只是想宠着你而已”,双眸载满了缱绻的宠溺,“恨不得随时随刻弥补你我这些时日的空隙。”
他拽住她的手,摁坐到床头,俯身便要向她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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