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的两人都没了希望,苏千辅……定是将目标全全转移到了一个人身上!”
苏忘生紧握着拳,心口惊慌的厉害。
“是——西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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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话音刚落,牢门前方传来了脚步声,有几个黑衣大汉走到他们牢前,解开锁链不由分说朝苏忘生走去,其中一人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又用黑巾蒙住苏忘生的眼,粗鲁的拉扯她的身子便朝牢外走去。
流苏起身去阻止,其中一人威胁道:“师爷,相爷交代,你若还想见到那个姓白的,现在就放老实点儿!”
他看着忘生身上仍有旧患,走到牢门前,扶住铁栏,“她身上还有伤,望请两位轻待她,不要再折磨她了……”
“这话对相爷说罢!现在要带她去见相爷,看一场好戏!”
说话那人与身旁之人挑眉对视一眼,露出极为诡异的笑容。
流苏眼角开始不祥跳动,望着被蒙着眼的苏忘生,“莫非……他来了……”
苏忘生来不及去想他们话语中的意思,已被人强扯着踉跄向前推搡而去。
她刚想抗拒朝后退,脖后突然被人一计重击捶打,昏了过去。
昏倒前,只听到头顶有人一声冷嗤,“带你去见心上人,给老子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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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她清醒过来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她的眼前扔被蒙着黑色布巾,动了动摸向四周,发现自己被关在如同关押囚犯一样的囚车里,四面是镂空的木柱,头被固定在一个方向,双脚被粗绳绑住,逃脱不了,亦是难以动弹。
“到现在看你还怎么拽下去!吃了老子的软骨散,武功全废,还拿什么来跟我抗衡!”
一声怒吼传入她的耳中,她扭过脸去听,是苏千辅的声音。
“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鞭子硬!”
又是苏千辅歇斯底里的咆哮,继而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她动了动,听到一声轻笑。
“想不到堂堂魉国相爷惯用这些偷鸡摸狗的伎俩,请我入府,却这样招待,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这声音低沉而沙哑,疲惫却平稳,苏忘生扶住木栏,朝传来声音的方向转去。
“还嘴硬?”
苏千辅嘴角掀起冷笑,朝身旁人示意,“这世间聪明人千千万万,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蠢货,为了一个女人扔下军营独身入敌国,结果呢,你看到了什么?你的女人早就成了别人的女人,心甘情愿做别人暖床的货色也不愿意跟着你,真是废人——!”
这时,有人走到苏忘生身后,扯去了她绑在眼前的障碍。
黑巾飘落在地,苏忘生朝前望,看到苏千辅站在一个人面前,他的背影将那人的脸完全挡住了,望不清那人的模样。
那人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浅紫色的衣裳被血染成了暗紫色,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地上,任由苏千辅在他身上拳打脚踢,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说不说——!我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
苏千辅开始疯狂的踢打,那人总是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苏千辅忽然转过脸来,望见苏忘生直直朝向自己的方向,脸上露出了极端的诡异。
苏千辅侧过身,苏忘生这才看清那人的相貌,血迹斑斑的身体,残破褴褛的衣服,遍及全身的伤痕,憔悴苍白的面容……那张脸面,那双眼睛!
脑中如同走马灯一般画面一个个在脑中显现,她忆起了流苏向他所说的一切,这张苍白的脸面,真与她脑中印记最深的一个人重合。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以为这是幻觉,可再睁开时,他的脸面还是如此的清晰。
是西连夜。
忘生的心中瞬间如同跌至了无尽的黑暗中,这是西连夜……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满身伤痕的人,是西连夜!
苏千辅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整张脸面变得扭曲而不堪,他躬下身掐住西连夜的下颌。
“皇上?衍一国之君?哈哈——!现在不还是落到老子手上毫无招架之力吗?你嚣张的劲头呢,给老子看看啊!”
说完,松下手一巴掌掴在西连夜白皙的脸面上,忘生看到他的嘴角翻出了血丝。
“你为了救一个丑八怪独身闯到我这里,现在呢?看看!给老子看清楚,她根本不认识你是谁,早就和苏白玉一番苟且,你呢?只能被老子乖乖废了武功,老子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
忘生心口急切,望着西连夜苍白的脸面眼中溢满了泪水,不是的,我没有忘了你,西连夜,我一直想的都是你,都是你西连夜啊!
想到他为救自己武功被废,如今又被苏千辅屈打,她心中的恼怒无以复加,手紧抓住木栏,手指泛白的露出了青筋。
西连夜抬起眼,看了一眼苏千辅,“我与我的阿丑如何,与你有何干系,更不由你费心,只是你用尽心机,兜转了一圈,结果确是一场空,谈起来更是悲哀。”
他的声音极其虚弱,却有着令人望而却步的气势,他对着苏千辅,“我想,你离死期亦然不远了。”
苏千辅大恼,脸色气成了猪肝红色,他的脸部越来越狰狞,拾起地上的鞭子朝西连夜修长瘦弱的身躯抽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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