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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来袭:王的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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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永久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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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忘生丢下棍,背部忽然一大锐痛,原来背部还匍匐着将近五六只雏鹰。

    她大惊,抬起头,望了望西连夜。

    心一横,迅疾撕下外衣,转身,用衣严实的包住几只雏鹰,高高举起,厉喝一声,向地下砸去。

    顿时,几声惨叫发出。

    高抬,狠砸,用尽全身力气,不留一丝余力,狠狠的砸,一下又一下。

    砰!砰!砰!无数声巨响一下下落到地上,响彻整个山坞。

    方才的嘈杂声,尖叫声,嘶叫声,争斗声,渐渐的安静了,只剩下了一下下撞砸的声音。

    直到外衣里的东西没有任何动静了,忘生丢下衣,转过脸,不去看那早已摔得粉碎的东西。

    她跪倒在地上,睁大着眸子,望着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染满了血,皮肤上,手心的纹路里,指甲里,都是一片鲜红……

    她那双眼睛,也布满了血丝与暴戾,久久不能平复。

    西连夜走到她面前,依然万世不浊,如同血红中绽放的一株白色素梅,“阿丑,走吧,我们出山坞。”

    苏忘生站起来,抱住双臂,一言不发的跟随在西连夜身后,注视他素白的背影,如同望着心中的信仰。

    越走,桃花香气越淡,半个时辰时间,穿过羊肠小道,视线豁然开朗,阳光烈炙如火,将忘生身上的血迹全部晒干了,凝成了一团团似莲图腾。

    西连夜回头,“向前几步,便是山角村镇,恭喜你,阿丑,你从桃花坞里出来了。”

    忘生抖动着唇,抬起头,眯着眼,朝着阳光,绽出一抹无耐而忧伤的笑。

    “西连夜,我不得不承认,你是对的。”

    “杀戮,并不是万恶不赦的事。在这世间,一切,都能成为杀戮的武器,只要你想杀死他,一切都可以。”

    西连夜伸出手,将手落在她的发丝上,温温柔柔的喃叫,“丑……”

    “你那么多次没有杀我,为什么?”

    “杀了你,朕怎么办?”他垂下眼眸,阳光打在他的睫上,根根分明的透出剪影,“朕绝不会让你死的。”

    苏忘生身子怔了怔,抬起手,动了动脚步,一把扑在他的怀里,双手穿过凉绸的衣裳,抱住了他。

    “我知道这样会弄脏你的衣裳”,她的声音,有着轻轻的鼻音,“可是,我很怕……对不起,让我抱一会儿,只抱一会儿……”

    “傻阿丑”,他搂住她的肩头,宽大而干净的袖将她紧紧的裹住,“不要怕,朕一直在你身边。”

    朕,一直在你身边。

    西连夜,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她眼中沁出了一层水雾,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这一刻,若是能变成永久,那该多好。

    安宁的,紧紧的抱着他,听他告诉自己,我一直在你身边。

    “西连夜。”

    “嗯?”

    “你说,这世间,有永久吗?”

    西连夜扶住她的肩头,凝视着她的面颊,笑容流光璀璨,“没有东西,是永久的。”

    她浑身一僵,愣了半晌,收回了手。

    “天色晚了,下山吧”。他朝前走着,风声袭来,吹打着他腰间的玉佩,摇晃摆动,划出美丽的痕迹。

    忘生望着这背影,看着他飘炔的背影,抬起脚步跟了上去。

    在西连夜眼里,果然是,没有所谓的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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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连夜与苏忘生行至山脚时,已近傍晚,两人随意找了间客栈落脚,但很不幸的,只剩下了一间房。

    西连夜吩咐小二找了大夫为忘生做了简单的诊治,开了药方后,便吩咐晚膳送到屋中来。

    忘生受到了许多人的目光洗礼,只因为自己满脸污浊,虽然披着外衣却还是挡不住满身的血渍,与西连夜走到一起,恐怕只会被误认为是满身带血长相恐怖的丫鬟。

    晚膳呈来,忘生看到西连夜尝了一口气后,叹了一口气,道:“不易。”

    她下了床,走到他面前,“饭菜难以下咽?”

    “算来,朕已多久没用到如此入口的膳食了”,他挑了挑眼角,“不是难以下咽,而是感慨,朕堂堂皇帝,竟也沦落至此……”

    “你是在说我做的膳食难以下咽了?”她睁大眼眸,哐一声坐下,“敢问皇上的红薯又是个什么菜式呢?”

    他失笑,“朕第一次做,不好吃么?”

    忘生本来准备大肆嘲笑,可被笑一蛊惑,不自觉点了头,“好吃。”

    西连夜动了动嘴角,“用膳吧。”

    同桌而食,苏忘生发现桌上大多是自己喜欢吃的膳食,西连夜只简便用了几口,便搁下了竹箸。

    忘生吃饱后,立起身,局促道:“只有一张床,要怎么……”

    “你身子可以了么?”他接道,“朕倒是无妨,只是怕你身上有伤,经不起劳累。”

    什么劳累!忘生听出他话语中的隐意,白他一眼,“我睡床上倒不觉的劳累,只是皇上要委屈睡到地上,可是要真正劳累了!”

    他沉吟着,“店家只备了一床褥给我们,朕想,睡地上是不可能的了。”

    说罢,他已坐到了床缘上,掀开了被褥,“你身子还未好,朕不会强迫你。”

    忘生想了想,却也觉得身子非常疲惫,就走到了床边,定了定,坐到了床缘上,二人相并而坐。

    忘生僵着身体,不知所措。

    她垂着头,忽然,头上被覆上了东西,眼前一片乌黑,大叫道:“你干什么!”

    “掀盖头。”他带笑接语,“莫要乱动。”

    “好好地掀什么盖头!”她伸手去扯,被西连夜一双大手抓住了,“无聊!”

    “大婚时未掀,现在补上,可好?”他低声说着,手掀开,红色的枕巾掉落在棉褥上,忘生满脸通红。

    西连夜一味望着她,忘生的面已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烧,半晌,她憋出一句话,“谁睡里面?”

    他哑然失笑。

    “我,我睡了。”她自问自答,慌忙脱掉鞋子,爬到床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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