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到上面看个究竟,却如同上一次一样,有人从后面将她抱住,一只手捂住蓝芷的嘴巴,一只手抵住她的琵琶骨。
蓝芷一惊,这招式倒是流岸的,人却不是流岸。
蓝芷抽出一只匕首,往那人的小腹刺去,那人一闪,把蓝芷甩下树去。
“你是谁?”蓝芷看那带着面具,从头黑到脚的黑衣人,虽然心里震惊了一番,但还是眯了眼问道,手摸上腰间的长鞭。
黑一人不语,转身就往林子里走。
蓝芷追上去,却发现黑衣人竟然到了惑泉,并且坐在蓝芷以前经常坐的那一块石头上。
“你究竟是谁?”蓝芷又问。
黑衣人不语,只是缓缓的抬起手來,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去。
虽然蓝芷有心里准备,但是看到那一张跟流岸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时,她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是流岸。”黑衣人缓缓道。
“胡说!”蓝芷立刻吼道。
“我是流岸!”黑衣人又道。
“你不是!”蓝芷回嘴。
“我是!”黑衣人语气冰冷,这一点却像极了流岸。
蓝芷蔫下來,她觉得这一番看到黑衣人完全是变了一个心情,两个人的说话却像是小孩子生闷气似的:“好吧,你是!”
夜风呼呼的吹來,蓝芷脸上一片冰凉,她换了只腿稳住重心,定眼看着黑衣人:“你真的不是他,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认得的,况且,你沒有心跳,怎么可能是他。”蓝芷说完叹了口气。
“我是他的心魔!”缓缓的,黑衣人又道。
心魔。
蓝芷心里一颤:“心魔?”
“是的,但凡天生的神胎,元神里都会带着魔性,待元神渐渐成形的时候,劫难过不去,往往就是一念成魔,而上古的神族的魔性快将心智吞噬时,将魔性封印起來,封到随身的兵器里。”黑衣人说这,将背上的东西取下來,蓝芷定睛一看:“浮绪剑?”
“是浮绪剑!”黑衣人道。
“两百年前,流岸大婚的日子,他杀了你,你可是记恨她?”黑衣人问道。
蓝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我也记恨他!”黑衣人接着道。
蓝芷闻言,噗嗤一声笑开來:“你不是说你就是他么,你怎么也会记恨?这可是我近些日子來听到过最好笑的话了。”
黑衣人向蓝芷招手:“你过來!”
蓝芷嘴巴一撅:“凭什么?”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记恨他么?”黑衣人道,又朝蓝芷招了招手。
蓝芷慢腾腾的挪过去,黑衣人指了指身旁的空地,示意蓝芷坐过去,蓝芷也不去计较,一屁股坐过去:“说吧!”
“两百年前,哦,也不是两百年罢,我就住在流岸的心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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