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她只是,想要保护秦悠。她能够感觉到,秦悠有的时候忽然流露出来的忧伤,那是跟她的伤感完全不对等的感情。那是积蓄了多年的伤痛。
舒沫汝的父母不在家,她骑车冒着大雨来到车站,左手臂疼得厉害,但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焦急地在雨里等车,脑子里胡乱想着秦悠一个人站在街道上身无分文的样子,她总是爱往坏处想,此刻更是被自己的想法折磨得要哭出来。
“悠悠。”舒沫汝默念秦悠的名字,给自己打气。坐上了车,直奔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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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某个街道口,秦悠站在便利店门口,静静地望着面前的雨帘。不远处站着三个撑伞的男孩,他们远远望着她,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她认得其中两个,是她同村,她还记得小学时候跟他们打架的情形。
秦悠冷冷的勾起唇角。
小时候,父母不合,无人管教她,父亲忙着日夜打工挣钱,母亲整天在村里打牌鬼混,把父亲挣来的钱化个精光。
她看着母亲这幅样子,心里很恨。恨母亲不知道心疼父亲辛苦,恨自己不分担家里的重担。
村里的孩子们会欺负她,看准了没有人会为她出头。所以,她只能为自己出头,跟他们打架。
直到,直到遇到了小哲。
秦悠的心口揪痛,她甩了甩头,望向个子最高的那个男孩,他的脸怎么感觉很熟悉。
长得好像,很像一个人。
那三个男孩看到秦悠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们,不觉有些懊丧,走到她面前来,一个同村的男孩说道:“哼,小杂种,你看什么看啊?”
“小杂种骂谁?”
“小杂种骂。。。”
那个个子最高的男孩拦住他:“你笨啊,她在骂你。”
“啊,陈康京,我怎么听不出来?”那个男孩疑惑的问。
另一个男孩嘲讽他:“所以你才被叫成没头脑。”
“你别说我!我没头脑,那你岂不是不高兴?”
“你们俩是绝配,不用说了。”陈康京无力地看着他们,转头看向秦悠,看着她的细胳膊细腿儿,说道:“听说,你很会打架?”
“我妈说她是个野种,野种就很凶,打起架来。。哎哟!”没头脑说了一半,被秦悠一脚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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