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怀念啊,那个青涩懵懂的自己,那颗未知的心。】
坐在电脑桌前,舒沫汝喝了一口水,转头看着窗外,天空开始飘起雨来。耳机里回荡着《 ロック风アレンジ 》。
是《angel beats》的一首纯音乐,以钢琴和小提琴为主要乐器,开头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是舒沫汝最爱的安静的声音。
舒沫汝记得那天也是雨天,初一第一个学期快结束了。雨天很冷,但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出门不带伞。正站在校门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到同学们都纷纷从书包里拿出伞来施施然撑开走了,舒沫汝皱着眉头很为难。学校附近的商店很远,等舒沫汝跑过去就已经湿透了。以前不是没淋过雨,但是自从出了车祸以后,左手臂一到下雨天就钻心的疼,实在不敢再冲进雨里。况且冬天这么冷,她光是吹着湿冷的风脸上就起了鸡皮疙瘩。再说了都是初中生了,那么多人看着,已经放不开了。
这时,顾筱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正打开伞,看着舒沫汝。
“你又没带雨伞出门?”他的语气里有点责怪意味。
但是舒沫汝反应很迟钝,完全没听出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右手紧紧地捏着左手臂的痛处。
他一言不发的走到舒沫汝旁边,撑开伞挡在舒沫汝头顶,说道:“走吧。”
舒沫汝一愣,咧嘴一笑:“谢啦。”就钻进他的伞下。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的眼神。
舒沫汝的家离学校比较远,要先到公交车站坐车,他们一路往车站走去。车站不远他们走得不快,六分钟以后就到了。
“谢啦。”舒沫汝拍拍他的肩膀,跑上了车。
舒沫汝找了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这才看到顾筱桉没有走,他走到舒沫汝的窗边,抬头看着舒沫汝。
“诶,你怎么还不走啊?”舒沫汝问道。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舒沫汝。
舒沫汝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你快回去吧。”
他没有动,只是看着舒沫汝。
这时,舒沫汝的马尾被人扯了一下,舒沫汝顿时尖叫起来,转头看到陈梓楠那张坏笑的脸。
“啊!你怎么在这里?”舒沫汝大声怪叫。
他不满地说:“你的声音就不能轻一点!”
舒沫汝不是很想搭理他。转头看向窗外,却看到顾筱桉已经离开了,远远地能看到他的蓝色的伞。
“在看什么啊?刚才看到你跟一个男生一起走过来诶。”陈梓楠一张八卦的脸,舒沫汝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感觉脸有点发烧,顿时口齿不清地喊道:“关你什么事啊。”
他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转头看着前面。
车发动了,舒沫汝看到窗外的雨越来越大,清冽湿润的风吹进来,把舒沫汝松散下来挂在脸旁的头发吹起来。
舒沫汝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里面被湿凉的空气填满,心里的悸动慢慢的平息了。
舒沫汝转头问他:“你怎么也坐这个车?”
陈梓楠耸耸肩,对舒沫汝一摊手:“回家咯。”配着一个夸张地笑脸。
舒沫汝看着他的脸,也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愉悦,于是笑开了。
舒沫汝记得他说:“呀,你有酒窝,挺好看的。”
于是,舒沫汝的脸红了,舒沫汝知道,舒沫汝感觉到了脸上很烫,转过头有些害羞。
他比舒沫汝早一站下车,他站在车窗外对她挥手,笑着说:“再见。”窗外的雨停了,阳光从云层缝隙里洒落,落在他脸上,那个笑容,在舒沫汝眼睛里亮的发烫。
舒沫汝也笑着回应他:“拜拜!”等车子发动,舒沫汝收回目光,突然莫名的很是喜悦。
这是什么感觉。舒沫汝不懂,但是她没有多想。
多年以后的今天,舒沫汝想,她在那一刻喜欢上了那个明朗的笑颜。
自那一天起,舒沫汝突然很期待和陈梓楠的相遇。幸好班级离的很近,舒沫汝可以常常遇到他,每次遇到都是和范蕊辛一起。
回到寝室,舒沫汝会跑到阳台上去,就看到陈梓楠在对面男生寝室对着这边做手势。范蕊辛和舒沫汝就会在这里回应他。
那时候,觉得很有乐趣。每一天每一日。直到,舒沫汝慢慢地发现,范蕊辛像舒沫汝一样期待和他相遇。
初二上学期,舒沫汝和范蕊辛因为初一时候参加歌唱比赛的表现,被选进了学校歌曲队,为初三的学校对外的歌舞表演大会进行准备。
每周二下午活动课,她们按时来到实验楼的那间空教室,舒沫汝看到了陈梓楠。
那家伙似乎一直在等着舒沫汝们来,一看到舒沫汝们顿时笑着迎上来,说道:“怎么这么晚才来?”
舒沫汝笑着说:“还好啊,没有吧。人都来齐了?”说罢四处张望,发现来的都是上次歌唱比赛时候见到过的一些人。范蕊辛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他们友好的跟舒沫汝们打招呼,舒沫汝是人来疯,没多久就跟他们都混熟了。范蕊辛却没有太积极,坐在舒沫汝身边拉着舒沫汝的手,撅着嘴很不开心的样子。
陈梓楠把舒沫汝喊了出去,舒沫汝连忙跑出去,她的余光瞥到范蕊辛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个表情叫吃醋。
舒沫汝没多想,走到外面问:“怎么了?”陈梓楠拽着舒沫汝的胳膊把舒沫汝拉到一边的阳台上,吹着微凉的风。
舒沫汝眯起眼睛,很是开心。舒沫汝爱风,舒沫汝感觉到舒沫汝的灵魂想要顺着风飘远。
“把你的学生证给我。”陈梓楠说道,依旧是霸道的口气。
“额,你要去干嘛?”舒沫汝这样说着,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没有带,估计是摘下来放在教室里了。学生证舒沫汝们是每天早上都要带着的,早晨的早自习会有人来检查,没有带的会扣分。下午就没事了,这么热的天气,舒沫汝就摘了下来。
“我没带,晚上给你。”舒沫汝说道,她没有拒绝他的要求。
陈梓楠有些失望,抬手扯了一把舒沫汝的辫子。舒沫汝吃痛,他咧嘴大笑,说道:“变长了。”
舒沫汝咧嘴傻笑,已经被他扯习惯了。一天不被他扯一下,可能都会觉得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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