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讲你曾用十万字段段布满爱句子写出千语万言有多少次只想讲你知难平静入睡外面有雨你那边何妨同样细听旋律意思如心微晃惦念气候这份暖和留低余芳像有些发生过没法去讲只需要略记起我没结果仍可你共我这经过轻渺捉紧过短促深刻过留下的何样多可说的仍不过未尝拥有也未忘掉过临行送过一朵告别我】
舒沫汝跟秦悠紧紧的拥抱之后,跟joy握了握手,两人对视,眼神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光泽。
回去的车速总是可观的,舒沫汝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一言不发。窗外的路边,夏天的热量灼烧着花坛里的生物,开了条缝的窗户,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只有风声。有的东西无孔不入,抵挡不住,只能任其入侵,然后一败涂地。花坛里的蝴蝶兰和太阳花开的正好,各色的花朵紧紧的靠在一起,组成一片花色海洋,温暖香润。舒沫汝是很喜欢花的,总是会留恋在花朵的周围。花,如此热烈的词语,就像它的读音一般,像是积蓄许久的释放,绽开的绝美的一幕。那是用生命的力量,一生就向着这一步走来,直到一瞬间两三秒的停顿。轻轻的声音,生命无声露出它最美的姿态,如此绚烂,吸引来蜜蜂和蝴蝶,这些爱美者。它将自己的美丽托付,来换取后代的繁衍。美妙的举动。人类无法理解的纯粹。
何寒屿闭着眼睛打盹儿,一路上来他一直都闭着眼睛,是在逃避什么,还是纯粹的累了。不得而知。舒沫汝不想猜,要猜中一个人的心,太难。她不想尝试,只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感觉到彼此温度的传递。就这样简单的托付,就像花与爱美者的恋爱。
今天多少号了。十四号,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时间过去太久,舒沫汝忘了算。
粗粗算了算,七个月,七个半月。
还有四个半月,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路上,车水马龙,现在已经快要到下班高峰期了,路上行人车辆多了起来。多宽敞的路都显得拥挤。他们来往在自己的路上,也经过别人的路。拎着菜和一袋子吃食的急急忙忙朝家赶去的主妇,背着书包三三两两挤在公交站牌边的稚嫩小孩儿,脸上带着不耐烦的一身臭汗的男人,还有低着头面容呆滞的拿着手机的青年男女,他们都在路上。都在自己的路上,同样经过别人的路。公交来了,这些带着不同面容的人都走上了公交,同一辆车带着他们走向同样的归处。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生活总是有着交集,数不清的来往的人,或是逗留,或是快步离去,或是相背而行。如能相遇,便是生活的赐予。
舒沫汝相信何寒屿的出现不是偶然,定是有所因,才会有这样的果。舒沫汝曾咧着嘴对着何寒屿笑:“你肯定是我上辈子遇到过的。所以这辈子你回来找我。”何寒屿听了,也挂着笑:“是啊。”舒沫汝得意的伸出手指:“你肯定是我上辈子放生的小乌龟~”何寒屿脸上的笑容一顿,坐在他们身后的敏安和辛小凌噗嗤喷了各自手机一屏幕。
“嗷嗷嗷。。。你不能打我!科奥!”舒沫汝被何寒屿按在怀里揉头,他咬牙切齿地骂:“谁是乌龟?!嗯??”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舒沫汝眷恋他的温柔和怀抱。
他们的车拐上高速公路,坐在副驾驶座的秦悠默不做声的盯着后视镜里的舒沫汝的侧脸。
她还是这样的悲伤,这个男人,最终还是会离开的吧。他们的心,还是没能走到一起吗?秦悠忽然感到庆幸,如果他们爱得太热烈,舒沫汝或许会在爱情结束的那一刻遍体鳞伤,再无法复原,心房的守护能力失灵,闸门大开,曾经的旧伤一涌而出,将她淹没,她会变成什么样的舒沫汝?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那样的舒沫汝,不会是秦悠想看到的。忽然,她的手掌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了握。正在开车的joy,正用蔚蓝的眼睛看着她,目光柔和。秦悠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出来,对他点点头。怎么可能不担心?秦悠扬起下巴看着极速离开的天空,怎么能够不担心。舒沫汝是秦悠的全部。
回到浮雲,舒沫汝的胃不舒服,喝了点热粥,就洗了个澡躺下睡了。何寒屿跟她说了会儿话就回去了,他的侧脸坚定,舒沫汝感到陌生。她点点头,看到何寒屿弯腰亲吻她的额头,然后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忙完了,我会来找你。”
“好。”
【我发现我爱你就在这一瞬间倾盆而下的却是你不安的阴天毕竟我不慷慨我并不想害自己】
舒沫汝收到林逍玥发来的图片,一棵绿油油的栀子,摆在窗台上,窗外可以看到大棵梧桐以及许多爬墙虎。整张照片只有一棵栀子。
“小沫,我与你说过的不知道你还记得多少。小沫,如果人生不遇到一次爱到想要燃烧灵魂的感情,会不会怅然若失呢?或许只有我这么想也不一定。但是,与其畏首畏尾结束一段不是爱情的爱情,还不如刻骨地爱一次?到了现在,我也没有后悔。我爱他。李在恩是我人生里,唯一的也是最爱的。我曾经失望过,到那不足以掩盖我与他的爱情。我知道他爱我。所以我满足。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也会好好的走下去。”这是她附在照片后的一段话。
就像他们的一切可以用这一棵栀子代表一样。舒沫汝觉得不理解。为什么可以为了简简单单的爱情而牺牲自己。她不明白,也许,是她不想明白。
她和林逍玥是不同的。她不愿意豁出一切去爱,只为了看一眼最绚烂的花火。或许那记忆可以完美的让她一生铭记,但是她走不出那一步。她没有林逍玥那般的勇敢。
辛小凌站在火车站,呼吸着家乡的空气。她与斯宾如何走下去?无法走下去。她是这样认定的,虽然在那天,大年初九的晚上,他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这里,说着有些别扭的中文,一字一句的说:“我想念你。就过来找你了。”说罢,他露出辛小凌喜欢的笑容,温柔的,但是很稳重。不是何寒屿那般轻佻的笑容。那样的男人一般人降服不了,只有舒沫汝那样的女孩,才能够让何寒屿乖乖留在身边,但是,那样的两个人,两个极端相反的人,真的可以长久走下去吗?她真的猜不到结局。
他上前拥抱了她,就像是给她打电话时一样的安稳平静。
“凌,我在火车站,你可以过来接我吗?这里的人,说话很怪。”很慢的语速,微不足道的说法。好像自己出现在这个城市是多么正常的事情。辛小凌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头发凌乱,手里的零食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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