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单雄信的话中,已经得知他猜到我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了,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离开酒桌后,已是丑时一刻,洛阳城早已关闭了,单雄信执意挽留我与长孙无垢在驸马府过夜,我找了个借口,说是许久未见窦线娘,有好多知心话要与她攀谈,单雄信不再多说,放了我与长孙无垢离开驸马府,既然出不去洛阳了,也只能去三杰王府,等过了今夜再做打算。
到了戌时,原本是堂堂正正的从三杰王府的大门出来,可是发现门外来来回回多了好多陌生的面孔,长孙无垢怀疑是单雄信派来监视我们的人,无计可施只好退回府内,大家坐下来想想办法,如何才能避开外面的那些人,顺利离开洛阳城。
“我与无垢本不是洛阳的人,单二哥即使怀疑我们是唐军派来的,也不至于不让我离开吧。”我说道。
窦线娘建议道:“要不让我去找二哥谈谈,他会听我的。”
“不行,单二哥现在只是怀疑惜儿的身份而已,若果你去找他,让他放惜儿与长孙姑娘出洛阳城的话,就是不打自招了,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另想办法,让她们俩人平安回到唐营。”秦叔宝说。
“我赞成书宝大哥的说法,现在更让我担心的是,李建成迟迟不见我们回去,会以为我们被王世充发现了,而派人进城救我们。”我说。
长孙无垢说道:“我们还没放出信号,想必太子不会这么快认定我们被困,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离开洛阳吧。”
思前想后,最后我们一致决定扮成三杰王府的仆人,跟在罗成与窦线娘身后,假装陪他们去帮忙提货,在临走前,我叮嘱秦叔宝道:“现在单二哥已经知道我是来招你们降唐的,日后定会加派眼线盯紧你们,倘若你们决定好要归唐的话,这离开洛阳城也是一件难事,恐怕王世充与单二哥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秦叔宝回道:“这点你放心,我还是相信单二哥的为人,只要是弟兄们不愿做的事,他不会勉强我们的。”
“但愿如此吧。”我说道:“惜儿先走了,回道唐营后,希望能收到哥哥们的好消息。”
扮成仆人后,果然轻而易举的骗过了单雄信派来的眼线,我们故意在街上溜达了几个卖东西的店铺,最后在最偏僻的巷子里分道扬镳,我与长孙无垢还是仆人装扮,手里拿着刚买的货,预备出城时,跟守卫的说出城去送货,想必也不会被起疑心。
顺利离开洛阳后,我们马不停蹄的往唐营里方向奔去,到达唐营,我与长孙无垢先去主帅的帐营,这么早,李建成的帐营里就来了好几个人,李世民,徐茂公,长孙无忌等人都在,看到我回来了,李建成立马上前,问我道:“你没事吧,怎么现在才回来,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李建成心急着一时失口才说出来的话,引得长孙无垢以及旁人的注视,我怔怔的看着他,而他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依旧关心的端详着我,我只好打破这种局面,与李建成保持着距离,回道:“奴婢大意,让单雄信发现了,被他留在驸马府一夜,索性今早有秦叔宝他们的帮忙,才得以安全离开洛阳城,害元帅担心了。”
李建成得知我没事,也放下心怀,说道:“没事就好,折腾了一个晚上,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稍后再跟本帅禀报你们此行的结果。”没想到李建成不急的得知我们去洛阳见秦叔宝等人的结果,而是放我们回去休息,使得在场的人疑惑不解,我没多问,听从安排,与长孙无垢回了自己的帐营。回去后,长孙无垢问了我一句:“程惜,恕我多嘴一问,你跟太子殿下关系很好吗?怎么我觉得他很关心你一样。”
我停下了手上整理衣物的动作,沉思了一会,才回道:“你感觉错了,他关心的不是我,而是我们打探回来的军情。”
“是这样的吗?”长孙无垢说:“我觉的自己看到的是太子殿下对你的紧张和担心,若非是面对至亲至爱之人,也不会流露出这种情感。”我没在反驳,也许是折腾了一晚真的累了,倒头躺在了床上,入睡前,对长孙无垢说了一句:“别乱猜了,早一点休息,醒来后还要跟太子上报我们探回来的军情呢。”
这一觉睡到了午时,还是长孙无垢叫醒了我,问了时辰后,才恍然大悟要去见李建成,匆匆下床,长孙无垢阻止了我,说道:“不用去了,在一刻前,我刚从太子帐营回来,已经跟他禀报过了。”
我问道:“你都去过了,怎么都不叫醒我,对了,早上洛阳军有出城应战吗?”长孙无垢点了头,我又问道:“应战的将军是谁?”
她回道:“是秦叔宝,唐军落败。”这早就是我预料之内的结果了,只要他们一日以洛阳军的身份应战唐军,那唐军中准没有致胜的法宝,这也是李建成与李世民迫切要招揽瓦岗四虎将的至关原因。
与长孙无垢一起走出帐营,看见从远处走来的李世民,旁边还有几位将军,看到我们的身影,李世民走向了我们,问我道:“怎么不多休息会?”
我回道:“已经睡了好一会了。”这时我注意到李世民身边站着一位面如黑炭,身材魁梧,面相忠厚的汉子,手里拿着一条铁器九节鞭,我脱口而出:“尉迟恭?”
这黑脸汉子诧异的问我道:“姑娘认识在下。”我这一叫,也引得李世民的好奇,他也问道:“怎么你见过尉迟将军吗?”
我解释道:“没见过,只是之前有听别人形容过尉迟将军的面貌,所以这才认出来的。”知晓历史上尉迟敬德的外貌,今天第一眼看到他时,怎料一眼就认出来了,着实跟历史上形容的一模一样,不知李世民是在哪里收下他的,大唐勇将中,确实是少不了尉迟恭的存在。
又过了一天,唐军与洛阳军再次交战,李建成让李世民做今日的统帅,由他全权指挥,王世充在城门上观战,他派出应战的将军是程咬金,而李世民则让尉迟恭对战程咬金,打出他在唐营的第一战,我与长孙无垢身在帐营中,不知道战场上的战况如何。
过了两个时辰后,听到收鸣声,知道今天的这场战役结束了,我便奔了出去,看到浩浩荡荡的军队挥着旗帜回到军营里来,便知尉迟恭打赢了,回到议政的帐营里后,李建成大赞了尉迟恭一番,让军师给他记了一功,随后,尉迟恭面向我,递给我一张纸条,说道:“那程咬金武功虽不高,好对付,可真是难缠,又爱使诈,引我到林子里去,害我跟着他在林子里转了好几回,打输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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