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找真凶,实乃古无前例,今日一见,真是匪夷所思。”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事。”李元吉自己在一边嘀嘀咕咕的,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皇上。。。。。。”窦后想要说什么,被李渊毅然决然的打断了,另一边的尹德妃开始坐立不安了,我知道这件事她也逃脱不了干系,可无奈除了证明案发现场是在她的月阳宫外,就找不到指控她的证据了,希望李元吉可以将她给抖落出来。
“来人呀,将齐王押下去,交个刑部审查。”铁证摆在眼前,李渊别无选择,必定是要押解李元吉的。
两名侍卫还没靠近李元吉,他就飞扬跋扈的大喊道:“谁敢动本王?”担心儿子的窦后,心急的求着李渊道:“皇上,您真要将元吉送到刑部去吗?他可是齐王,您的儿子,臣妾恳求皇上手下留情,给元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侍卫不敢动声色,只好原地站着不动,李渊再次下令道:“将齐王押解到刑部去,谁敢求情,朕就定他个抗旨之罪。”侍卫将李元吉抓起来压下去了,把押走的李元吉还大声求饶着:“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求父皇放过儿臣。。。。。。”
押走李元吉,李渊有气无力的坐在自己的龙椅上,看得出他甚是心烦意乱,李渊对窦后吩咐道:“厚葬了这个名叫英灵的宫女,送点银子到她老家去。”
“是,臣妾会依照皇上说的去办。”窦后回了李渊的话后,再问他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齐王?”
李渊回道:“这件案子,朕会交给刑部去重新审查,如果齐王真有罪的话,那就按刑部的律法处置齐王。”
“皇上,恕臣妾多嘴一句,如果要齐王殿下的一条命去陪宫女一条命的话,似乎降低了齐王的身份,辱没了皇室的尊严。”尹德妃也为李元吉求情着。
这时房玄龄说道:“德妃娘娘此话差矣,宫女的命那也是命,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大唐的律法用在老百姓身上同样也用在达官贵族的身上。”
“爱卿说的极是。”李渊道:“齐王是否杀害宫女英灵,就交给刑部去调查,皇后爱妃就不必多言了。”接着,李渊对我说道:“程惜,你私自出宫的事,朕暂且不追究,但若还有第二次的话,朕不会姑息你的。”
“谢皇上不怪之恩,也谢皇上为英灵做主。”我叩首说道。
李渊说:“全都退下吧,朕累了,需要休息。”李渊语毕,众人便退出了甘露殿,在甘露殿外,尹德妃停下脚步,对窦后说道:“皇后,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皇后肯定万万没想到家贼难防吧,有这样的奴才在身边侍候着,皇后娘娘日后还得担心点,若出了什么乱子的话,说不定下一个在甘露殿被押走的人,就会是。。。。。。”虽然尹德妃最后没说出称呼,可大家也心照不宣,她所指的人便是窦后,气的窦后无言以对,只好任由尹德妃的挖苦,气急败坏的回立政殿去了。
我照样还是回来了立政殿,害了齐王被关押刑部,窦后哪会不当一回事,轻易放过我呢,我前脚刚踏进窦后寝宫,她就怒喝道:“大胆奴才,还不给本宫跪下。”
我既然要为英灵报仇,揪出凶手李元吉,就想过了会与窦后为敌,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窦后随意找个理由,将我关进人人听了都会心惊胆战的黑屋里。我听从主子的命令,跪在了窦后的面前,她怒视着我,简直要把我活剥掉一样,她说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对齐王不利。”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今日所做所说的事,都是对得起天地良心,齐王他目无王法,滥杀无辜,奴婢只不过是惩奸除恶而已。”我面容淡定的回道。
窦后说:“好一个‘惩奸除恶’,本宫倒是低估了你,一开始留你在身边就是一个祸害,从秦王到太子,现在还加害于齐王,程惜呀程惜,你到底还有什么能耐没展现出来的,什么滴血实验,什么皮屑血迹,全都是混淆视听,天方夜谭,你给本宫听好了,如若齐王有何不测,本宫便视你为罪魁祸首。”
即使窦后要杀了我为儿报仇,我也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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