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回来就好了,皇后娘娘那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问。
“应该是姐姐你要出事了。”这小林子,话说的不清不楚的,一会皇后娘娘要出事,一会又变成我了,我这才离开了还没一个时辰呀,能出多大的事,把他急成这样。
“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是谁要出事了。”我又问道。
小林子喘了口气,向我解释着:“南阳公主身边的宫女小穗禀报皇后娘娘说姐姐你跟刚降唐的瓦岗五虎将之一的王伯当有染,这会南阳公主正在里面告你一状呢,师父让我去掖庭宫找姐姐去,姐姐自己就过来了。”
如此荒唐的事,到底是谁在造谣,是杨嫣,还是小穗单方面的信口雌黄,我正要走进窦后寝殿,小林子将我拦下说道:“姐姐现在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遭殃。”
我说:“有人有意要害我的话,那我躲到哪里都没用,再说,我是皇后的贴身宫女,能多的了吗?”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南阳公主。”我走进寝殿,行礼道。
窦后朝我说道:“程惜,你回来的正好,本宫问你,昨晚亥时你做什么去了。”
我答道:“回禀娘娘,昨晚亥时,奴婢离开立政殿后,就回掖庭宫去了。”
“你在撒谎。”杨嫣急着反驳道:“昨晚你离开立政殿后,并没有直接回掖庭宫。”
“奴婢不明白公主此话怎讲。”我很淡定的面对着杨嫣。
“既然你不明白本宫话里的意思,那小穗,你来给她还有皇后娘娘解释一下。”杨嫣对身边的小穗吩咐道。、
“是,奴婢遵旨。”小穗对着皇后娘娘一一道来:“启闭皇后娘娘,昨晚亥时的时候,奴婢正从宜新宫出来要回掖庭宫去,结果在宜新宫出来的后花园里看见程惜正鬼鬼祟祟的往园子里走去,奴婢本来想看看那么晚了她进花园做什么,结果看见跟她一起走出来的是邢国公身边的王伯当,当时两人还交头接耳,举止及其亲密。”
“小穗,你说的可是实话,在皇后面前不得弄虚作假,搬弄是非的。”杨嫣有意唆使着小穗。
小穗说:“奴婢所说绝对属实,就算借奴婢十个胆,奴婢也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搬弄是非呀。”小穗说的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似得,就差对天发毒誓了。
这时,窦后看我的眼神带着点威严,她已经好久没露出如此让人难以接近的神情了,连质问我的口吻我都不敢回应了,她说:“程惜,本宫最后问你一次,昨晚亥时,你离开立政殿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我沉默了几秒,接着回道:“回禀皇后娘娘,小穗只是说对了前半部分,至于她说的‘交头接耳,举止及其亲密’奴婢保证绝无此事,奴婢与王伯当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老朋友碰面聊上几句,也是正常之举,奴婢不明白错在哪里了。”
“大半夜的你与王伯当非得在后花园里聊上几句吗?这孤男寡女的,谁知道是‘聊上几句’还是干其它的事。”杨嫣话中带话的污蔑着我,而我没急于反驳她的含血喷人,而是沉默的等着窦后的发话。
“程惜,公主的话也绝无道理,你往掖庭宫去,王伯当是住在国公府里的,怎么就在在宜新宫外的后花园里碰上了呢,这天南地北的,也太巧了吧。”窦后说。
我还是以冷静的语气回答道:“回禀皇后娘娘,当时,确实是王伯当约了奴婢在宜新宫外的后花园碰面,但绝非公主所想的那样,奴婢与王伯当只是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那王伯当跟你说了什么,如果只是老朋友之间寒暄几句的话,也用不着约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吧。”窦后再次问道:“王伯当如今跟随李密降唐,是邢国公李密身边的亲信,你若与他有苟且之事的话,本宫绝不容你的。”我听明白了窦后的意思,她不是重在插手管我与王伯当的个人私情,而是防着李密,李渊根本就不信任李密,窦后又岂会不知道呢。如果我与王伯当真有什么的话,那也是李密身边的人,窦后跟李渊又岂会容得下我,还不斩草除根吗,继续留在身边只会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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