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那这样我们算不算扯平了。”窦线娘没有在意我没有说出来的那个所谓她不知道的秘密,她也没追问下去,省的我还要找诸多理由搪塞她。
“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你跟罗成的事了吧?”我问道。
窦线娘脸上马上就沉了下来,没有我想象中甜蜜的样子,她动了动嘴唇,难以启齿似得犹豫不决着,我盯着她片刻,还是没有开口,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必强求,识相的说道:“不想说就别勉强自己了,每个人都要有个小秘密藏在心底的,包括在我面前的窦线娘。”
她看了看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知该从何处说起,罗成他总是把什么事都让在心里,不愿跟大家说。。。。。。”
听着窦线娘的诉说,我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见到的罗成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像是有千斤重砸在他头顶上似的。
北平王府曾会为先帝杨坚立下汗马功劳,北平王罗艺自当得到杨坚的青睐与重用,即使杨坚驾崩,后即位的杨广也会看在先帝的遗面上,厚待罗艺,对其礼让三分,可偏偏罗艺之子罗成不满杨广的昏君所为,在父亲的百般阻挠下,还是弃暗投明,上瓦岗奔翟让,与众反将联合讨伐杨广,大张旗鼓的与朝廷相对抗,如此明目张胆,再加上朝廷奸臣的挑唆,杨广就认定罗艺起了造反之心,又岂会轻易放过北平王府呢,于是下旨命天宝大将军宇文成都诛灭罗家九族,当日宇文成都带领人马将整个北平王府夷为平地,罗家上上下下三十多口人无辜丧生,得到消息的罗成快马加鞭赶到幽州,正好与打算回去复命的宇文成都夹路相逢。
得知家人全部死在宇文成都手下的消息后,罗成像疯了似得,操起五虎断魂枪直击宇文成都胸口,失去理智的罗成像头发疯的狮子,枪法比往常更加凶狠,出乎意料的接下了宇文成都的十多招还没倒下。
怎奈罗成枪法虽绝到出神入化,可还是难敌宇文成都的神力,最后还是身受重伤,早已听说罗成单枪匹马的回北平王府的秦琼,担忧表弟的的安危,随后也赶往幽州,此时的窦线娘心系一夜之间散失父母的罗成,便跟着秦琼,央求他带她一起去幽州解救罗成。
在罗成生死垂危之际,秦琼与窦线娘正好感到,由于事先他们两商量过万一碰到宇文成都,打起来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就想好计策摆脱宇文成都。
在罗成再一次被宇文成都踢到在地上时,窦线娘与秦琼骑着马,马背上放的全是鞭炮,等靠近宇文成都的人马时,迅速将鞭炮点燃,扔向对方人马中,受到突如其来的鞭炮袭击,文宇成都的兵马乱了阵脚,秦琼见势,立即俯下身将不省人事的罗成领上马背与窦线娘迅速消失在鞭炮烟雾里。
被救回瓦岗的罗成几次失去理智的想要冲下瓦岗山找宇文成都报血海之仇,每一次都是七八个弟兄们上前将他死死抱住。
时间慢慢的过去,罗成的心迹也慢慢被抚平,只是变得更加的沉默寡欢,之前他与窦线娘还会谈笑风生,虽然从没有对对方表白过心迹,但两人也算是心照不宣,这件事过后他再也没对窦线娘笑过,以前教她的回马枪也只教到一般便没了下文,窦线娘三番两次质问他,他也总是没正眼看过她。
所以,窦线娘便开始怀疑罗成先前对她的好只是一段镜花水月,只要稍微碰撞一下,就会摇晃直到消失。
窦线娘说的很伤感,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用哪样子的词汇可以防御伤心的流水向她漫延来。
“或许有那么一天,等罗成想通了,将仇恨放下,他又可以教你你还没学会的回马枪了。”我用乐观的语气对她说道,想要带她走出不是那么美好的记忆。
“这样的一天是哪天,是宇文成都死的那天,还是昏君杨广驾崩的那天吗?”窦线娘杨天长叹倒。
“如果宇文成都与杨广的死可以解除罗成心中的心结的话,我想指日可待了吧。”宇文成都与杨广都是残害北平王府三十多口人的罪魁祸首,无论是哪一个,罗成都想将他置之死地,而我所知道的就是杨广以时日不久,宇文成都的死期应该也不用很久了吧。
“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这俩人何时死。”窦线娘对我所说的话产生疑问。
我立即开口解释道:“不是,我是想罪恶滔天的人老天爷不会久留于人世,让他继续害人吧。”
后来我才从窦线娘嘴里得知,原来当初她硬要闯江都宫盗玉玺,也是为了罗成,这个傻丫头一心认为只要有玉玺在手,便可以号令天下各路反王集结江都,诛杀杨广灭隋朝,这样就可以帮罗成报灭族之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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