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黯然失色的在狱卒的半推半赶之下回到了牢房里,愚不可及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跟一个古代人讲这么一个毫无根据,毫无科学的的事实,简直是无稽之谈,说出穿越之事,是想窥探杨嫣的记忆深处是否有无我的影子,撂出杨广的宿命,大隋朝的命运而是我一时心急冲动犯下的一个错误,我不知杨嫣的心理是否有没有被我的话产生影响,还是真的只当我是个疯子,在疯言疯语。
“怎么了,杨嫣跟你说什么了吗,这么久,不仅你回来时脸色变了样,我看见杨嫣简直对你是横眉怒视呀,还是忿然作色的离开,她没对你做什么吧。”一进牢房,窦线娘就问个没完没了的,我一句都没答上来。
“怎么不回答我,惜儿姐姐,难道杨嫣今天就要杀了我们了吗?”窦线娘心急如焚的问着。
“她没有更改我们处决的日期,所以我们还可以苟活两天。”我心不在焉的回她的话,是呀,还可以存活与世隔绝的两天,我还可以做些什么来祭奠我只有二十二年光阴的生命,可是以此同时,脑海里也闪过一个信念:如果杨嫣就是姐姐的话,我死了那她怎么办,还有谁可以去唤醒她深处的记忆,因此,我决不能就此丧命。
坚定好我的观点,便问向窦线娘:“线娘,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从一踏进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开始,我就一直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离开,可这里除了四堵死墙,连个老鼠洞都没有,天牢内又戒备森严,要怎么逃脱?”看来古灵精怪的窦线娘也是无计可施了。
整个天牢密不透风,连个破绽都没有,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等三日时期一到,让我与窦线娘的人头跟身体分家?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可是没有老鼠洞的话,这几只老鼠是从哪里爬进来的呢。”看见角落里在吱吱呀呀的几只老鼠,我灵光一闪。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的话提醒了还在苦恼的窦线娘,她顿时变的生龙活虎,立马起身,到处寻找着老鼠爬进天牢里来的‘必经之路’。
牢房不大,我们要找起来也不难,在扒开几堆稻草后,果然在一个角落里让我们发现了一个有头颅般大的洞口。
“啊,真的有个洞耶。”窦线娘喜出望外的叫到,我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的说道:“小声点,被狱卒听到的话,我们不用等三天,现在立马人头落地。”
对于大大咧咧的窦线娘,我不能不这样吓唬的提醒她,如果真的把狱卒给引来的话,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可是,这么小的洞,我们要怎么利用它出去呢?”被我提醒后,窦线娘果然安静了下来,音量也降低了。可是她所提出的的问题正是我犯难的事,这么小的一个洞,老鼠是可以自由出入,我们这两个大活人要怎么爬出去?
看见又有几只老鼠往里爬,我示意窦线娘别惊吓到它们,也许这些人人喊打的害虫,倒是可以帮我们一个大忙。
我想到武功不凡的窦线娘具有侠女风范,在江湖上必定会认识不少的永雄豪杰,于是我便问道:“扬州城内,除了我,你还有认识的,武功好的英雄人物吗?”
窦线娘不假思索的回道:“有是有,可是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逗留在扬州,你想做什么?”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只要我们从衣物上撕下几块布料,在上面写好求救信号,绑在这里的每一只老鼠身上,再将它们赶出这个洞,就很有可能会被人发现到它们身上的布料,老鼠越多,分散的越广,被人发现的几率也就越大。
我把我的办法跟窦线娘说了一遍,她也大致同意我的做法,我们各自从衣角扯下一大块布,再撕成几个小块,从旁拾起一块黑炭,将我们要表达的求救信号写在上面。
窦线娘写下的是‘二哥,江都牢,救娘’,我明白救娘便是救窦线娘,但是这二哥?我记得结拜的时候,她曾说过家中无兄弟姐妹,可是此‘二哥’是何许人也,还是一个代称?见我满脸写的疑虑,窦线娘便向我解释道:“我这结拜的二哥,义薄云天,神通广大,江湖上多少英雄豪杰是他的弟兄,所以只要是二哥认识的人见到此布条的话,定会代为转达的。”
原来是这样,我算是明白了,看来窦线娘布的这条线还是蛮有希望的。
见我拿起黑炭,也想在布条上写字,窦线娘不解的问道“姐姐不是说自己无亲无故,江都这边也无认识的人吗?那你想要转达给谁?”
“我也不知道,总之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也得试试。”我说完后,便在布条上写下:陷‘羊’牢,速救。我还写下了落款‘程惜’二字。
“姐姐,你要将你的大名写在上面吗,这万一被杨嫣见到了如何是好?”窦线娘不安的说道。
“你放心,她不知道我的名字,整个江都也没人知道我的名字的。”虽然曾经有在龙舟上情急之下跟杨嫣说过我的名字,但那时她根本就无心理会我的诉说,所以她也不可能会把我仅在她面前说过一次的名字记在心里的。
我会写求救信号的原因是,也许李世民还未曾离开过扬州,如果他能在机缘巧合之下看到我求救的布条的话,聪明的他一定会理解我在表达什么意思的。还有瓦岗的几位认识我的,如果有见到布条的话,但愿还能记起我这个人,可以慷慨解囊,前来江都大牢营救我。
一天,两天,到了第三天,江都大牢里还是没有一丝点的风吹草动,窦线娘的精神状态跟前几天的相比无异样,我就不行了,整个人颓废了似得,懒洋洋的蹲在一旁,也许是太不适应这天牢里的生活了,总感觉自己这几天是窝在垃圾场似得,送来的饭不是馊的,就是硬到可以跟石头相媲美了,窦线娘总是劝说着‘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难吃,也得皱着眉头咽下去,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命。
这些道理我又何尝不知呢,可是每次把这牢饭送到嘴边时,还是没办法送进嘴里,只能勒紧肚皮撑到最后一刻了。
我不知道那些唯一可以救到我们的老鼠,现在都身存何方,到底有没有被可以来救我们的人看到,还是被人恶棍打死在街头了。
“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呢,难道我们派出去的那么多绑着布条的老鼠都没被人发现吗?”窦线娘埋怨的说道。
“不知道这个小洞后面是什么地方,也许老鼠爬出去后经过的都是人烟稀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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