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己动手包好了。”随手指了指书架上的药书,眨眼笑道,“我可是按照书上的药方抓的,聪明吧?”
杜音悠忙放下竹篮,紧张地说道,“以防万一,还是让我看看吧!”
林小夕耸耸肩,将药包递给她。她拆开纸包,仔细查看,确定是安神的药,且对孕妇无害,才将药重新包好,仍不放心地叮嘱道,“小夕姐,药不可乱吃,以后还是小心一些。”
林小夕接过纸包,胳膊肘拐了拐她的肩膀,眨眼打趣道,“神医的话,我怎敢不听?我以后吃东西都严格按照你的吩咐。”
杜音悠好笑地摇头,林小夕豪气地挥手告别。
杜音悠看着林小夕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提醒她小心肚中的孩子,她却背对她挥挥手,依旧欢快地哼着小曲蹦蹦跳跳。
杜音悠无奈摇头,教主哥哥摊上这么调皮的媳妇,有他受的。想着,提起竹篮,进屋整理草药。
林小夕回到秀水阁,将侍女们支走,从腰间摸出分为两个小包的草药,还好她聪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用手里的安神药吸引杜音悠的注意力,偷偷运出了堕胎药。
服药后半个时辰,林小夕的小腹突然绞痛起来,疼得她一阵一阵地吸气,腹部里似乎有一个圆球在翻转在滚动,偶尔还有踢踹的感觉。
林小夕摸着稍微凸显的小腹,猛地就落泪了,一定是孩子在痛苦地挣扎,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他还只有三个月啊,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自己就剥夺了他生存的权利。
颤抖地抚摸着小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眼泪将衣襟全部打湿。
门外响起敲门声,林小夕置若罔闻,她咬紧牙关,拼命压抑痛苦的呻、吟,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体感官上,她要清晰地记住亲手扼杀掉自己孩子的那种痛苦。
孩子在她的肚子里不安地挣扎,痛苦冲上头顶,似乎要涨破她的大脑,就在她感觉一股热流在小腹里缓缓流动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破门而入的尖叫声。她眼前一黑,昏死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林小夕感觉一只冰凉的手落在自己的额头,还听到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为什么她还不醒,已经一天一夜了,你不是说她已经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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