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庄认同地点点头,“确实挺累!”
“那你放开我呗!”
他淡淡抛下一句,“我担心我的脖子。”
便回头继续研究石壁,根本不在意她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林小夕在心里问候他全家。
就在她摆pose摆得风中凌乱的时候,那个被她问候了全家男人倏地恍然大悟,低声道,“原来是这样!”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牌,小心地将它按在石壁凹进去的标志上,严丝合缝,恰到好处。看来这块被易天放在信件里的铜牌正是开启密室的钥匙,可为何石壁没有半分动静。
韦庄皱着长眉,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石壁,视线无意间扫过面带恼怒之色的林小夕,皱着的眉倏然展开,笑意从唇边蔓延至眼中,阴郁的脸犹如娇花照水般明艳。
他迈着潇洒的步伐到了她面前,略微弯腰,用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笑,“累吗?”
林小夕冷不丁见到韦庄灿烂的笑容,比看见厉鬼还要惊悚,只恨不能动弹,要不她拔腿就跑。
“如果累了,你可以歇一歇!”他的笑越发像狡诈的狐狸。
林小夕打了个寒战,忙嘴硬道,“我不累,还可以坚持!”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接收到她恼怒的目光,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可是,我会心疼。”
林小夕很想甩给他一个大耳光,再骂一句“神经病!”可是除了抛给他几记白眼以外,她毫无办法。
他的右手握住了她的左手,指尖传来的冰凉温度让她的心微微一颤。他微垂着眼眸感叹,“很漂亮的手指,可惜了。”
“喂,你什么意思?”
刚说出口,林小夕便觉脖子一酸,双眼一黑,身体便向前倒去。
“如此,你便不知道疼了。”韦庄唇边带着恍惚的笑意,微凉的手指抚摸着她清秀的脸庞。
一把锋利的匕首快速划过,鲜血顺着刀锋落到铜牌上,很快便浸染整块铜牌。韦庄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药末洒在林小夕的伤口上,又用白色锦帕细心地包好,他才满意地抿了抿薄唇,起身将铜牌按在凹陷处,只听得一阵细微的咔嚓声,右侧整块石壁缓缓向外开启。
咔嚓声逐渐变成轰隆声,间或有粉尘散落,韦庄退到林小夕身边,抱她躲到一边,避开灰尘。
密室的门完全打开,里面并非外面这般黑暗,四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在四面石壁之中,照亮整间密室。
空旷的密室里,正中间摆放着一副寒玉做成的棺材。
棺材并未盖棺,里面躺着一位胡须皆白的老者。老人容貌和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只是安详睡去,他双手交握置于腹前,手中拿着一封信。
韦庄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小瓶,撒了一些粉末在棺中,棺中之人无疑是易天,经历一百年肉身都未损毁,只有一种药可以做到,那就是至阴至冷的冰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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