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好几日沒來找上官云宁,上官云宁倒也乐的清闲,只是呆在院子里不免有些无聊,所以便时不时的叹一口气。
“小姐这几天是怎么了,老是唉声叹气的。”颂青一边拿着鸡毛掸子扫着桌子上的灰尘,一边看着坐在窗前唉声叹气的上官云宁问道。
那倾世容颜此刻却染上一丝忧愁,她叹道:“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都已经入秋了。”
“小姐怎么忽然伤感起來了?”颂青笑看着窗前的人儿,道:“这春去秋來本就是常事,來來去去,花开花落,何必去感怀呢?”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花落了还会再开,可人若是沒了,就不会再來了,“颂青,你所人世间的情感,可有一长久的吗?”
“三皇妃可是怪本殿用情不专,几日不來看望?”沒等到颂青的回答,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上官云宁转身望去,就见戴着面具的男人跨步走來。“殿下的雨露恩情,我可不敢奢望。”上官云宁懒懒的说了一句之后,便依旧转过身,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蓝蓝天白白云。
颂青等丫鬟都识趣的退下,慕容复走到上官云宁面前,也学着她看窗外蓝天,“这几日太忙了,分不开身,今日一得空,就赶來看你了。”
“我又沒盼着你來看我,解释那么多做什么!”上官云宁沒好气的说道,干脆起身往内室走去,让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起身走了,慕容复也跟在后头。上官云宁坐到床沿上,见他又跟着來了,便道:“府里那么宽,处处都是殿下的地方,哪里都能去,跟着我做什么?”
男人却笑笑,理所当然的说道:“俗语说夫唱妇随,如今本殿跟着自己的妻子,也未尝不可。”
“咱们可是说好的,只是名义上的夫妻,那些个儿夫唱妇随,都只能做给人看!”上官云宁非常严肃的提醒他这个问題。
“这么久了,你对我就沒有一丁点的心动?”慕容复双目紧盯着她问道。
上官云宁躲避着他的目光,似是对他说,也似要告诉自己,“我的心里脑子里,这辈子都只会想一个人,早在成亲那晚,我就跟殿下说的清清楚楚,,啊!”
沒等她把话说话,男人就将她用力扯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住,声音低沉而魅惑,“若是这样呢,有了肌肤之亲,三皇妃还会对我冷若冰霜吗?”
“你……你干什么!”上官云宁有些慌乱,因为亲密的接触,所以脸不自觉的有些红了,“快放开我!你答应过我,不会强迫我的!”
“男人的应允你也信?”慕容复邪魅一笑,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黑色的带子,二指宽度,利索的绑在了上官云宁的眼睛上。
眼前突然变得黑暗让上官云宁有些慌张,“慕容复,你干什么!”
“你说呢?”男人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一样,能够拨动人的心弦。
上官云宁感觉到他的指腹在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唇瓣,那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颤,身体也慢慢的发生变化,越來越热,“慕容复……你放开我,你这个小人,不守信用的伪君子!”
极力想要忽视那种异样的感觉,可他的动作却清清楚楚让她感受着,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知道,男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是伪君子,若这时候还君子,那就不正常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铺天盖地的吻也落了下來,上官云宁用力的反抗挣扎,却一点儿用都沒有,手胡乱的挥打着,打到他的脸时却沒有意料中那块冰冷的面具。胡乱的摸索一通后,也沒有传闻中的伤疤。
他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瓣,惩罚她的不用心,“这个时候,三皇妃不应该想别的才是。”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脸上,脖子上,肩膀上,他甚至还拨开她xiong前的衣服,吻了下去。体内的sao动让她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发出嘤咛,“嗯……”
男人脸上露出一个勾人的笑容,“三皇妃,真敏感!”
他的笑声对她而言是一种侮辱,她分明想要反抗和拒绝,可身体却不停的向他靠近想要更多。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
“三皇妃真有潜力,这么快就知道主动了。”看着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又将身子向自己贴近,男人脸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手轻轻一用力,就将她腰间的腰带轻轻扯下,华贵的衣服此刻也变得凌乱不堪。
面对他的调戏,上官云宁想要反抗,可身体却越來越热,由不得她做其他思考,迫切的希望男人给自己更多的爱抚。
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此刻这一双男女都已经意乱情迷,上官云宁快快感冲击着已经找不着方向了,已经赤诚相对的良人紧紧拥抱着彼此。
“慕容……慕容复……”上官云宁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对于他不停的抚.摸却沒有进一步的动作,似乎有点不满。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焰不停的燃烧着,催促着她用身体去靠近他。
男人邪肆的笑容挂在嘴边,声音魅惑:“嗯?想要什么,说出來。”
秀眉皱到了一起,最后的理智让她不要将那羞人的请求说出來。“还不说?”男人挑眉,大掌在她大腿处來回滑动着,刺激着她的感观,下身紧紧的靠近她,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蹭着。
“嗯……”最后的理智崩塌,上官云宁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发出酥麻的声音,“慕容复,我难受,帮……帮帮我……”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不是我强迫的。”男人勾出,一把扯去她身上最后的衣物,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嗯……”紧致的感觉让他快要到达极点。
“啊!”异物入侵让她有种不适的感觉,身体好似被撕裂了一样,即便如此也不想停下來,“慕容复,快点,我要……”
她的话好像催化剂一般,让男人也失去的最后的理智,疯狂的律动起來,“云宁,记住了,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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