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叫他小公子,可叫风亦时却是直呼其名。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热闹,似乎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吵不完的架。
也不知从哪日起,他居然开始羡慕起风亦来。
他也很想陪在她身边跟着她一起疯一起闹。
可是,他不行。
不见她时,总觉得有许多的话想同她讲,可一见了面,却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她的眼神总是晶亮的。
她时常遛到风家来玩,他既盼着她来,又盼着她不来。
她来,他便能看到她,可是风亦与能看到她。
他的视线总能轻易追随着她,所以他很吃惊的发现她不知为了什么手段,居然把自己变成了他的样子。
然后,把风亦耍了顿。
偏偏她装得惟妙惟肖,风亦不疑有它,跑前跑后,把她乐得坏了,笑得前俯后扬,一个不小心就从台阶上一头栽了下来。
他很想去接,怎奈距离太远,她摔得鼻青脸肿,疼得都哭了。
那时,他手足无措,只能跑过去安慰她。
谁知,风亦却在这个时候跑了回来,然后就发现了两个“他”。
然后,他们就都知道了所谓的“易容术。”
她的易容术很是了解,仅管风亦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可是依然还是一直着她的道。
再后来,她渐渐的与他亲近了不少,来找风亦玩的时候,也会叫上他。
他性子比较安静,不喜欢太闹,也不太想看到她与风亦那种亲密无间,故而从未与他们一起玩闹过。
没多久,风家又多了一位神秘的小客人。
父亲把他安排在别院,风亦悄悄去看过一回,只说那家伙也没长个三头六臂的,不明白父亲怎么那般看中。
柳絮絮来风家的时候渐渐少了,听说是因为柳相爷觉得她太顽劣了,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又似乎是闯了什么祸,就被禁足了。
见不到她,他心里颇为失望。
这种失望情绪一直到父亲把他叫到书房,语重心长地与他说起数命之事。
那时他才知,他数命里居然有一个大劫。
他正当年少,自然不懂什么劫数不劫数,可是听闻要去雪凌山,他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不舍。
父亲心意已决,容不得他不同意。
他失魂落迫,心知这一去,便是要等到学成归来,世事多变,谁也不知那个时候,他还能不能再见她。
可是,再听说风亦也要去的时候,他的心里居然有些窃喜。
既是如此,那雪凌山还真是要去不可了。
让他意外的是,出了京中之后,他终于见到了一直被安排在别院住下的小客人。
他叫萧峥。
是他与风亦的师兄。
雪凌山的日子颇苦,他心里惦记着她,却也想学得一身??一身的好本领。在雪凌山上,他终于有机会接触到易容术。
于是,他一门心思就钻了进去。
风亦不解,说父亲明明是让他上山来学医术,可他居然如此敷衍。
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她的身上,然后问他是不是因为她会易容术,所以他才学得那么认真。
这话,让他心中一惊。
怕风亦误会去,不敢承认。
好在风亦问过忘,似乎也就无心的一问,他忐忑了许久,见他神色如常这才安了心。
经此一事,他这才蓦然觉醒。
也许,风亦与她早就要好了,那他又算什么呢。
那以后,他便很少再去想她,每每不以意想起时,总会刻意地避过。
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
不再去想她的之后,他便对身上的人渐渐上了心。
萧峥是一个很冷性的人,他一直以为自己已够安静了。可是,居然有人比他的性子还要冷,还要傲。
萧家的事情,他也听闻过。
同样是姓萧,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把萧峥同那个萧联系起来。
他很用功,大都数的时间都在用功学习,要不然就一直呆着。
风亦倒是去闹过他几回,回回都以被扔出来而告终。
终于,在听闻他也在学习易术容的时候,他心中一动。
那是他们第一次交谈,他人冷,声音更冷。
他不过是想与他交流一番,那知他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当着他的面直接把门关了。
受到如此待遇,他本该转身离去才是。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却在他的门口捡到了一张小像。
那张小像,跟她很像。
他拿在手里愣仲之时,萧峥冷着脸唰地一下又将门给打开了。
神色之间隐隐有些紧张,当他看到他手里捏着的小像时,似乎是松了口气。
立即就毫不客气地劈手夺了去,“还给我!”
“她是谁?”他下意识的开口。
“与你无关!”萧峥当时的表情冷得如天寒地冻的冰雪一样,足以冰冻三尺了。
可他却因此而上了心。
原来不仅仅只是风亦,现在还多了一个萧峥么?
他本该不想再想起她,可是偏偏事与愿违。
那日之后,他便对萧峥上心了。
萧峥用功时,他比他更用功,萧峥休息的时候,他在临摹她的小像。
他有意无意问风亦,哪知风亦对萧峥居然很是崇拜的样子。
他们在雪凌山已经呆了三个年头,也已经长成了少年郎。那种懵懵懂懂的感情让他隐约知道些什么。
偏偏心底也越发的心慌,越发想隐藏。
萧峥成了他与风亦的师兄,他对他的感觉很是复杂。
明明只是一张小像而已,说不定只是有些像而已。
可是偏偏他却与风亦一样,居然对萧峥开始崇拜起来。
那样一个风华绝伦的人,就连雪凌山也藏不住他,他的风华不该仅仅被限制于如此。
几乎,就是他们即将出师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了萧峥到底是何人。
听闻他的身世之后,他对萧峥更是又敬又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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