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孩的钱包可真瘦,众人里里外外对其搜索了几分钟只是发现三四张红票子,一张绿票子,还有几张其他颜色的票子,有卡两三张。医生大怒,严厉斥责女孩太不尽责任,看病只拿了这么点钱,不够医生买顿饭塞牙缝的,简直是不把众医生的爱钱忠诚度放在眼里。不过能得到一分钱算一分,总是比没有强的。
有人顺便对那位女孩上下模了几遍,却认真地无误后方放开女孩令其离去。办完了所有的手续,我就开始了我的住院生涯,由于钱太少,医生只准我住一夜,上门服务也和他人相比减半。医生给我找了一位半老徐娘,伺候我的“日常起居”,还同时下了最后的通知:尽快的要家里人汇钱,别以为精神病人是好当的,这年代没钱啥都不是。他们给我吃的是下下等伙食,为我特意精心准备的饭菜:白菜萝卜熬清水再加没人吃的馒头。
看着饭菜就恶心,由于无聊,我开始到处闲逛(由于钱不够,主治医师决定暂时不为我进行治疗),我发现,像我这般正常的人并不止我一个,除了我之外竟还有一位女孩。她长的眉清目秀,伶牙俐齿,千娇百媚,妖娆十足。我们很快便熟悉了,相互之间聊的很是开心,我们此刻早已忘记了所有的烦忧,反而觉得这儿是很不错的。令我吃惊的是据女孩说她是自愿进来的,她说她在体验精神病人的生活。她还说她要写一部关于精神病人的小说,为此她已在此地呆了足足有一个星期了,并准备再呆一个星期,估计就可以收工了。
女孩问我为何会被关进来,我哀声叹了口气,紧接着将自己的所有遭遇详细的向那女孩叙述了一遍,她听后很觉得惊讶,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很兴奋的样子。忽然间,她说自己来了灵感,决定我的经历编成一本小说,取名就叫《我与大波妹及一群白痴的故事》,。天气渐渐发黑,我与女孩由于谈得很兴奋,决定今夜在一起促膝长谈。我于是把自己的被子搬进了女孩的“卧室”,虽然她的床不大,但勉强可以容纳下两个人。
我们谈了好久,累了后就上床睡觉了,我躺在床这头,她躺在床那头,我们同床异枕。我们很高兴,兴奋地又在床上畅谈了俩三小时才昏昏睡去。看看表,已是凌晨十一点了,于是拉灯,脱衣服睡觉。第二日清晨,护士满院跑着寻找我,找了长达一小时之后终于发现了正昏昏沉沉大睡的我,她急忙将我叫醒:“呵!你这是挺美的,昨天才搞了一位大波妹,今天又弄上了一位一个小平胸女,而且是位精神病患者。”女孩强烈不满:“我不是精神病患者,我是自愿进来的。”
对于这些医生护士来说,最最神经质的表现莫过于没病找病,花钱当疯子,真是神经不清了,护士眼中的女孩就是如此。我也为自己辩解:“我们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干,你不能无限好人,我们是清白的。”护士翻了个白眼,反正护士早已把我们当成了精神病患者,就是搞出了天大的事动静来也是属于正常事件,不足为奇:“你,要尽快的让家人给你汇钱,否则赶快卷铺盖走人。”
我暂时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因为我发觉我这位身旁的女孩很可爱,我决定要和女孩多接触接触,好多多的培养培养友谊之间的感情。于是我假装点头答应,护士不耐烦的又催促了还几遍才勉强离开了。我舒了口长长的气,女孩也为我担忧不已,因为她也想和我多接触接触,好彼此多了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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