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卡比~”就是这个讨厌鬼。它因为怒火,所以声音都有些尖啸。
它也不喊疼了,直接就从地上一下子跳到三米高,然后又低下到唐七的胸前的部位,它停顿在半空中,怒眼看着前方。
唐七的嘴角完成一个奇怪的弧度,她拿着揶揄的眼神看着糖宝。
“怎么,你的屁股不疼了?”她打趣道。
“比卡比!”不要,糖宝现在要去报仇了。糖宝说完这一句话。
它一个跳跃,好像是能够从空中流动的那种感觉一样,它快速的前进着。
“唐七,你是真的没有事么?”唐薇还是很担心的问着唐七。
“没事。”唐七摇摇头,虽然现在她的嘴里还有一丝血腥味,可纳闷的。
那刚才的一击,对她造成的伤害并不是如同人们想象中的那么深。
可她还是受了些内伤,“现在,我们应该要注意的,其实还是前面那个怪物。”唐七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从小到大,她一直奉行的就是别人若是欺负我。
我便千百倍的奉还给人的那种思想。
这一次,她是绝对不会吃这种暗亏的。唐七深呼吸了一口气。
凝住神情,仔细的看着藤蔓四处挥动着的巨大触手。
变异樱花树仔细一看,虽然第一眼正是觉得很恐怖,但随之她也就习以为常了。
樱花树的触手虽然舞动的很快,十长老他们只能够和它的触手对抗着。
而非墨那边,两个人天赋异禀,蓝神翼以低级之资还能够把眼前的这个躲了过去,简直就是不可多得,而非墨的招式,更是厉害,藤蔓伤不了他一分半毫,倒是被他打的无还手之地。
可是,樱花树却很怪异,在非墨的强力攻击之下,竟然只是擦伤破皮而已?
她的眼底一阵的惊愕。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很正常,看来,变异樱花树,也就像是游戏里面,那些血厚的大怪而已。只能够对它慢慢的耗着,慢慢的把它磨死。
但,现在有可能吗?人们也是会疲倦了,更别说。
人的身体耐力程度,体力程度,还有坚固的程度根本就没有魔兽那么的强悍。
要是磨死它的同时,只怕她们也会筋疲力尽吧?她是这样子想的。
这里危机重重,才一进门,就有这么劲爆的事情正在等着他们。
更别说,还有其他的地方,他们还没有去到呢。
难以想象,其他的地方,会比现在还要更加的危险。
唐七咬牙,继续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样子。
她现在一定要找到那只怪物的弱点,没有什么人是没有弱点的。
只是他们的弱点,通常藏在它们不为人知的地方。
唐七的脑海中,闪过的却是母亲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不为人知的地方?唐七看着眼前那一幕。
母亲说的话,不停的在她脑海中飘过。“桀桀桀,你们拿命来。”变异樱花树怪笑了一声。
它的一只藤蔓触手,随便的一扫,有一些蓝家的倒霉弟子们就遭殃的被袭击了。
伤的伤,死的死。“你这个畜生,老夫和你拼了。”蓝家长老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眼睛都爆红了。虽然说他们经常的不拿人命当成是命。
但现在总是被樱花树压制着,他们本身就觉得憋屈极了。
可现在,家族的弟子们死的死,伤的伤,回去还要被责罚呢,怎么能够不生气。
刚才在挥舞之间,他们早就看到了那只怪异的魔兽的等级,竟然是个八级的木系魔兽。
让他们更加的呕血了,同级竟然还被压制着,实在是有够丢他们的脸的。
现在的弟子们死亡人数越来越多,让他们的内心也就跟着更加的混乱了。
他们恨不得把眼前这只不知名的魔兽的皮都给扒了。
无奈,那是事与愿违。
“桀桀桀,来啊,来啊,和我拼了。”怎料,变异樱花树一听见蓝家长老说的话,又开始开口挑屑着他。蓝家长老更加的火大了。
他的手里结成一片水雾,“镜花水月。”他使出自己的绝招。
那料,非墨一看到这个情况,忍不住的说了蓝家长老一句。“白痴。”他的声音很大。
让众人都听到了。他们同时间的一愣,最后又开始拿着讶异的眼光看着非墨。
那料,这个时候,变异樱花树的藤蔓触手,正好就一把的扫过来,他们这才回过神来。
天啊?他们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就愣住了呢?
现在可是生死的关头啊,不能够分心,一个分心,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死亡。
可他们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更加令他们惊讶的一幕就这么的发生在他们的眼前。
只看见,变异樱花树,竟然不闪不躲的,任由着蓝家长老对着它发出攻击。
只看见蓝家长老的攻击一下子就到它的眼前,而它竟然主动的迎接上去。
一时间,变异樱花树,好像是得到了补充一样,它觉得整个人都好像灵活了不少,像是吸收了蓝家长老的水元素。
整个身子都灵活了不少,它的嘴巴忽而扬起,“桀桀桀,谢谢你这个愚蠢的人类给我的补充,我整个身子都活了起来。”说着,它就像是在证明着自己的话一样,一根藤蔓快速的向着蓝家长老扫来,蓝家长老刚刚发完招式,还没有彻底的反应过来呢。就被它这么的一扫。
虽然及时的用了水元素盾,却还是被打飞了出去。
倒在两米远的地方,虽然说还没有受到什么重伤,却是让蓝家的长老,整个原本光鲜亮丽的衣服,却开始凌乱,很脏了起来。
“笨蛋,活该。”非墨说着,“水元素,本来就是木系魔兽的附加力量,只要是有水,木系魔兽的力量就会更强,我说,蓝家长老,你是不是老的糊涂了?竟然会这么做?你不是有很多经验的?嗯?”非墨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
变异樱花树的一个缠绕向着他而来,非墨一个飞身偏过。
嘴巴还不停的说着一些刺激着蓝家长老的话语。从他的话可以听得出来。
非墨现在是有多么的不满了。
想当然也是了,他们幸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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