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驾崩几年有余,太贵妃这孩子还不是通奸之物!”
一旁的上丞相早就面若死灰,哭丧这大叫:“皇上饶命啊孩子不是臣的,是,是太贵勾引的臣。”
果真是逼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太贵妃冷冷的笑,只是抱着孩子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良久才抬起头道:“本宫总算也是两世为妃,这荣华富贵是享尽了,也死不足惜,只是本宫恳求你不要伤我孩儿半分,给他寻个好人家。”
红妆立刻开口道:“本宫答应你!”
太贵妃点点头,看着那懦弱的上丞相,又是一阵冷笑,挣脱开了士兵就朝着身边的柱子撞了过去。
额角溢出了血液,她慢慢倒下:“将···本··宫·葬·的体面些!”
看着太贵妃一死,穆青目光才投向了上丞相,发号施令道:“明日午时,猥亵之罪处斩上忠,鉴于其以前多有功劳,家眷可免罪!”
第二日刑场上,将也主动请命处斩上忠,刑场口密集了许多人,上忠为人多有积夏民怨,此举很的人心。
处斩那一刻,也是将也亲自举刀,民众纷纷道,镇南王亲自处斩岳父,以身作则当真是奇人。
只是那一刻红妆心里暗想,或许将也只是更想手刃仇人吧!
隐约听说,砍头那一刻,将也俯身对上忠说了一句话,上忠面色立刻惨白,继而将也一刀砍下干脆利落。
血溅了一身。
隔日又有消息道:“太贵妃思念先皇郁郁不得寡欢,与昨夜在宫殿内殉情。”
葬礼很是体面,虽说不是葬入皇陵却也是望向皇陵方向,众人纵然心有疑虑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小番外加剧透
上琴推开那爬满花藤的栏栅,满园修葺有序的海棠花就这么突兀的映入眼眸,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吓了一跳!那个人说,'本宫喜欢海棠,所以将军种了一院海棠。'
那个人说,'将军允诺了本宫,来年便去赏花。'
那个人说,'夫人你,只是将军夺取政权的棋子!'
海棠深处露出一角竹屋,她疾步走过去,站在门口抬起手,却又停驻了半刻,终于还是忍不住推开。但,只是下一刻,她就后悔了!满屋的储藏,悬挂,放置的画轴,题字,如锋利的锥子一般疯狂刺着她的心,只是愣愣望着,就呼吸不了了,眼泪滴滴掉到地面,很快又风干。她的丈夫,爱一个女人爱了这么多年,到最后都没有挽回那个女人的心,可却可笑的感动了她。
画中的女子,有娇嗔,有哀伤,有灵动,有开怀,都无一例外是那个人——红妆!这个与她而言,像个噩梦一样缠绕了她三年的女人,红妆!
离国最尊贵的凤仪皇后——红妆!将也得丹青竟是这般出色,简直将她画活了一样,仿佛下一秒她就要从画里跳出来一样。
上琴转身跌跌撞撞出了屋,只怕将也此刻已经是发动兵变,夺下储位了吧!
然后,下一步就是废了自己的将军夫人的位子,他机关算尽去夺那个女人,自然是要给她最好的。竹屋下便是万丈崖,既然不能走进将军的心里,上琴不如死了干脆!
下一秒,她便张开两臂飞奔而去,她——权倾朝野的上丞相之正妻嫡女,也绝不容别人骑在她头上。
清风吹散了一身本就不属于她的海棠香,一身蓝衫罗裙飞扬起来,
她闭上眼,跃下去,红烛帐房夜,那个揭开她头上喜帕的男人,对着她曾含笑念道;“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不知道将也是否真的被自己的美倾倒,她只知道自己却是被将也给迷住了,那种食入骨髓的迷恋,此生唯一。
“····将···军···!”一声凄厉无奈的声音盘旋在了万丈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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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旅游了,很无奈把番外扯进来、保证明天六千好么?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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