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饥肠辘辘终究抵不了眼前的美味佳肴,正如歆姨一直所期望的,祁小墨津津有味的吃起饭来,但是他并没有狼吞虎咽,这正是因为他从小所受的教育。在像他这样的人家里,少爷一样的人物,从小就是应试化教育,不能做什么,能做什么,祁小墨的家长就是这样管教他的,小的时候,歆姨还为之伤了不少的心,于是后来森医生所说的祁小墨的孤独症,应该也和这些有着相应的联系吧,看着祁小墨安静吃饭的样子,歆姨不觉有些淡淡的心痛。
“这是歆姨做的吗?”祁小墨夹起一块他自己最爱吃的红烧茄子来问一旁看着自己吃饭的歆姨,不经意间又看见歆姨仿佛老了好几十岁,本来歆姨就不再年轻了,“歆姨,这几天你也没有睡觉吗?”
“啊,不是。”歆姨回过头来,回答祁小墨。
“还说谎,都变得这么憔悴。”祁小墨看得出歆姨这几天累坏了。
“少爷,受罪的是你啊,快点吃吧。饿坏了吧。”歆姨显得出几分安慰,几分和蔼。
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宿命,无论是怎样,都会拥抱住紧握住最美好的温暖。
时光匆匆,一天的时间,祁小墨就这样与歆姨和森医生一起度过了。
森医生今晚住在祁小墨家。
歆姨早晨起得很早。
祁小墨还没有起床。
“少爷,少爷“歆姨走到祁小墨门前,敲了敲门,“少爷,起床了,少爷,起床了。”
祁小墨伸了个懒筋,翻了个身子,向着门外说了些话,“歆姨,我再睡会啊,脑袋还是沉沉的啊……”
“脑袋怎么还是沉沉的呢,来,快起床,吃晚饭之后,我们就和森医生一起去医院啊。”歆姨神色有几分匆忙。
“再睡一会,再睡一会啦……”祁小墨把被往头上撩了撩,蜷了蜷身子。
“少爷,你先开一下门好吗,我看看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歆姨快速敲着祁小墨的门。
里面并没有应答,歆姨着急了,去楼下拿了祁小墨的门的钥匙,又匆匆上楼去。
歆姨将钥匙插进门洞里,门开了,歆姨看着熟睡在床上的祁小墨,走进去,将蒙在祁小墨头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头来。歆姨坐在祁小墨床的旁边,伸手摸了摸祁小墨的头,祁小墨并没有再发高烧,和正常一样。歆姨嘴里呢喃,“以后,少爷一定不要有什么事啊,什么事都由我歆姨一个人扛就好了,不要施加在无辜的人身上。”说着说着,便有些激动,“都往我身上来好了,我老了,什么事都能可以扛得来的,尽管来……”不知不觉中,歆姨又苍老了好几岁。
祁小墨不知道是被吵醒了还是根本就没有睡着,撩开被子,起身坐在床上,“歆姨怎么进来了啊……”
“我是你的管家,我就有你房间的钥匙 ,你不给我开门,我就自己开喽。”歆姨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也开始调皮起来。
“这样啊。”祁小墨打了个哈欠,又伸伸懒腰,把被子弄到一边去,团成一团。
“少爷不困了啊。”歆姨有些讽刺地说,还是会夹杂着些关心的。
“嘿嘿……”祁小墨摸着后脑勺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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