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
瞧瞧我的拉姆梅朵想得多周到。
一蹬上双层公交车,拉姆梅朵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嗒嗒踏着车梯上了二层。但不等我走上去,她又蔫蔫地下来了。
我说:“上边没座?”
拉姆梅朵说:“有。”
我说:“有座,咋下来了?”
拉姆梅朵不满地说:“上边那层没司机。”
“噢,是嘛,怎么会没司机?”一时,我也被弄蒙了。当我和拉姆梅朵对视那一刻,我俩脑子才突然转过弯来,不由一起笑了。
换乘地铁时更可笑。地铁里不是挤嘛,挤得拉姆梅朵贴在我身上喘不过气来,即便这样她也不忘发一番感慨:“我说京城的女孩为啥胸都那么小呐,原来是在地铁里挤的哦。”
留下一路欢笑,我们终于进了医院,可我又打起退堂鼓来,总觉得包之皮被蚊子咬了个小包就来看大夫会让人笑话。
我说:“还是算了吧,咱不看了,怪丢人的。”
拉姆梅朵眼睛一瞪,说:“少废话,你老实在这等着。”她走向长龙似的挂号队伍。
拉姆梅朵给我挂的是男科。叫号时我正和拉姆梅朵坐在男科外边的长椅上聊天,她一听穿白大褂的叫我的名字,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来,又给我打气道:“大老公,不怕,你要勇敢哦。”那架势,好像要把我送上刑场。
我推开男科诊室的门,向里一瞧只有两个穿白大褂的,一男一女,男大夫正在为一病人检查。那个30多岁的女大夫正端坐在桌前闲着,明显她在等我。望着年轻的女大夫我犹豫再三,终没勇气走向前。
“这么快就检查完了?”拉姆梅朵看我从诊室退出来,忙迎上前,审视我片刻,猛然,老鹰抓小鸡似的揪住我衣袖,“你骗谁哦!”她连推带搡把我押进男科诊室。
女大夫不知发生了什么,忙起身疑惑地看着我们。
拉姆梅朵将我的挂号单往桌子上一撂,向女大夫告状,说:“大夫,他有病还不想治疗。”
女大夫扫了一眼挂号单,抬起眼皮对拉姆梅朵说:“那怎么行,有病就要治。好了,请你先出去,把它交给我吧。”
拉姆梅朵白了我一眼,带着胜利的微笑离开。
女大夫草草给我看了看,之后开了一堆消炎之类的药,就把我打发走了。
从男科出来,拉姆梅朵对我的病情一点也不关心了,只是有些不满地嘟嘟囔囔:“男科怎么还有女大夫哦? ”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