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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藏族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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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4 性感鸟窝(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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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脑袋没被驴踢过,可还是笨得要死,学过的东西转身就忘,比如在电脑上压缩照片,我是跟郝玲玲学过的,可一用起来又不知咋操作了。

    那天,我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藏獒的照片,打算通过电子邮件发给北京的朋友。照片不压缩发得慢,我就自己试着压缩,鼓捣了半天也没把照片压缩成功,只好又请来我们的电脑专家郝玲玲。

    郝玲玲按着鼠标边操作边讲解着压缩步骤,我站在一边洗耳恭听,这时,拉姆梅朵来了。门没关,拉姆梅朵是直接进来的。自我当上领导就养成了一种良好习惯,凡是女民警进我办公室,我都要房门洞开,这么做不是我小心眼,我都一把年纪了,脸皮厚的像城墙,是不太在乎别人说闲话的。我是替女民警们考虑,怕她们背黑锅。要不说我这人心眼好呐。这方面,有的傻鸟领导就小脑萎缩,只要办公室里一来漂亮的女手下,房门就成了兵临城下的城门,关得严严实实了。这样,不论你在里面干没干坏事都容易出绯闻,往往不幸的就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手下……

    本来,拉姆梅朵一踏进门我的办公室是春风满面,一眼看到我和郝玲玲身贴身挨在一起,在电脑前比比划划,顿时,她表情变成了秋风扫落叶了。她愣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到沙发上。谢天谢地,幸亏我的房门不是被她敲开的。

    “拉姆梅朵,你怎么来了?”我笑呵呵迎过去。

    拉姆梅朵淡淡地说:“我逛街去了,逛累了到你这坐会儿,你也快下班了,正好我跟你一起回家。”

    郝玲玲在饮水机下找出了纸杯,忙着给拉姆梅朵沏茶倒水。

    拉姆梅朵站了起来,对郝玲玲说:“不用倒了。我喝我老公的。”我老公这三个字被拉姆梅朵说得有意加重了语气。说着,拉姆梅朵端起办公桌上的大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喝得是那么的畅快,喝得是那么的解气。

    郝玲玲拿着空纸杯,等拉姆梅朵喝完水,尴尬地看着我,说:“老大,你们有事吧,那我先忙别的去了。”

    拉姆梅朵极不自然地冲郝玲玲笑了笑,说:“你们忙你们的,别我来了耽误你们的正经事哦。”

    郝玲玲处境有点窘迫,向我投来求援的目光。

    这两个女孩碰到一起,大有心照不宣,暗藏杀机的味道。一看这势头不对,我对郝玲玲说:“小郝,快下班了,照片今天不发了,明天你再教我吧。”

    郝玲玲也是很不自然地冲拉姆梅朵莞尔着一点头,然后出了我的办公室。你再看拉姆梅朵那蔑视的眼神,一直目送着郝玲玲的背影,直到她迈出门槛。

    明摆着,拉姆梅朵和郝玲玲这俩丫头都吃对方的醋了。醋香幽幽,我禁不住一阵窃喜——一个小老头遭遇两个小美女争风吃醋能不开心和自豪嘛。

    我真得好想再活五百年!

    多亏,我是上了岁数才转战到的藏区,如果早来二十年,雪域高原美女中将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啊!

    郝玲玲吃拉姆梅朵的醋,情有可原,毕竟拉姆梅朵一来就和我恩爱上了。让我搞不懂是,为何拉姆梅朵要吃郝玲玲的醋?

    回到家,拉姆梅朵把手提包往沙发上一仍,受气包似的坐在那儿看电视。

    我说:“小媳妇,怎么了?”

    拉姆梅朵两眼扔盯在电视上,说:“没怎么。”

    我说:“没怎么,掘啥嘴?”

    拉姆梅朵不理睬我,依然闷闷不乐看电视。看得出她心思没在电视上,而是在想心事。

    “以前,每次进家你都先脱外罩,小媳妇,今天咋不脱了?”我上前讨好地为拉姆梅朵脱掉上衣外罩。

    拉姆梅朵狠狠瞪了我一眼,忽地搂住我那没多少肉的屁股,仰起脸注视着我问:“大老公,你老实交代,郝玲玲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笑了,说:“瞎说!”

    拉姆梅朵松开手,鼓胀着嘴,憋了又憋,终于憋不住了,说:“宣传队的人都传郝玲玲暗地里追你,是这样吗?”

    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不能上吊的梁。怕什么,什么就来了,但郝玲玲暗恋我的事,我不能承认,就是把我从珠穆朗玛峰上扔下来我也不能承认。我装着很气愤的样子,说:“净放他妈的屁!这帮人闲得没事就知道嚼舌头玩。拉姆梅朵,你告诉我是谁说的,看我不把他们臊舌头割下来喂狗!”

    立马,拉姆梅朵紧张地直起身来,口吻变得十分暧昧,说:“老公,大老公,你可不能找人家哦,人家跟我说也是为我好,郝玲玲没追过你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再说你们当头儿的,有几个女孩子围着转也正常哦。”顿了顿,拉姆梅朵搂住我,十分不安地说:“大老公,你不会干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我忍不住笑了,轻轻地拍着拉姆梅朵的后背,说:“小媳妇,你放心,你老公不是花心大罗卜。”

    一句话把拉姆梅朵说得眉开眼笑,她腾地站起身快步进了卧室,不一会儿,神神秘秘背着手回到我面前,说:“大老公,你猜我给你买什么了哦?”

    我伸着脖子打探拉姆梅朵藏在身后的东西。

    拉姆梅朵说:“哼!本来给你买完这件漂亮的东西,我着急让你看让你试,所以带到了你办公室,可郝玲玲在你那儿,看见她,我就没心情让你看了。哎,大老公,你猜出什么东西了吗?”

    我收回隐隐发酸的脖子,摇了摇头。

    拉姆梅朵抬高了嗓门,说:“是鸟窝,我给你买了件漂亮性感的鸟窝。”

    “那叫鸟巢。”那阵子,北京奥运会一天天临近。虽说奥运会主会场鸟巢尚未竣工,但仿鸟巢造型的一些工艺品、生活日常用品铺天盖地,我就在一个地摊上见过鸟巢烟灰缸。

    拉姆梅朵坚持说:“不是鸟巢,是鸟窝。是给你穿的鸟窝哦。”

    “给我穿的鸟窝?鸟窝还能穿?鸟窝都是乱树枝搭的,真穿上还不把我扎成筛子?”我大惑不解。

    拉姆梅朵背着的手一下亮了出来,将一条崭新的裤衩展示在我眼前。笑着说:“漂亮吗?性感吗?”

    “这是裤衩,俗名叫裤头,学名叫裤衩,你怎么说成鸟窝了?”我眼前的裤衩鲜亮夺目,上面印满了一张张呼之欲出的红嘴唇。

    拉姆梅朵一指我的裆部,说:“你穿上它,你的鸟鸟在里面,那裤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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