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激烈武斗,薛铭然和叶青莲仍然没有分出胜负,莫非是二者的功力相等,还是两人都有所分寸,怕出手过重,伤了对方。
薛铭然纸扇向前,叶青莲旋身向侧,一个攻、一个守,反之又是一个攻、一个守。
叶青莲轻易的闪躲让薛铭然加快了之前的攻击,且一次比一次加重功力。
叶青莲与薛铭然在武台上打斗,台下观看武斗的人看得许久,仍然没有看到胜负的明显分界。
两人的武斗就如同流水那般绵绵不断,又如雨水那般迟迟不休。
太阳倾斜,时间也在一滴一滴流逝,可武台上的状况似乎还是同一个时辰半刻钟前一样,没有任何响应,也没有任何变化。
薛皓然靠着树干看着武台上的两人,完全是不想让对方赢去比武大会优胜者的名头,随之便不由得轻叹出生,喃喃自语道:“都说名誉能使人忘去本身而不去考虑后果,还是自独享乐不与世俗有所争辩的好。”
“呵呵呵……”
一个听似沧桑却有活力的声音在树干后笑起,这笑声并不是取笑,而像是赞同。
薛皓然随着笑声走去,只见一老者一手拿着拐杖,一手抚着自己的白胡,两眼眯成如线一般,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呵呵的笑声。
薛皓然上前,问道:“不知老翁在笑些什么?!”
老者抚了抚那白色的胡子,道:“老夫只是觉得你性情有些奇特,不愿闻达,而愿隐于世间,独享其乐。”
“这有何可笑。”
“老夫正是独享自乐,隐于世间,不求闻达之人。老夫看你身子可贵,可愿与老夫修行于桂山之中?”
“桂山?”,薛皓然有些疑惑,眼角闪过一丝光,立即说道:“莫非老翁便是隐居于桂山之中的醉翁仙?”
“哈哈哈……”,醉翁仙突然笑了起来,随后便停下笑声,道:“老夫虽为醉翁,却不曾是仙,醉翁仙之称只是外人随意加上的。”
薛皓然听与自己谈话的人是醉翁仙,有丝兴奋却又有丝忧伤,道:“小生早已听闻醉翁仙之名,曾想过进桂山见醉翁仙一面,可惜自己资质过凡不曾独自出行过。”
醉翁仙将葫芦瓶内的酒喝完后再次放回原位,转眼看向薛皓然,随之便是起身飞速闪到薛皓然的面前,二话不说便伸出手将他的手抬起,再用有力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点了几下。
随之,醉翁仙闪到薛皓然的身后,手指按住薛皓然的脊椎,一路往下至腰间,最后便用手抓着薛皓然的胳膊一甩,薛皓然便原地旋转起来。
过后,醉翁仙便抓住薛皓然,让他停下,再抚着自己的白色长胡,连带笑意,一副满意之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头晕目眩的薛皓然。
这小伙子资质不错,只是没有打通经脉,若是经脉舒通,一定可以比他的兄长薛铭然强上百倍。只可惜这经脉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塞住,无法流畅通行。
薛皓然站在原地渐渐恢复神采,有丝疑惑,问道:“醉翁仙这是想对小生干嘛?”
“呵呵……”醉翁仙呵呵一笑,道:“老夫只是想看你能不能跑得快,让你去给我买些酒来罢了。”
薛皓然一脸黑线无语一阵后说道:“那醉翁仙还想让我去给你买酒吗?”
闻言,醉翁仙不用提有多高兴了,正好酒喝完了,让这小伙子去跑跑腿也不错呀。
随之,醉翁仙便将自己的酒葫芦拿出来递给薛皓然,道:“老夫的酒要上等酒,若是参了半点水,小心老夫让你七窍流血、三魂七魄全都出窍,至你永世不得超生。”
薛皓然无语地看了醉翁仙一眼后便拿着酒葫芦离开树下,在去时的路上还喃喃道:“不就是打个酒嘛,虽说有时商家会参水,可是我打来了酒参水了也不至于那么严重的后果吧……”
醉翁仙抚着自己的长白胡子看着薛皓然离开的白影,满意地点了点头后便继续坐在树下看着武台上正在武斗的两人。
虽然说这两人确实厉害,可是这都过了那么久了还没有好,这不是想要坑观众的时间么?!
就在武台上,薛铭然的每一次攻击都被叶青莲躲闪而过,薛铭然手持纸扇与叶青莲相对而站,中间大致间隔二十来步左右。
叶青莲站在一旁,见薛铭然不再攻击便走至一旁休息一下。
片刻,两人再次互相面立,四目相对后便开始了正面交锋。
薛铭然与叶青莲两人的实力相当,武斗了整整一个半多的时辰都还没有分出胜负,这样的局面让武台下的观众看得甚是心急呀。
就在此刻,叶青莲在转身时,薛铭然突然从手中亮出一把剑,随之便持着剑朝叶青莲冲去,正好刺在了叶青莲的腹部,横穿而过。
叶青莲的腹部传来一阵疼痛,眉头深皱,慢慢转身看着用剑刺自己腹部的薛铭然。
薛铭然手有些颤抖,不知为何自己竟然会亮剑刺杀叶青莲,而刚刚那一举动似乎不是自己的所为一般,此时根本无法接受如今的事实!
可刚刚,自己确实没有想过亮剑,而不知为何却控制不住身躯,竟然亮出了剑刺向叶青莲。
此时武台下的众人纷纷惊叹,没想到薛铭然竟然会为了优胜而违背比武大会的准则。
少妇用手遮住眼睛不忍直视,少童被自己的母亲用手将头埋在身前不让他们面对这般场景,则其他的人有议论、有感叹、有吐槽。
坐在武台右侧的族长则不以为然地继续喝着茶,根本就不担心眼前这一幕。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叶青莲被剑刺中的腹部本是源流不断的血竟然突然停止。
风拂过,本站在武台上的叶青莲竟然随风消逝,只闻“哐当”一声,薛铭然的剑落在了地上。
众人再次响起了一番议论与惊讶。
突然,武台上的某处传来了一阵笑声,那声音清脆、明耳、响亮且能感染到周围的人。
武台下的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根本找不到那个发出这般笑声的人,而武台上的薛铭然则是一抹笑在脸上浮现,走到剑旁捡起剑后,剑便从手中消失不见。
随之,薛铭然便继续站在台上不肯下台,而武台上的某个角落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人影是一抹淡淡的青绿色,那颜色如同初春刚发芽的小草一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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