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你们怎么可能比我们还早到!”
陆朔与陆龙两人还未上楼,就听到周佳佳的嚎叫。陆朔看了下陆龙,便唰一下冲了上去,本想让他给专桓瞧瞧,可看到屋里的人怔住了。
周佳佳与苏仲文两人现在已是衣衫褴褛,帽子上还粘着绿叶,脸上脏兮兮不知是颜料还是泥土混合物的诡异颜色,这模样往外边街道一蹲,不用伸手都有人扔钱。
惊愕的陆朔提着两大袋水果走进去,上下打量两个标新立异的战友,忍俊不禁道:“佳佳、文文,你们两个是去了趟非洲吗?”
现在这屋子里的人一比,她就像个干净漂亮的小天使。两个刺头看到他,无不自行惭愧。
“小美人,不带这么埋汰我们的啊,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惨。”周佳佳苦着脸讲他们惨不忍睹的穿越半个地球史。“我们从迪拜下机后,本想坐车去迪拜边境小镇,再从那想办法过境到邻国,谁想上了辆黑车,妈的,居然把我们往反方向拉,走错方向都算了,更气人的是跑进森林都能掉坑里,卧操,也不知谁挖的坑不填,老子咒他生儿子没屁眼!”
“你们好挫,爸爸特意让你这个军医和文文这个机械师飞到迪拜,没想到还是第二个到的。”陆朔刻薄的在他们受伤的心灵上再加以打击,见他们两个唉声叹气如丧家之犬般的垂着头,才笑弯了眼睛。“生气了?真生气了?”
周佳佳瞄了她眼,哼了哼。“我在怀疑,副队是不是也有特权?不然他们绝对不可能这么早到的!”
被他再次叫到名的莫默,动了动眉,眼里依旧如大海般平静,没有解释、没有反驳。
跟莫默一组的梁柯没莫默功力,顿时就是炸了。“周长官、苏长官,慢了就是慢了,这样乱喷人可不好啊。”
“就喷你了,就喷你了!”
“呸呸,你丫还真喷!我可不是文文,卧操,都是口水,你今天有没有刷牙啊!”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的梁柯抹脸,很是嫌弃。
周佳佳得意的挑眉儿。“不好意思啊,晚上当白天过的我们没空刷牙,那细菌可能还是昨夜、昨天的。”
梁柯:……
本来是自己跟周佳佳的战争,一下变成两组对喷,陆朔向静站的莫默摊手,把手里的水果放桌上讲。“佳佳,桓桓中弹了,你给看看。”
听到这话周佳佳才停止欺负下官的举动,瞧着房里粉干净的姑娘讲:“桓桓的伤口我刚才看了,恢复的很好,小美人你真厉害!”有了机械师的怪异口味,周佳佳最喜欢她给大家取名字了,所以叫得也特别勤快。这样才不会显得他名字女气啊!
专桓抑郁着眉,像便秘似的执着抗议。“不要叫我桓桓,周佳佳,我比你大!”
周佳佳全不当回事的讲:“白副官还比长官大呢,小美人不照样叫他小白?”说完又恶心吧啦的讲:“爱是不分年龄与性别的。”
“佳佳,你这么讲是不是暗示什么呢?”陆朔想到那个漂亮的慕青美人,向他和苏仲文挤眉溜眼。你们两个要是搞基了,美人就都留给她吧!哈哈。
莫名的两个死对头看了对方眼,然后均浑身一颤,寒毛坚立。
“小美人,我发现你满脑子不良思想,应该找个人把你收了。”周佳佳说完这话,感觉更冷了,便张望是谁在看他,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周佳佳、苏仲文!三分钟内把自己收拾干净,去外面打听消息。”陆龙面无表情的说完对梁柯讲:“梁柯,你与袁帅一组。”
“是!”
梁柯与袁帅两人不用做什么准备,敬礼就准备出去。
陆朔飞快从袋里拿出两个大家伙扔给他们。“带着路上吃。”
两人看看有小半斤重的水果,皱眉看她。“小朔,我们回来再吃。”
“回来?你们恐怕没那么快回来。带着当午餐,省点毛爷爷。”
梁柯、袁帅两人默契的望了眼指挥官,默契的抱着大水果走了。机械师这样可不行啊,长官是虐待她了么?咋变得这么喜欢毛爷爷呢?得教会如何正确的看待这身外之物才行。嗯……
“帅帅,你有带苏克雷吗?”苏克雷是厄瓜多尔的货币。
袁帅怪异的瞧他,惊讶讲:“厄瓜多尔早在两千年就使用美元了啊!”
梁柯:……
好么,喜欢毛爷爷没什么错,至少更新的时候她最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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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佳佳出来时,陆龙叫住他。
正要跟苏仲文去打探情报的周佳佳看站在房中的陆龙,又看他望着的专桓,停下手上动作走过去。“长官。”
背手伫立的陆龙沉静的问。“专桓伤口可以进行长途飞行吗?”
周佳佳重新看了下专桓,见他复杂的望着自己便狠心讲:“报告长官,进行适当的飞行没问题。”专桓想留下来跟他们在一起,但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而现在他们无不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尽快让他回国疗伤对他们或对他自己都是好事。
陆龙听懂了适当两字,略沉吟一下便望向远处的张阳果决道:“张阳,你和专桓今天便回去。王波……”
“长官,我们想参加此次行动!”慕佐、慕佑两个人同一时间站出来,同一时间讲。
昆予也讲:“长官,我们老早就想与毒鸩较量番,请批准我们加入行动!”
王波张了张嘴也想要求留下,但眼下全部留下是不可能的,便主动请缨为战友争取机会。“报告长官,下官可以护送张阳长官与队长回国!”
慕佐、慕佑、昆予听到这话,站得更直,浑身肌肉崩成一条直线,目光如炬坚韧的望着指挥官。
陆龙沉默,黑眸审视、严肃扫过他们三人凛然的脸,最终轻点了点头。“慕佐、慕佑、昆予,你们三个留下继续任务。王波,下午三点你随张阳少校及专桓队长回去,务必保证他们安全。”
“是!长官。”
要回去的三人,吃了午饭便开始准备去机场,慕佐、慕佑、昆予三人去送他们。
房里一下只剩下陆朔、陆龙、莫默三人。
“肯定又是一场难分难舍的画面。”陆朔趴在阳台上,看那辆不起眼的车消失视线,感叹的讲:“爸爸,当王波说出那句话来时,我被震到了。”
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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