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就是挖通了不远处的天地里的灌水沟到他家后门口的距离而已。这还是他夏叔大夏天的热得受不了了想起的主意,最开始为的不过是能随时随地滚个澡而已,小小的夏木荣当时可是也有帮忙的。
瞄了瞄家里人的动静,一见没人瞧着他们这里了,娇少爷小小地欢呼一声后立刻把自己剥干净了跳进了水里,一时之间水花四溅,小家伙扑腾扑腾几下就滑到了池塘中央,痛快了扎了几个猛子,欢快地游动了起来。
水面倒影着大片大片的竹林,投下一片阴凉。闪烁着粼粼日光的水面又因为太过耀眼而轻易让人忽略其他,夏木荣不用担心这种情况下言言身上的痕迹还会被人看到,即使是站在岸边的他也不容易看清。
放下心来,夏木荣好歹穿了个裤衩也跳进了水里,等他游近时,小家伙麻溜地奔了过来,水面上的身体倒是还有一段距离,水下,小坏蛋的脚可就不老实了。一脸坏笑的娇少爷不急不忙地进行着水下调-戏,没一会儿就被他哥坚定地扯住了他的脚,动弹不得了。
“哎,哥,你怎么这么小气!”娇少爷不讲理地抱怨着,也不管这是能不能用小气来形容的事儿。水面上的两人面对面地对视着,远远看上去略有些不合适,好像深情对望的情侣般,稍微有点儿想象力的人看着总会有些忍不住皱眉的。
朱雯看到了,夏孝贵看到了。他们都是有想象力的人,更何况他们还都是知情人,要说没点儿什么想法还真是不可能,最终只能是眼不见为净了。要说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可能期待着木头只是一时的错觉而已,过几年就好了,但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两个孩子之间的情分越来越深,这个时候他们要是再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就太不切实际了,只会将孩子们远远地推离自己身边而已。
不但不能指责什么,他们还能帮忙遮着掩着,比如现在,一见母亲看了水中的两个孙子一眼,夏孝贵赶紧开口道,“妈,您说我们要不要找大姥姥说说房子的事儿啊,夏孝闲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夏家的人,大姥姥说的话他总得要听的,否则就是不尊重长辈。也省得我们两家真闹得不可开交了,让别人看了笑话。”
“也好,我这就去你大姥姥家说说,能解决问题当然最好,解决不了我们再说。”三奶奶一听,这也行,虽然按理说她也是夏家的长辈,奈何老一辈人的思想太过呆板,女人说的话分量总是有限的,哪怕她这年纪和辈分摆在这也一样。
隔得不算太远,夏木荣多少也听到了一些,当下感激地看了他夏叔一眼,随即和言言拉开了距离。平日里他挺注意这些的,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但昨晚两人的关系刚刚有了实质的改变,即使沉稳如夏木荣,也难免心中愉悦,偶有一时放纵也是正常。
“切,真讨厌。”宣言不满地独自游开了,真没劲,本来就是想两人一起在水里玩个痛苦,他才兴致勃勃的,这样倒好,这么束手束脚的有什么意思。
游了没一会儿,娇少爷愤愤然一扭头,就发现看上去侧对着他的哥哥其实正眼都不眨地斜看着他呢,当下心中一阵小甜蜜。对嘛,就是应该这样才对么。心里舒坦来的娇少爷也就不再别扭了,欢欢喜喜游到他哥面前,眨眨眼,嘴角的笑意快要骄阳融化了,“哥,我想亲你怎么办?”
明明是在水里,夏木荣依旧觉得自己的血液沸腾了,只是因为他常年就这么几个表情,这个时候更是连个笑容都没办法摆出来,反倒显得他太过镇定了。与神情上的镇定完全不搭的,是夏木荣堪称迅速的动作,就见他一声不吭地拉着他家言言箭一般游到了池塘的一角,背靠着一棵大树的遮掩,甚至来不及查看一下周围有没有人,按下小家伙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早就憋了一口气的娇少爷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夏木荣一贴近他就自动自觉地张开了嘴,极其配合地伸出舌头迎了上去。双腿不老实地缠在了夏木荣的腰上,双臂挂在夏木荣脖子上,借着谁的浮力轻轻松松将自己贴在了夏木荣身上。
夏木荣用力地吻着他的言言,一手紧紧地按着言言的后脑勺,一手圈在小家伙的腰上不住地揉捏着,纯粹无意识的举动却让娇少爷觉得腰上一片酥-麻。这地方是他的敏感地带,但包括夏木荣和他自己,谁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夏木荣只是本能地觉得这里比较好捏,娇少爷则是糊里糊涂地就软了腰却来不及思考。两人毕竟经验太少太少,仅有的一点经验还都是来自对方身上,也就只能这么糊里糊涂地来了。
夏木荣一指已然不自觉地顺着小家伙的脊椎骨一路往下,然后又沿着那道顺滑的股沟一路探进了小家伙的身体里,本能地浅浅抽动起来,在水的润-滑下倒也不算太困难。但当夏木荣的第二根手指探进去时,小家伙不舒服了,自然也就不乐意了。疼,他那里还受着伤呢。
娇少爷不舒服了,自然是不会忍着的,当下就鼓鼓囊囊地喊了几声,夏木荣也不至于浑然养我到听不见丝毫外界动静的程度,很快发现了言言的异常。随即便是傲慢,该死的,他都在做些什么,明直到自己昨晚用了多大力道,怎么还敢动言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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