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童言惊讶地顿步,苏台和季舒玄是亲戚?
季舒玄似是轻笑了两声,然后不在意地说:“没必要的事情,何必去麻烦你。”
“什么没必要!!昨晚姑姑打来电话责问我的时候,我真是惭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舒玄,你已经不是战地记者了,不用时时刻刻用战地记者严苛的工作态度来要求自己,你想做铁人,可身体条件已经不允许了,明白吗?”
室内有片刻的安静,然后传来季舒玄的声音,有些轻,却又力量十足:“我只是对我承诺过的事情负责。”
“在我这儿,不需要你负责!!你给我听好了,但凡是你的眼睛、你的胃,敢出现一丁点的不适,你立刻给我终止所有的工作,不会有人来质问你,更不会有人对你说半个不字,我说到做到,听到了吗!!”苏群也急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只想着电台的发展,却忽略了表弟的健康状况。
“小题大做,我根本没那么脆弱。”季舒玄说。
“嗤。。。”极其不赞同的一声鼻音,“你真敢说!!你这里好吗?这里好吗?还有这。。。这儿!!”苏群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引来季舒玄的反抗,“苏台,请自重!”
童言霎时脸烫如烧红的烙铁,她退后一步,正打算撤了去别的办公室消磨时间,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重重的无奈的叹息。
“我一直不明白你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眼睛没有复明的希望,胃也切除了三分之一,一个月就瘦下去二十多公斤的人,是怎么摆脱失忆的痛苦,坚持下来的呢?舒玄,你能告诉我吗,当初支持你坚持下去的力量,究竟来自何方?”重逢之后,苏群始终没敢和表弟探讨过他失踪之后的情形,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的揣测就会刺激到他伤痛的记忆。可他作为季舒玄的亲人,一个介入他生命的重要的知己朋友,却不能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旁观者。
没想到季舒玄会那么坦然地回答他,似乎连考虑的时间都没留下,就语声清晰沉稳地回答说:“是一个人,一句承诺。”
苏群愣住,一个人,一句承诺?
是对小姑姑的承诺?
不大可能啊,如果他失忆后还记得小姑姑的话,又怎么会等到六年后记忆恢复才联系小姑姑呢?
“是谁?什么承诺?”苏群的好奇心全被挑起来了。
门突然“咚”的一响,苏群立刻停住话题,朝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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