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弟弟?哦,不,sorry,你们互相认识吗?”john总是忘记对方是个盲人。
“认识,但不熟。”提起情敌,季舒玄的反应也和正常男人一样,语气多了一丝僵硬。
John对萧叹自然是维护的,在他看来,没有谁他弟弟更适合童言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全美排名前五十的兽医!他因为长相英俊,还未成年被星探看游说去拍时装广告,他从小品学兼优,一直是家族的骄傲。他原本去年要回国开独立诊所的,可是为了童小姐,他放弃大好前途继续留在国。他甚至,甚至超出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只是为了成全你们。季先生,如果换做是你,会不会被这样深情的人感动到。”
季舒玄没有思索,点头,回答:“会。”
John愣了愣,随即苦笑,叹息说:“即使萧叹能够感动全世界又如何,感动不了童小姐,他依旧是只黯然神伤的孤雁冷鸟。我想,这是国人常说的缘分吧,该是你的,是你的,别人怎么抢也抢不走。”
季舒玄没有说话。
他觉得,对于john的牢骚,保持沉默好。
毕竟,这不是个令人愉快的话题。
大家聚在一起又聊了阵子,方慧起身告辞,洪书童和花溶一并要走,于是便散了场子。
John和穆佳妮近,跨过门槛便进了自家门。
方慧和洪书童喝了酒,只好由花溶开车送他们回家。
车是洪书童的二手车,花溶车鼓捣半天才发动着车子。洪书童一边撸着眼镜腿,一边低声发着牢骚。
花溶嫌他烦,直接把车窗降到底,朝立在树影下的一对儿璧人挥手,“古德奈特!拜拜!”
话还没喊利索,觉得一阵风刮来,紧接着,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头也惯性前扑。
“说人话!”是洪书童。
花溶怒了,转脸冲着洪书童一通吼:“前辈,女人头,男人脚,只能看不能摸!您不知道啊!”
洪书童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纠正,“是男人头,女人脚,只能看,不能摸。”
花溶翻了个白眼,气得心肝疼,她伸出手指指着洪书童醉意醺然的黑脸,你了半天,也没憋出个下。
方慧揉着晕乎乎的额头,低声劝说:“蓉儿,咱不跟爷们一般见识,开车!”
花溶这才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驶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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