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低低浅浅的嗯了一声。
莫名的就感动得不行,童言笑了笑,甩甩脑后的马尾,也甩去了那一丝的不自信。
能得到他的肯定,相信,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会再自卑了。
再和他聊起纽约,聊起工作室,她便自然从容了许多。
“纽约的工作室目前运转良好,只是受到规模的限制,暂时接收不了更多需要帮助的同行,这点让我深感愧疚。想必你也知道,心理咨询师这个职业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都属高薪阶层,而我们的机构接近于慈善性质,所有的盈利和创收都循环利用在工作室的运营方面,所以,和我们签约支援的心理咨询师并不算多。但,所幸的是,这次通过朋友的关系接触到美国非常具有影响力的国际华人心理学家联合会,我们谈了将近半年,终于达成一致,决定共同出资成立一家新闻心理创伤研究中心,中心由联合会提供国际顶尖的咨询师人才资源,工作室则负责联络,我们将有针对性的支援那些心理受创的战地记者。不过,最令我欣慰的,是已经有一批我的同行们,得到工作室的帮助,摆脱战争阴影重获新生。看到他们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会唱会跳,会哭会笑,我就想,我做的,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提起他热爱的事业,季舒玄的表情还是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的嘴角扬起,墨镜下的眼睛也仿佛被点亮了一般,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四周车声阵阵,人声不绝。嘈杂的环境里,童言着迷一般望着他的侧颜。
她的鼻子里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酸涩感觉,连带着,眼睛都跟着湿了。胸腔里也是一样,鼓荡着一股股的热流,连同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一时间把她涨得满满的。
记忆里,他从未和她讲过这么多的话,关于他的事业,更是讳莫如深,不肯和她细谈。但终是有所不同的吧,经过了一些事,他似乎对她撤掉了防备,竟也会主动打开心门,把内心隐秘的一面,敞开了给她看。
感动中又有小小的期盼,期盼她是能够与他一起分享这份喜悦的唯一的人。
“舒玄,你知道的,我可以在财力上给你支持,自扬基金每年都会有这方面的立项。而且,我对你的工作非常感兴趣,最重要的……”她停下脚步,看着他。
“是我,也想成为你这样的人。”
虽然不会比你做的更好,可是我会努力,很努力的跟上你的脚步。
季舒玄似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他的‘视线’凝注她良久,才笑了笑,学她的语气,沉了声说:“我有那么好吗?”
她愣了愣。
你有,你有!
也不管他这句话戏谑的成分有多少,她竟头脑一热,在这人潮熙攘的街道上,一把环住了他的腰。
他先是僵了一下,随即,在她耳边颇为无奈的提醒道:“小言,我们还在外面。”
看她孩子似的不管不顾的抱着他不肯放,他索性也就由她去了。
反正他什么也看不到,那些别有深意的目光,感觉到了也当作没有,也就是了。
童言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乱无措地跳出他的怀抱。
季舒玄挑起唇角,右手准确的落在她的后脑,重重地揉了揉,说:“看来,我这次是赚到了。”
“嗯?”她不明白。
“一不小心找到个隐形富豪,你说,我不是赚到了吗?”他笑意盈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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