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脸微沉。他瞥了眼面色阴霾的傅晋臣,不悦道:“你有火没地方泻,找寻傅欢颜干什么?她手腕现在还青的。”
傅晋臣薄唇轻抿,上半身往后倒在沙发里,黑眸紧紧盯着屋顶。
看到他那副表情,项北跟钱响两人对了个眼色,笑道:“喂,听说离婚那天,人家沐良特别高兴,连钱都不跟你要,有种挣脱魔爪的快感!你跟兄弟们说说,你平时怎么折磨人家的?”
“我操——”
傅晋臣瞬间翻脸,指着项北的鼻子吼道:“你他妈找死?”
“要动手吗?”项北站起身,松开衣袖,已经开始活动手指。
钱响虽然很想看好戏,但鉴于最近傅晋臣的阴晴不定,他硬着头皮站起身,将项北拉到一边,道:“你们俩真要动手,这里都不够折腾的,另外约个时间地点吧。”
项北挑了挑眉,挑衅般看向傅晋臣,“成啊,听他的。”
傅晋臣反身倒回沙发里,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眼见他没有说话,项北微有惊讶。他这几天被傅欢颜烦的不行,听的耳朵磨出茧子了。
“喂!”
项北伸手推了把傅晋臣,问他:“傅欢颜说的属实吗?你因为云歌离婚的?”
“她说的话,能信吗?”傅晋臣剑眉紧蹙。
项北这次没有反驳,抿唇笑道:“也是!”
顿了下,他又把脸往傅晋臣身边凑过去,“听说,是你被人家甩了。”
闻言,傅晋臣俊脸黑沉。
“呵呵——”
项北笑出声,手中捏着酒杯,道:“有机会我要请沐良吃顿饭,她做了很多女人,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有魄力!”
“哈哈哈——”
钱响再次笑喷,“北哥,你啥时候请,告诉我一声啊。”
碰!
傅晋臣一脚踹开面前的茶几,脸色愠怒的往外走。
“老四——”
有人喊,但傅晋臣头也不回的离开。
“哎哟,真急了!”钱响撇嘴,心想完蛋了!今晚他笑话是看爽了,可明天上班怎么办啊?
项北耸耸肩,仰头灌掉手里的红酒,道:“急急也好,总比什么都不说好。”
也对!
钱响敛眉,径自跟那伙人闹起来。
黑色路虎驶入车道,傅晋臣双手握着方向盘,嘴角紧抿。他脸色紧绷,将车直接开回大宅,随意停在院子里。
尤储秀看到儿子回家,刚要开口,可傅晋臣已经沉着脸上楼,连招呼都没跟她打。
沿着楼梯往上走,过了二楼就暗下来。傅晋臣脚步微顿,站在楼梯间发呆。他低下头,盯着黑黑的楼梯口,眼神沉了沉。
以前他晚归,走廊总会有一排的壁灯,最然光线昏暗,但足够他看清脚下的路。可今晚的走廊,为什么没有开灯?
傅晋臣伸出手,找到走廊的开关,沿着这一路,将每盏壁灯的开关都打开。然后他又退回到楼梯口,踩着亮起的的壁灯,重新迈上楼梯。
推开卧室的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顺着窗口洒进来。傅晋臣只在门边站了站,转身走到小客厅。
阳台的落地门开着,墙角摆放的钢琴透着冷暗的光华。傅晋臣走到琴凳前坐下,手指轻抚着黑白琴键,怔怔发呆。
初春的气候,空气中染着青草香。傅晋臣洗好澡,穿着睡衣回到床上。他背靠着床头,伸手将电视打开。
今晚喝的酒不算多,傅晋臣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眉头,烦躁的蹙起眉。明明没有喝多,为什么头疼?
他挑眉扫了眼挂钟,蓦然想起来,他昨晚几乎一夜没睡。
早睡早起,身体好!
傅晋臣关掉电视,转身躺进被子里。诺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手脚展开,却还是有很大地方。
傅晋臣直起身,拍了拍枕头,觉得有些低。他调整好躺下,又觉得有点高,反手抽走他头下的枕头,将边上的那个惦到他的脑袋下面。
折腾完枕头,傅晋臣又看不顺眼被子,他咻的坐起身,挥拳捶了下床垫,脸色铁青。
靠,这他妈谁买的床,怎么这么硬?
咳咳,无辜的小床垫泪流满面!傅四少,明明是您亲自买的好不好?
啪——
傅晋臣打开床头灯,再次坐起身。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烟盒,忽然看到摆着的那个缘分娃娃,不禁扣在手里。
傅晋臣内敛的双眸眯了眯,修长的手指盯着娃娃的脸,紧绷的唇角一点点柔和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晋臣将娃娃丢在床上,拉高被子盖住头,狠狠的闭上眼睛。
第 115 章 依旧紧张,大家坚持住,新的开始马上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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