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你们不好。”
文王点点头,他出生时,映姐儿还在江南,抱着小时候的文王,也给他帮过衣物。“可大哥你说这些?”文王自认一下子明了,黯然神伤:“就是不答应是吗?就是给我挑一个名门高门的,这个当我的新年礼物,太……太伤我的心。”
太子温和地道:“不是,我是想说,我娶了映姐儿,你可以放心的找你喜欢的。”文王惊喜交集,见哥哥笑容可掬:“哪怕她是个平民女子,只要她对你好。”
“训哥儿,只要她对你好!”太子握住弟弟双肩,慢声细语。
文王“虎”一下子跳起来,险些撞到一旁小几,才要欢呼,小蛋子匆匆进来:“回殿下,果然去见了曾祖名!”
太子冷冷一笑:“哦,那就要看曾将军是什么样的心思了!”
……。
曾祖名的帐篷里,他对着面前的人冷笑:“区区一个女子,你有什么东西能号令我?”来的人一看就是个女子,曾祖名只觉得有一条可以看顺眼的,就是她胆子足够的大,敢到这里来见自己。
金子负手,在曾祖名帐篷里左逛几步,右走几步,曾祖名也能沉得住气,也不发一言。金子慢慢走回:“曾将军如今是曾副帅,这水涨船高,让你摊上了!”
“皇上登基,照顾老臣,这我也想不到啊,”曾祖名故意悠然:“张阁老,宁江侯,平江侯都水涨船高,和萧家有仇的袁朴同也跑到京里福窝里去了,听说还给他儿子弄一个宫中侍卫当当,我当副帅有什么稀奇。”
“所以,你就认为这条船不会沉!”金子话里有话。
“王侯变迁,与小民无干。我们只知道打仗,认的是敌人,得的是俸禄,刀口舔血挣功名,管他谁当皇帝去。”
“你想的这么开,是算准了萧家不知道你当年干的事吧?”金子抛来一件东西。烛光下,哗啦哗啦翻动,是个小册子。
曾祖名冷笑接在手上,打开才看一页,面色微变,瞪住金子:“你是先帝身边侍候的老人?”不然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没想到吧,先帝派出去奸细无数,他不记在册上,怎么能记得牢!”金子现在悠然自得。
曾祖名眸子一闪:“宫乱那里,你在宫里?还是韩宪王在宫里?对了!”他站起来:“都说韩宪王和张守户勾结,兵乱的时候去过宫中,你在他身边对也不对?”
“王爷那时候,是在京里,不过,却不在宫中!这东西,是宫乱的时候让人找到,然后给了我!”
曾祖名瞪眼:“你这是想表白你宫中有人?”
“是!”金子斩钉截铁。
曾祖名手指轻动不止,这是他紧张时的老习惯。宫中有人?他眯着眼细细回想。先帝宫中旧人,兵乱的时候死了一批又一批。后来诸王轮流登基,宫中也许有旧人藏匿。也许不是宫人,是……那两个。
“哦,是他们。”曾祖名表示不屑:“孙瑛孙琳名声不小,皇上自然会留意他们。你要是从他们手中拿到的东西,我劝你赶快逃走吧,指不定皇上已经盯着你了。”
“我还有一件东西?”金子淡淡。
“哦?”曾祖名表示冷淡。
“当年的永宁侯,借着江宁郡王妃的缘故,得宠于先帝之前。他手中备的,可不止一件两件。永宁侯想恢复皇家血脉,留下来一张盖了大宝的空白圣旨。”金子眸子忽然锋利,盯在曾祖名面上:“曾副帅,这东西要是拿出来,你觉得会有多少人听从呢?”
曾祖名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吃惊,他知道萧护登基,先是对先帝旧人红人一一清查,虽没有下旨杀人,因此倒霉的不在少数。后来又宽政,有一些人都还在,却难免他们不因先帝而怀恨在心,或者虚于委蛇,等待时机。
要真有一道圣旨,那是考验人心的事情。
曾祖名眼珠子一转,大笑道:“别人当你是真还是假的?有多少人见过真正的圣旨,和先帝大宝?”
“那我们郡王的亲生儿子呢?”金子目不转睛,仿佛在说,再加上一个真正的先帝血亲,又如何?
笑声嘎然而止,曾祖名沉声道:“本帅不好蒙骗!韩宪王早先几个儿子,让顾良能杀得一干二净!后来生了三个,夏氏纪氏和曹氏之子。夏氏纪氏的儿子死在乱兵中,皇上当时还没有登基,也恩典他们葬入韩宪王祖陵中!曹氏之子,人人知道,是韩宪王摔死在城下,哪里还有儿子!”
“有一个!”金子昂然:“别人都以为王爷亲手摔死亲生子,却不想想曹氏是江南大家,曹氏之兄更是萧护好友,王爷就为给自己留条后路,也不会薄待于他!”
曾祖名一愣,韩宪王对曹氏好不好,他却不太清楚。就有传言,也不知道真实,此时听金子胡说一通,他也疑惑。
“让我告诉你吧!我们王爷对曹氏十分喜爱,才会为她生的儿子和临安王之女定亲!不想那孩子命薄,病弱将死,找来多少医生都说活不得了,当时萧护又势大,临安王又心思不明,我们王爷为保全最后一个孩子,才在城头上做出那一出子戏!”
“保全的孩子在哪里?”曾祖名冷笑!
金子一字一句地道:“在当时离去的曹氏嫂嫂,曹少夫人的肚子里!”
曾祖名一下子蔫了。
王爷与女人有私情,这是很正常的事。他喃喃:“就是这孩子在江南曹家?”金子自得:“现在我的手里!”
曾祖名沉默半晌:“好吧,我的把柄,圣旨,先帝血亲!算你狠,你要我怎么样?”
“随我起兵!”
……。
金子走后,曾玉出兄弟蹑手蹑脚进来,见曾祖名在帐篷里沉思,小声唤他:“父帅,她说了什么?”
一个东西抛过来,“你们拿去看看。”
曾玉出随手翻几下,见上面写的是曾祖名几时为先帝奸细,为先帝做了什么,一件件全在上面,后面还有先帝御笔。
“烧了它!”曾玉石咬牙切齿。
“人家只有一本?”
曾氏兄弟齐齐抬头:“父帅,这事情关乎全家人性命,是株九族的事,您要早作决断!”兄弟三个人钢铁一般,曾祖名笑了。
“父帅,您气糊涂了不成?”曾氏兄弟疑惑:“眼前这是大祸事一件,您笑什么?”
曾祖名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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