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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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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进京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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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人中的一个。

    他自己想着,自己难过,郁结在心里是自己的事。因得不到生恨,听说姚姑娘上一回来往新出风头的前胖团帐篷里去,陈天阶心里那个难过,可算是欲生欲死。这一回听说映姐儿来了,他跟着本想找机会说几句话,没想到跟着跟着,又往胖团那里去了,还正好掺和在风头上。

    陈将军因气生怒,就有了前面的事。

    此时姚兴献发难,陈天阶把太子说的我打过你,我们两清的话也忘了,无话可对,只叩头不止。

    “将军,你三年前到来,先在袁副帅帐下,后来又到了我这里,我姚某扪心自问没有亏待你,今天这事是尽人皆知,我这里不能留你,你返乡去吧!”姚兴献冷若冰霜。

    他不怕有人说他为女儿报复,他身为父亲,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保护,还配为帅?

    陈天阶大惊失色,一瞬间想到自己三年来的军功,想到自己就要升职……他悲呼:“副帅,您不能……不能让我走呀!”

    帐帘子一掀,亲兵来回话:“荆晓的家人来见副帅。”

    姚兴献面容稍有缓和:“让他进来。”小蛋子进来行了一个礼:“我家小爷正在安慰姚姑娘,让奴才来回话。小爷说陈将军糊涂才有今天的事,小爷也打过他了,这事算了吧。”

    陈天阶满脑子震惊,只想到自己不能回去。就没注意到荆晓让奴才来回话,姚副帅还肯接见。换成韦昌奴才过来,守帐篷的兵理也不会理。

    陈将军呆呆盯着姚兴献,打的人都说算了,副帅你网开一面吧。

    他还是没注意到姚兴献对小蛋子说话是很郑重:“今天这事情把我也扫进去,我要留下他,不堪再为父亲!胖团想得周到是好事,不过我的颜面上下不来。这样吧,他要返乡,他的军功我一并保留送回。他要不愿意返乡,我这里庙小留不下他,让他去苏大帅处,由大帅安排吧。”

    再重用陈天阶,必然是个人情。姚兴献把人情送给苏云鹤,由他去落感激。

    小蛋子答应着,恭恭敬敬退出去。

    胖团帐篷里正欢声笑语,把姚映姐找回来,一个一个正磨着她帮梳头。伍大郎是明知磨不到手也掺和的人,手上拿着块东西,边吃边耍宝:“好姐姐,我唱个曲子给你听,你听高兴了,只给我梳头,别的人千万不要管。”

    二郎一脚踹开他。

    映姐儿已经不哭,让逗得笑个不停。

    张闺秀吃味,见太子对映姐儿太好,又和袁灵娟又生气,自回帐篷里生闷气。袁灵娟一直等到映姐儿离开,才去见父亲。

    袁朴同早听说打架的事,姚兴献又才让人来说陈天阶离开。袁朴同也是父亲,可以体谅姚副帅气得不想见人,可胖团对姚映姐儿说的话:“我不允许你不嫁人,”梗在袁朴同心里。

    难道姚兴献真有招他为婿的意思?

    见女儿回来,袁朴同一五一十问到最后,才装不经意地问:“姚家的姑娘几时对荆晓有情意?”袁灵娟轻快地笑了:“父亲弄错了,并没有。”

    “别人心里怎么想你怎么知道,”袁朴同正想让女儿找机会试探姚映姐,见袁灵娟羞羞答答道:“我和姚家姐姐出来,我问了她,她赌咒说只拿胖团当弟弟看。”

    袁朴同心中一松,才要夸女儿伶俐,又把女儿羞色看在眼中。袁朴同微喜,女儿和自己想到一处去了不成?

    他怕女儿害羞走开,慢慢地同她说:“你大了,京里的人咱们不敢想,关城里的人全混蛋。只有父亲帐下的人,你可以挑一挑。你相中哪一个,咱们可快着些儿,晚了就让别人抢了。”

    能当得起这话的,眼下只有让张闺秀盯死的胖团。

    袁灵娟垂下头,细细声道:“……。知道……本来,没多想……就是不服气张姑娘……凭什么她敢追求,我就不敢,”

    话说完了,对父亲嘟嘴:“您让我让什么事都行,就这一件我不让她!阁老家的姑娘好体面吗?她能追求,别人也能!”

    袁朴同虽莞尔,却慎重:“你不要和她比,张阁老糊涂了,才有这样的子弟。我袁家虽然失势,却不能失了祖上声名。你虽然不能养在京里,我和你母亲也事事按着祖宅旧规抚养于你。这事成固然好,不成你不许胡闹。须知道我们袁家的姑娘,亲事上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知道知道,父亲又说这一堆话……”袁灵娟捂耳朵,撒娇赌气走开。

    很快十一月,姚兴献请来袁朴同和曾祖名,告诉他们自己奉旨携家进京,军中诸事请他们多多照应。

    袁朴同唯唯诺诺,曾祖名出帐篷晒笑。自己又不是副帅,姚副帅对自己说固然是尊重,可别人听上去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曾祖名是久跟邹国舅的人,不算重用也不冷落。京中大乱,邹国舅死在京里,关外那几年也乱。袁朴同以金虎军副帅挑起重担;玄武军当时留守的是金玄,也毅然挑起重担,姚兴献到来后,金玄升到京里去安乐;朱雀军曾祖名挑起来,以前袁家兄弟尾巴翘到天上去,曾祖名和袁朴同也是不好。

    姚兴献交待完毕,带着全家人在腊月中赶到京中。在京门驻马,见旧景依就,对姚官保道:“还是京里与别的地方总不一样。”

    “父亲您这是思乡之情,既然到了,不必再怀旧了。”姚官保嘻嘻。

    姚兴献失笑:“你说得也对。”眸子柔和地在儿子身上扫过,又一次叮咛:“太上皇必然给你定亲事,家世也一定可以,人物也必定不差。别的地方,只要性情和顺,为人贤惠,你就不要多挑剔了。”

    “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从上路没有一天不听父亲您说这些话。”姚官保忍无可忍:“我要我要,我不会像姐姐不成亲的,要怎么样您才放心!”

    姚兴献佯装生气:“再交待也没有错,你听着就是了。”姚官保嘻嘻:“你还是交待宦保吧,”转头对车里:“宦保哎,住下来你少淘气,淘气哥哥打你!”

    车帘子一掀,姚宦保露出脑袋,眼珠子溜溜转:“什么叫淘气?哥哥你放了我的鞭炮叫不叫淘气?”

    姚兴献大乐:“这些孩子们呀。”

    姚官保拿马鞭子捅弟弟:“路上解闷就放你一个,看你小气的。”姚宦保睁大眼睛:“问题是你还没给我钱呀,我那一个是最贵的,别看它个头小,三两银子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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