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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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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挑衅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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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细分在哪一个军中,但袁朴同在金虎军熟,萧护也体谅的没有作一个明确更换,袁朴同手下还是原金虎军的将军。

    姚兴献一到,玄武军的人对他亲而又亲,姚兴献就貌似是主管玄武军。这也是难得的体面,皇帝就是从玄武军发家的。

    姚官保当众挑起伍大郎和胖团打架,怎么看怎么像合着伙儿欺负金虎军的人。说白了,是欺负袁朴同罢了。

    这是袁家父子自己的心思,别人都不这么想。

    伍大郎急着认表哥,姚官保帮一把,萧谨很想揍伍大郎,叫你乱认哥!哥拳头昨天就痒,昨天就想揍你了!

    胖团高声叫道:“好,什么时候比试比试!”

    小兄弟们闹着,伍思德和姚兴献等人听见,回身都一笑,继续往帐篷里走,好似没看到。袁朴同窝着一肚子火,姓伍的你儿子要打人,你当听不见?

    他可以约束自己儿子躲着伍家兄弟,却不能约束自己的人也躲着,那也太憋屈了!

    憋屈在自己家里也就算了,打落牙齿不过往肚子里咽,可自己的人也要交待你们躲着伍公子们,这这这,不是公开承认袁副帅不如他们?

    袁朴同沉着脸送伍思德到姚兴献帐篷外面,对姚兴献道:“我还有事,我就不进去了。”进去也是他们在笑,自己孤零零的没意思。

    姚兴献对伍思德看一眼,伍思德不吭声。姚兴献只能和气地道:“等下摆酒,让人再去请你。”袁朴同斟酌一下,接风酒自己不来也不好,会让人拿住把柄说自己架子大傲慢,也能成一个罪名,他就道:“好。”带着儿子们走开。

    回到自己帐篷,老三袁家梁又不干了,暴躁道:“父亲,您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姓伍的摆明不给你面子!”

    刚才在营门外迎接时,伍思德见到姚兴献平级行礼,对袁朴同淡淡一瞟,人人看得清楚。在伍思德看来,以前你袁家仗着邹国舅的势,就没少欺负老子!现在老子得势,不还你已经客气,哪有精神对你礼遇!

    可袁家兄弟咽不下这口气。“还有他儿子!才过来就猖狂!什么没有人赢过他!他打过仗吗?他有枪高吗!”袁家梁越说越恼火。

    袁朴同默然不语,他能说什么?说你老子以前欺负人家,现在人家还回来?长子袁家栋最理解父亲,忙把弟弟的话岔开:“你有这功夫,还是去交待胖团别和伍家的人打架,不行,你就照实了说,说咱们惹不起他。”

    “我不去说!”袁家梁火星子直冒。袁朴同叹口气,对长子忧愁地摆摆手:“你去说吧,你弟弟们都委屈着呢。”

    袁家梁本来是火冒三丈,让父亲这样一说,委屈上来,喊了一声:“父帅,不是儿子不忍,实在是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袁朴同黯然神伤。袁家梁试探地道:“不然,听我的,咱们举家离去多好?”

    “休要胡扯!”袁朴同生气了:“我是汉人,怎么能去投奔夷人!再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我好好教训你!”

    袁家栋赶快带弟弟们出去,帐篷里静下来,袁朴同一个人苦恼地沉思。一个人被逼急了,才会叛离国家,叛离自己的民族。

    萧护是这样,袁朴同也是一样的人。萧护是让诸王们逼得不当反贼也是反贼,袁朴同是回想萧护登基后,俸银一分没少给,冬天的炭火等钱也样样都有。他也知道是自己提心吊胆,不是萧护现在就发难。

    他还有路走,怎么肯听儿子的,举家离开去异邦?

    想一回萧护,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恶迹。当年在京里自己携带女眷上门要杀人时,萧护后来得势也没有对自己家人不好。

    皇帝到底是什么心思?袁朴同想不明白。

    袁家栋跑进来,袁朴同一愣:“接风宴好了?”袁家栋上气不接下气:“胖团把伍国舅的儿子打了!”

    “什么!”袁朴同惊得起身,本能地就去拿笔要写申辩公文:“你说我来写,看看有什么对我们有利的?”

    袁家栋抹抹头上汗水,奔跑过来的喘气稍定:“父亲不用了,我是来让您安心的。胖团当着人把伍大郎打了,伍大郎拜了他做大哥!”

    袁家栋有点儿欣赏:“伍大郎倒是个男人。”

    袁朴同沉默了:“哦?从姚官保到伍家的人都围着这个胖团转?”袁家栋也觉得不对:“是啊,张阁老的孙女儿也跟在他后面。不过父亲,军中一向是服好汉的。”

    “还是多加小心,再打听打听荆晓的底细。”袁朴同回想:“我在京中长大,他说的那地名是真的,有没有这样一户人家,我就记不得了。”

    袁家栋陪笑:“父亲,您十几年没回京里,也许人家是新搬来的也不一定。”袁朴同沉着脸:“小心为上,你多个心思盯着他,这个人太出风头了。”

    他不由自主想到另一个一进军营就出风头的人,不是伍十三,是当年的少帅萧护。袁朴同比萧护大上几岁,萧护头一回进军营,是八岁。认真军中长呆,是十一、二岁以后,十六岁少帅就独领兵权了。

    袁朴同还是没想到这风出头的胖团是萧护长子,太子殿下。

    他怎么敢想到自己和皇帝皇后都不和,皇帝会把太子殿下放在自己帐下。不敢他不敢想,是这本身就是让人不敢想的事。

    姚兴献的人来请袁朴同去接风宴,袁朴同呆到酒过三杯,起身对伍思德敬过酒,伍思德毫不掩饰自己的冷冷淡淡,袁朴同找个理由离去,回去兢兢业业检查自己公务上不出错,免得让伍思德抓到。

    伍思德很想对袁朴同报一回仇,可萧护不允许,让他在对待袁朴同上面听从姚兴献,伍思德是心中有气,却也知道要容人,就自己忍着,好在和袁朴同也不大见到。要见太子,是姚官保叫胖团到姚兴献帐篷里,甥舅说了一回。

    没住几天,伍思德就离去,把儿子侄子托付给姚兴献:“不听你的,只管打,老子不心疼!”姚兴献又要笑他:“你不心疼,公主心不心疼?公主要心疼,让你跪床头,你还不背地里要骂我?”

    “扯你的吧,我怕她!”伍思德一脸不认帐,把儿子们交待一通。出帐篷,见到萧谨在人堆里,对他看看,上马而去。

    萧谨一直看到舅父消失在地平线上才回帐篷,帐篷里多了很多东西。一大堆的衣服,一大堆的吃的。

    太子又想父母亲了,他没有想到相隔只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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