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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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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过河拆桥(四)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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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嗔的出去了。

    今天事情还真是不少。

    六个丫头在一间房里坐着,不给差使,又不说住哪里。看这夫人是伶俐的人,这是故意冷落?才来头一天就冷落,真是个醋坛子。

    她们不知道这夫人要是冷落,早把她们打发到下人房里,就是不敢冷落,一面打主意,一面等大帅自己来安置。

    大帅酒到夜里才回来,进房里就找慧娘:“舅爷们全混帐,客人们全走了,只是灌我。”慧娘板着脸,给他洗手脸,又取醒酒汤,见萧护趴小桌子就要睡,轻推他:“大帅?大帅,丫头怎么安置。”

    “丫头的事儿你还来问我,要你有什么用。”萧护一张嘴,一口酒气全喷慧娘面上。自己喝酒是一回事,闻别人酒气是另一回事,慧娘拿帕子掩住鼻子,没办法再问:“那我安置在弟妹们那一处了。”

    大帅晕乎乎的,好似没听到,睁一睁眼:“对了,小丫头我问你,你下午醋坛子翻哪儿了?”他满面通红,醉眸中平时慑人全不见,反倒如流水般水汪汪。

    慧娘想生气,这是个醉人,不生气,他还等着自己回话。慧娘扶他:“起来,睡下来告诉你。”扶到床上,萧护手一拉,把慧娘摔在身上,解她衣服:“看我收拾你,我最会收拾醋坛子。”慧娘听出来他不是真醉了,把他手一推,坐起来再问:“丫头的事你打的什么主意?”

    萧护一笑,这一笑更清醒,半坐起来,先指使人:“倒碗茶来。”慧娘送给他,萧护徐徐的拿茶碗盖,去浮沫,慢慢的喝,慧娘求他:“您别闷着我行不?”

    “说什么你还能不知道?”萧护反问。慧娘无奈:“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萧护道:“给我先弄两个在房里,”慧娘叫起来:“不行!”她垂头弄衣带:“人家,人家得先生孩子,又不是不侍候你。”

    萧护道:“那你还问我,你看着安置不就是了,过年过节的,出来唱一出,平时你我花前月下,有人吹丝竹,难道不叫妙?”

    “那你听多了动了心?”慧娘舒坦了,不过得问清楚。萧护要喷茶:“女人,难怪伍思德今天对我说,成亲人最难挑,女人全都不聪明。”慧娘瞪大眼:“啊?明天我问哥哥。”又缠着萧护:“你还没回答我。”

    萧护恨得要拿茶碗盖放她额头上:“大街上全是丝竹声,你以后天天跟着我,还给我当小厮!不然我哪一天就动了心入了耳,把你打一顿撵到下人房睡。”

    慧娘知道是气话,玩笑话,也怒目:“你敢?我是你家三媒六证求聘的,是公婆面前圆的房。”她故意少说一句话,萧护偏提起来:“角门里进来的。”慧娘拿起帕子给他一下,萧护笑得躲过去,把茶碗还给她:“好丫头,这也还是我,换一个人,能让你收拾得不清。”

    “是你怎么了?”慧娘旧话重提:“你许给我管家,你在外面我不管,你在家里就得听我的。”嫣然一笑,背过身去解衣服。

    萧护和她胡扯:“那我以后闷了,就外面去。”慧娘回头白眼儿:“这不是随口说说。”萧护失笑:“我真是服了你,来来,你不许我多看别人一眼,得变着法子侍候才行,今天晚上有一件不依着我,我马上出去。”

    他笑得有得色:“反正有六个。”

    慧娘反倒让他提醒:“啊,是了,我把几个丫头忘了,白天你不回来,我怕乱安置你不喜欢,让她们在表弟和小孟先生中间的那房子里坐等着,这一天过去,茶饭不会少,她们晚上怎么睡?”

    “多事!惹上人火,又往外跑。”萧护探身子一把握住她手腕,雪白手腕滑不留手,萧护仔细看看:“这又白了些,兵乱刚结束时,黄得都不中看。”

    这话是个女人都不会爱听,慧娘要是真生气时,反而不摆在脸上,想想下午六个丫头,水灵灵的一掐一把子水,而自己…。

    十三真的生气了,也不去管丫头,床沿上坐着,着一件水红色里衣,下面是墨绿色洒脚裤,一只手在萧护手中,另一只手一指头点在萧护额头小,萧护笑:“把你惯的,这又为了什么?”

    慧娘问:“六个丫头水不水灵?”

    “水灵吧。”少帅还不敢说太真。

    见十三眸子里风雨欲来,这是小醋坛子打翻以前的征兆。十三是怕萧护的,萧护自己也知道。不过醋坛子发作时,就例外。

    少帅要生气,肯定有事情,十三就听着。醋坛子发作时,是一片爱萧护的心,萧护也不惹她。毛手毛脚摸她的手,看手腕白嫩,亲一口:“香。”

    小醋坛子还没有问完,慧娘还是沉着脸:“水灵得一掐一把子水?”萧护含含糊糊:“没掐过,哈哈……”他大笑出来。

    慧娘拿手拧他:“你再笑,我气死了,你以前,就天天拿这话欺负我!”以前爱说,你嫩得一掐一把子水,不要相中草包郡主的丫头。

    萧护翻身把她按倒床上,笑道:“既然你提起来,我少不得掐上一回。”又骂她:“几个丫头你都收拾不了,让她们胡乱睡一夜就是,这会子我最要紧,你倒有功夫想她们。嗯?住表弟隔壁。”

    往外喊人。水兰和小螺儿是跟着主人住,在外面上夜,问:“要茶吗?”萧护道:“去告诉表公子,他隔壁有几个丫头,让他挑喜欢的放屋里,以后就有使唤人了。”

    苏云鹤从出来,就一直没有自己的使唤人。

    丫头们听过还没什么,慧娘喜形于色,且毫不掩饰,主动的亲了一口,动听的话全出来了:“夫君你真好,最是好夫君。”

    她面庞嫣然,讨喜的时候是最可爱的。萧护又用了酒,酒是色媒人,一扯帐帘,遮住床上风光。

    大成长公主的有意之送,萧护的无心之话,苏云鹤和孟轩生对着烛光猜半天。房间多,让他们一个人三间,分睡房,书房和起坐间。

    这两个人都不肯,天天吵,吵出感情来。自己住,反而说冷清。苏云鹤是最爱热闹的,孟轩生有点受苏纨绔同化,也不肯一个人住。

    烛火晕红,孟轩生最近开朗得多,兵乱中他一直干的是伤员、给养、文书的事。他神秘的一根手指点在桌子上:“长公主倚重大帅,所以给六个丫头,这是…。六个奸细。”

    苏云鹤是最会夸张的人,半个身子越过桌面,双手扶在桌子边上:“奸细?”他若有顿悟:“我知道了,表哥不能要,就咱们两个人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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