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章 贱男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第(2/3)页
家和牛家为了榷茶权争得你死我活,任何一点小动静都可能导致微妙的局面发生逆转。
所以,牛嗣郸一定是想通过绑架柴智,来威胁她,获得一些利益。
阮依依咬着茶杯,慢慢的,想明白了也想通了。她平静了许多,放下茶杯时,整个人已经非常的轻松。
她瞟了瞟桌上那三颗夜明珠,很无所谓的说道:牛公子如果喜欢夜明珠只管拿去,这三颗我不过是打赏给下人的,岂能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牛嗣郸见阮依依嘲笑他抢了下人的东西,脸色一笑,差点就要拍桌子走人,叫门外那群小厮进来教训她。但他还没有进入正题,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翻脸,所以,牛嗣郸也只是深呼吸几下之后,缓缓的吐气,借以缓解。
没想到阮姑娘是个无情的人,没看见柴智,一点都不着急哈。牛嗣郸终于主动提到了柴智,阮依依的心,怦怦乱跳了几下之后,喝口茶,强压下去,不理会牛嗣郸。
牛嗣郸见阮依依总跟着他打哑谜,也没耐性再跟她兜圈子,索性打开天空说亮话:其实,柴公子现在人没事,只是要多睡一会。不过呢,他能不能活命,还要看阮姑娘你了!
阮依依侧头看他,心想这牛屎蛋果然跟五年前不一样了。若是五年前,他可能早就挥手带着一群爪牙把这客栈拆得七零八落,气势浩荡的将柴智带走,甚至会当众打他一顿。但现在,他懂得筹谋,懂得谈判,比五年前成熟了。
只是,没有学好。
我虽八个小妾,但暂时还未娶妻,假如阮姑娘愿意嫁给我,我担保柴智一根毫毛都不会掉。牛嗣郸得意扬扬的,摇头晃脑的说道。
阮依依含在嘴里的那口茶,险些直接喷到他脸上去。
阮依依能猜到,他绑架柴智,是想借以要胁她,不许再帮柴智。或者,想等榷茶权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放了柴智。她真得没有想到,牛嗣郸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要她嫁她。
当然,阮依依也心知肚明,所谓的嫁娶,不过是牛嗣郸的权宜之计。假如她真成了他的妻子,自然没有道理去帮柴智。夫唱妇随,从此以后她便是牛嗣郸的工具。
阮依依的脑袋就算是被门缝夹了一百万次,她也不可能答应这个要求的。
牛嗣郸也早已猜到阮依依的态度,他不等阮依依给他回复,又说:当然,我也知道,你乃世外高人,看不上这些凡夫俗子的事。我们可以不必走媒婆提亲下聘礼这些俗套……只要今晚阮姑娘与我洞房,呵呵,就算礼成了。
阮依依突然的扭过头去,将口里的茶喷了他一脸。
牛嗣郸被阮依依弄得很狼狈,脸上身上**的,他看着阮依依,气得顺手一拳挥下去,阮依依早有防备,躲开了,站在房里一角,默默的看着牛嗣郸,等他再出杀手铡。
其实,他唯一的杀手铡就是柴智。假如阮依依表现的根本不在乎柴智,牛嗣郸肯定拿她没办法。
门外的小厮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进来为牛嗣郸更衣。阮依依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不看,只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只道他在换衣,便更不能回头去看。
突然,腰间被人抱住,牛嗣郸那恶心的脸突然出现在阮依依的耳侧,喷着臭臭的热气,恬不知耻的说道:来吧,小娘子,你已经害死了你师傅,难道你还想害死柴智?
啊!阮依依吓得尖叫一声,她没想到牛嗣郸不按规矩来,竟然趁机来抱她。阮依依下意识的挣扎,就在她与牛嗣郸扭打之时,才发现,他哪里换了衣服,他根本是脱光了,全身只穿了一条亵裤,正张开双手向她扑过来。
来吧,只要你今晚从了我,做了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yu仙yu死的,哈哈哈……你跑不掉的,这客栈里已经全部都是我的人,我看你跑哪去!牛嗣郸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收紧搂着阮依依腰间的胳膊,阮依依险些被他勒得窒息过去。
阮依依本就身得娇小,这些年,被柴智养得也很娇气,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吃饭都有三四个老妈子在旁边陪着伺候,右手腕受伤之后便不再敢用力,现在情急之下,她就是把吃奶的力用上,也挣脱不了半分。
牛嗣郸好象对她的伤特别的了解,只管拧着她的右手腕不放。一阵剧痛,阮依依险些昏厥过去,他趁机凑上嘴来,想一亲芳泽。
阮依依虽说没有力气,但她的身体比常人柔软许多。眼看那张臭烘烘的嘴就要碰到自己,她的上半身向后一折,几乎成了九十度弯角,快速的避开了。
牛嗣郸愣了一下,这个柔软程度,他只在杂技中看过。当他发现阮依依的身姿如此柔软之时,就象捡到宝一样开心,兴奋的大叫:我说柴智怎么把你看得这么重,原来你不只是能帮他赚钱做生意,这身体,也是名器啊!这么柔软,被压在身下的感觉,哈哈哈,肯定很棒!
阮依依被他这些无耻的话恶心得差点要吐出来,当右手腕再次传来痛感时,她的大脑竟得到了短暂的清醒。右手腕上的袖箭她使不了,但左手里面藏的毒粉针她还能用。
可是,毒粉针最大的优点就是一针毙命,这也是它最大的缺点。自颜卿升仙后,阮依依便不想再杀生。她虽没有刻意信佛从佛,但长期素食以及对颜卿的日日思念,令她本能的选择了,不愿意看到死亡,不愿意自己的手上沾染鲜血。
但现在这种情况,假如她不反击,她就会成为砧上鱼肉,任凭牛嗣郸对她上下齐手,失了清白。
而且,柴智还在他的手上,假如弄死了他,柴智又救不回来。
就在阮依依纠结之时,牛嗣郸的脏手又伸了过来,阮依依心生一计:哎哟,好痛!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见过哪个男人上床上这样折腾女人的!
牛嗣郸听见,笑了。阮依依这话乍一听上去很凶,但实际上是在求饶。牛嗣郸很满意她服软,抓着她右手腕的力道小了一点,但仍然没有放开。
阮依依站稳了,与他面对面的看着,避开他猥琐的目光,指着自己的手腕着说:这里好痛,我要按摩一下。
牛嗣郸看了一眼,并没有起疑。
当年,项阳做这个袖箭给阮依依时,有意将袖箭做得象护腕。这些年来,阮依依也没用过袖箭,所以就算是护甲兵也不知道,她手腕上戴的这个东西的真正作用。
牛嗣郸安插的歼细肯定以为,这东西只是象支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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