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摇头。如今他们掌握的证据都不能足够来证明阮依依的推论,但各种迹象又表明,阮依依猜得有道理。
事关重大,项阳怎么敢轻易的说是或者说不是呢。
阮依依想起在朝凤殿里,项阳说奕世王子多年不肯册立太子妃是因为心里有别的心上人,而那个心人上早已嫁为人妇,这情形,正正好好与婧贵妃吻合,不禁越发肯定:难道,婧贵妃就是奕世王子的心上人?可是,他们怎么会是情人呢?
颜卿将阮依依搂住,轻声说道:你别去想这么多,这些事,让我和你师叔操心就是了。你去花园找灵鹊玩吧,魅然,你也不要背书了,好好陪着。
说完,就要魅然把阮依依带走。
阮依依百般的不愿意,可是魅然一听到有玩,兴奋得象捡到了黄金似的,扯着阮依依就往花园里跑,要找灵鹊比谁飞得快。
阮依依被魅然拽得东倒西歪,没办法,只好跟着去了花园。
魅然和灵鹊上窜下跳的比赛着,香瓜和小四当观众拼命呐喊。阮依依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好象看得津津有味,实际上,整个人已经神游到千里之外。
阮依依清晰的记得,王仕青怀疑婧贵妃有一个月的身孕,但是又无法把出喜脉,这才苦恼烦忧,不敢声张。而今天他们看见国医和霍安邦在一起,身为奕世王子的随行医者,国医断断不可能为了霍钦而置奕世王子的身体不顾,所以,躲在悦熙殿的男人,应该是奕世王子。
假如,这些都成立了的话。那么,婧贵妃赶走大量的宫女太监是为了方便奕世王子藏身,而按照正常的行程,奕世王子应该过几天才来京都,他却提前了。
如若婧贵妃真得怀有身孕,万一这孩子是奕世王子的,那就是说,奕世王子提前了一个月来到京都。
他为什么要提前一个月来京都?奕世王子与霍安邦的关系怎么这样亲昵?还有,婧贵妃长期待在深宫,而奕世王子远在西北,他们又怎么可能突然一见钟情,珠胎暗结?
这一串串的问题象气泡似的,在阮依依的脑海里咕噜咕噜往上冒,得不到合理解释时,就瞬间破灭。
阮依依的脑子里就象装满了肥皂水似的,动一动,那水就晃荡得冒泡,弄得她更加不能理清思绪,越想越头痛。
就在这时,魅然发出一声惨叫。原来,他和灵鹊比赛,香瓜判了灵鹊赢,魅然不服气,要找香瓜说理,被小四拦着,两人吵起来了,小四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力的踩了魅然一脚。魅然装神弄鬼的大声喊痛,实际上不过是想引起阮依依的注意。
阮依依不得不中止思考,上前来主持公道。双方各持一词,都说自己有理。灵鹊事不关已的飞回了窝里,给小五整理羽毛,不时的蹭蹭头磨磨身体,小两口恩爱得连口水都是蜜糖味,高高的站在窝里,探头看魅然气得火冒三丈。
魅然见香瓜和小四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阮依依又不替他说话,渐渐的魅然处在下风,气得浑身哆嗦,一甩手,大叫一声:行了行了,你们青梅竹马的,我说不过你们!
就在这里,阮依依忽然睁大眼睛,一拳打在他胸前笑道:谢谢你!我终于想明白啦!
说完,就快速的往清峰堂跑去。
魅然被她这一拳擂得糊里糊涂,回过神来时,阮依依已经跑得不见了。他扭头看着小四搂着香瓜正笑得各种得意,一招手,叫灵鹊飞下来,继续跟他比试。
阮依依快步跑进清峰堂,见颜卿和项阳正一脸严肃的商量着什么,喘着气,冲到项阳面前,问道:师叔,你告诉我,婧贵妃和奕世王子是不是青梅竹马?
项阳被她突然这么一问,蒙住了。想了好久,才说:朝廷里确实有段时间谣传过。霍将军的夫人去世得早,当时婧贵妃只有十岁,霍钦也不过七八岁的样子。霍将军见他们年幼,怕留在京都会思念母亲,便带去了西北边疆住了几年。奕世王子与婧贵妃年纪相仿,他们在西北边疆认识,成为朋友也是有可能的。当初婧贵妃要嫁给皇上时,有人反对,说她曾经与奕世王子有过一段情,但霍将军将谣言压下去了,后来就无人再提及。
那就对了,师傅,我猜得应该没错。阮依依把自己刚才在花园里所想的一切都竹筒倒豆的说了出来。当她说到怀疑婧贵妃怀有奕世王子的孩子时,项阳吓得赶紧来捂她的嘴巴。
颜卿一掌拍开项阳,他搂着阮依依,柔声问道:阮阮,你真得能肯定?
假如能进到悦熙殿,捉歼在床那当然很肯定。不过,目前所有的迹象表明,我的猜测,有八成的把握是对的。阮依依很肯定的说。她没有告诉颜卿,齐浓儿也很有可能真得给宫中各嫔妃下毒令她们不孕。婧贵妃常年不育,兴许正是齐浓儿捣得鬼。
如今,婧贵妃不受宠,整天待在悦熙殿里不出来,跟在冷宫没有什么区别。齐浓儿自然不会给她再下药,婧贵妃这才有可能跟奕世王子暗结珠胎。
总之,这些推敲听上去很离奇,但又有许多间接证据来证明。阮依依觉得,自己的推测是有道理的。
师傅,你想想看,假如霍家与奕世王子只是泛泛之交,怎么可能让国医来医治霍钦。如果他们感情深厚,婧贵妃与奕世王子有暧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颜卿考虑了很久,最终赞同了阮依依的猜测。
项阳的脸色很难看,霍家与奕世王子来往如此紧密,奕世王子提前一个月进京竟无人知晓,万一婧贵妃真得怀了别的男人的骨肉,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京都陷入一场腥风血雨之中。
可是,为什么王仕青把不出喜脉来?项阳不解:凭着王仕青的功底,不可能把不出喜脉来。
颜卿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他的手指轻轻的刮弄着自己的下巴,这是他陷入沉思的一个习惯性动作。阮依依不敢打扰他,而是走到他身后,帮他按摩肩膀,揉背按胳膊。颜卿仿佛进入无人境界,兀自思考着,项阳也独自坐在旁边,考虑着该如何应对这些事情。
项阳,你可曾记得,师傅以前说过,有一种药,可以令人探不出喜脉来……但是,这种药很伤身体,吃了这种药的人,就伤胃呕吐,大伤元气?许久,颜卿才缓缓说道:只是,这药方并不是无忧国所有,所以我一时没有记起。假如我没有记错,这应该是伽蓝国的药方。
项阳一听,来了精神。他坐直身体,努力回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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