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啊啊啊啊啊,吕晗子抱着快要炸开的脑袋在床上打滚,为什么闹铃总是那么准时地唱起国歌啊?就不能偶尔失灵个一两天让她有理由逃个班?
“起来!起来!起来!!!”
手机闹铃还在锲而不舍地唱着,吕晗子认命地坐起来,“小宝贝你快歇会吧,我这就起来去战斗!”
睡眼惺忪地下了床,脚下踩到一个温软的物体。
“啊!”吕晗子吓得大叫,谁能解释一下这地上躺着的美男子是肿么回事?
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俊逸的脸蛋她还挺眼熟。不过眼熟归眼熟,她确定自己生命中绝不会有这么极品的存在。
但是!
一个极品美男子躺在床下不省人事,昨晚她怎么就白白浪费了这趁人之危的好机会啊!
看美男子似乎还在沉睡,她还有机会!
吕晗子恶向胆边生,一屁股坐到地上准备撕衣服。
她期盼多年的艳遇就在眼前,矜持什么的统统去死吧!
手刚搭到美男衣襟就被拦住,前一刻还一动不动的美男子目光如炬:“姑娘,捡起你的节操。”
“那玩意就让它自生自灭吧!”
梁尚骏无语:“可以让一让么?”
吕晗子慢吞吞地起了身,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大侠整理好衣冠,回味着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唔,极品不解释!
一夜的修炼完毕,梁尚骏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一周,惊喜地发现这一夜复原的速度竟比前几天都快。更加确定了这屋内有与他有某种联系的猜测,而他相信回到过去的方法肯定也在这里,所以无论如何他要留在这里。
无视屋主花痴的星星眼,梁尚骏双手抱拳:“姑娘,冒昧地问一句可否将这房间转租给某?”
没看上她倒看上这房子了?美男子你是瞎啊?
吕晗子严词拒绝:“不行!”这房子虽然破烂了一点,但是家就是家,再穷再烂也是只属于她的家,“概不转租!”
鸠占鹊巢确实不妥,倒是他为难人了。为了回去梁尚骏咬牙:“某……”
“我说了不行哦!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同意的!”
“某的意思是……”
“不同意!”
到底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了?梁尚骏气结,抬手点了她的哑穴,世界瞬间清净了!
“某流落至此无家可归,姑娘可否行个方便?”
“嗯嗯嗯嗯嗯!”吕晗子拼命地点头眨眼,早知道你要说的是这个,谁会打断你啊!
简单交流一番,两人初步达成了合租一间房子的一致意见。梁尚骏提出分担房租,被吕晗子严词拒绝,她说:“房租我来,你负责饭费就行。”其实心里盘算的是房租一个月才固定的几百块,饭费可是无上限啊。
来了极品美男,又解决了吃饭问题,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了!
安顿好美男子吕晗子美滋滋地上班去了,一路上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似的,就这么纠结地到了公司。
看着扛着拖把的娄世勋在韦玉的指挥下打扫卫生,吕晗子脑中小灯泡突然亮起,“啊,那孙子就是爱打扫卫生又偷我闹钟的小贼!”
完了完了,她家今后要被虐的体无完肤啊!
果然,傍晚时分推开家门的吕晗子默默替自己点蜡,这整齐冰冷带着古意的小屋根本不是她那个柔软舒适随处都可以卧倒的温馨小家啊!
怒视罪魁祸首,“你到底对我家做了什么?”
梁大侠面露尴尬,“某只是帮你打扫一下而已。”
“我不用我不用啊!!!”“马上帮我恢复原状!”
梁大侠无语……
僵持一阵,梁大侠打破僵局,实在是忍了一天他有点忍不住了,“姑娘,请问这屋子茅房在哪里?”
“啥?”
梁大侠面色微红,“茅房……”
“难道你一天都没有解决?”
“呃。”是一天一夜啊姑娘,这么说起来情况好像更紧急了!
尿急找不到厕所什么的实在太可怜了,吕晗子立刻抛弃成见,拉着大侠往卫生间跑,“快快快!”
梁尚骏咬紧牙关,不要这么颠簸啊!
经过这么个小插曲,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吕晗子单方面觉得这洁癖贼似乎也挺接地气的,想想这美男子不仅长得好看还能买饭会打扫卫生,简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备款。至于她的习惯问题面对美男总是可以忍一忍的,大方地拍拍美男子的肩膀,“算了我原谅你,只要你收拾屋子放过我的床就行。”
以为堂堂青山派掌门有叠被癖好?梁大侠很不服气。
随意地吃了晚饭,吕晗子裹得严严实实洗澡去了。梁尚骏对着好奇了一天的小方盒子下了手,白天就想研究一下的,但主人不在家总归不好,这会应该可以了。
这小盒子四四方方一片漆黑,不知内里藏了什么机关,很有可能就是他回去的关键。
手仔细地在盒子周围摸索着,一个小突起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应该就是开启机关的所在了。
以为做得很隐蔽?梁大侠自得一笑,班门弄斧而已!
在那小突起处出轻轻一按,陌生的男声突然传来:“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新闻联播,今日是……”
梁尚骏一蹦飘到门口, “来者何人?”
谁知那人顷刻间又换了个女子声音:“喜迎十八大,全国各地民众喜气洋洋,对生活水平的大幅提高十分满意,为此我台走街头栏目组特意策划了一期名为“你幸福吗”的小调查,请看记者带回的报道……”
能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藏身且毫无破绽,又能随意变换语调,此人绝对不简单。
梁尚骏屏住呼吸感受着对手的气息,只要对方的呼吸尚在,他就能判断出其方位。
什么情况?他竟然一丝都察觉不到?
梁尚骏的额头布上了一层薄汗,朗声再问:“前辈何方高人,今日有缘相聚何必畏首畏尾?”
果然那声音又换回了男声,“俺姓曾……”
从声音上判断大约是四十几岁男子,大约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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